睁开眼睛,玄女还是有点迷糊的样子,这全身都是酸痛难当,她都快不记得昨晚自己做过了什么事。这里还是她的寝殿,可这记忆里的断层让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过了些什么事情。无论怎么想,玄女都只记得自己昨晚喝了不少的酒,然后和墨渊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再然后的事情她就想不起来了。大概是没有发生了什么事,毕竟这里是她的地盘,谁也暗算不了她和墨渊才对,应该吧。
勉强动了一下胳膊,玄女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她那条胳膊好像已经被人压麻了。这时玄女才反应过来此刻的尴尬,她貌似被某人给冒犯了,因为那个压着她那条胳膊的人脸很黑,最为关键的还是他衣衫不整,脸上好像还有着她的唇印。那鲜艳的颜色提醒着她昨晚到底做了什么事,这是放飞自己天性了,只怕没脸见人了。
正准备扶着自己额头难过会,玄女这才看清自己的状态,她比起墨渊的衣衫不整还要直接,都快是光溜溜地一个人了。好在这时候墨渊还没有醒过来,这里也没有其他人在场,要不然她只怕是没脸见人了。哪怕玄女嫁过人了,甚至还跟他有过一个孩子,这脸皮也不可能免疫一切。这有意的勾引与无意的误会是很不一样的,她大概是没办法解释清楚。
由于墨渊在这四海八荒的好名声,玄女相信这一次她是背定了试图色诱天族战神的罪名了,谁让她有前科呢,哪怕这一次玄女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她也知道这件事她搞不定的。为此,玄女只能趁着墨渊还没有想过来的时候,将他送到什么该去的地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好,要不然她真的没脸和墨渊继续套近乎,让他帮忙带孩子了。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玄女正准备付诸行动时才发现墨渊这个黑脸战神也跟着醒了过来,还摆出一脸娇羞的姿态看着自己。那小模样就像是被恶霸调戏过的小媳妇一样,搭配上那一张让人生畏的黑脸,玄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完全是跳戏了,任谁都不会相信天族战神是被自己强迫的,真心不适应啊。
“阿玄,你要对我负责的。昨晚你这样对我,不能这样吃干抹净的,这四海八荒我墨渊从来就没有过女人,而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所以我认定你了,要不然这大紫明宫我不会离开的”,说完这些话之后,墨渊的头真是低到不能再低,因为他这话不好意思谁出口。活了三十几万年,却连一个女人都没有碰过,只怕是要让人笑掉大牙的。
这下子玄女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画风不对劲的墨渊了,因为任玄女怎么去想都猜不到这个尊贵的天族战神竟然还是童子身,那她这算不算是祸害了墨渊的清白啊。可这到底叫什么事啊,别人遇到这种事都是女人吃亏的,怎么落到她头上来就变成了自己霸王硬上弓强迫了墨渊似的,这话她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估计这四海八荒也没有一个人会相信。
只是这脑海中的一部分记忆浮现出来,让玄女想起了一些不好的画面,貌似还真是她强行推倒墨渊的,就连没有的衣服都是被她粗暴地撕破的。简而言之,是她翼族女王玄女强迫了天族战神墨渊,甚至无视了墨渊的反抗,强行将他变成了自己人。这些画面涌到自己的脑海里,玄女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她好像是挺混账的,这样的行为让玄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好像把自己的身份弄反了,以后大概是没脸面对墨渊了。
随手抓过来一件衣服将自己漏出来的春光遮挡住之后,玄女才有些结巴地念着:“那个,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是吧,墨渊上神。你未婚,我和离,大家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好。应儿是我的亲身女儿,也是您的义女,除此之外我们该忘记的部分都忘了吧,我绝不纠缠,我玄女以翼族女王的王位起誓”。
“你以为我墨渊是这么随便的人吗?阿玄。我无论我是不是被强迫的,我都动了你,所以我需要对你负责。从今以后我不再是离应的义父,而是她的继父,你别想推开我”,在玄女即将赌咒发誓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时候,墨渊直接伸手堵住她的嘴,以免让这个自己爱着的人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昨晚的事情的确是意外,墨渊也是被玄女强迫的,可这只是前面开始的部分,后来便是墨渊主动了,要不然玄女又怎么可能真的强迫地了他,真当这天族战神的名头是吹出来的不成,这么容易便被女人放倒,那他这三十几万年的时间可就真的白活了。
最后,玄女才算是认识到什么叫做烈女怕缠郎,这墨渊较起劲来,她愣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更何况玄女还不是什么贞洁烈女,那个靠在摇篮床上的小拖油瓶还在转动着大眼睛看着他们两个人衣衫不整地躺在一起,这身为人母的面子是真的丢的差不多了,以后都不好继续带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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