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在想人与人之间,一定是有特别的缘分,所以才会相遇,还是那么巧合,就仿佛是上天安排好的一样。
三月初,天气回暖,阳光暖暖地洒落在大地上,我的心却特别的茫然,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
那一刻的自己,希望自己是风,自由自在,却又希望自己是树,可以在一个固定的地方疯狂生长。
三月初,因为在丝印厂干得不踏实,而且非常不开心,于是跳槽去了雪琪的工厂,那个工厂是做自己的品牌,韩国女包,质量要求特别严格。
我刚去的时候,好像不是时候,管理不太想要女孩子,因此对我的态度也不好,那高傲的姿态,仿佛在使唤一条狗一样。
是啊,这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啊,总有人春风得意,也总有人穷困潦倒,还有人要低三下四,为了生存,终究我们都会被社会打磨成最干练的模样。
管理让我剪了两天的线头之后,第三天让我跟着一个大叔做事,只见大叔一米六五的个头,戴着一副黑色眼镜,给人一种老练的感觉。
还没接触时,我觉得大叔应该不好相处,可是看面相又觉得特别慈祥,于是发挥了自己不要脸的一面,去巴结他老人家。
一开始搭话,他兴致不高,随意答几句,他喜欢放七八十年代最喜欢听的情歌,而我们听了却觉得倒胃口,那些歌词太过于露骨。
熟悉了几天之后,伦叔主动和我搭话,还问我为什么要进工厂,明明那么年轻,选择的机会还多,怎么想不开。
我听着这话,心里有一股暖流,我本就期望能有一个人理解我的心情,安慰我,向我传输经验。
我将家里的事情都告诉了他,有些人生病,觉得很丢脸,而有些人生病,为了得到同情而大做文章,还有一些人平静的面对,像故事一样和别人娓娓道来。
我则是属于最后一种,此刻我已经不希望谁能成为我的救赎,只是如果有机会,能得到几句安慰,也很好。
那天的伦叔很不一样,对我特别照顾,然后也主动分享了他自己的故事,让我十分意外的是,他妈妈竟然是因为乳腺癌离世的。
2014年伦叔的妈妈得了乳腺癌,伦叔从国企辞职回家带着母亲到处就医,跑了好几家医院,也做了化疗,放疗和热疗,在治疗期间病人一切正常。
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还是什么原因,治疗结束后一年多,也就是2016年病情恶化,离开了这个世界。
化疗就是伤血管,伤细胞,药效是最好的,放疗就是辐射大,一些皮肤承受能力差的,放疗的地方时常有脓水流出来,伤口很难愈合。
热疗就是给身体加热烘烤,没用且最恐怖的,做热疗的那块肉直接被烤熟了,烤焦了。
大叔说他妈妈就是去做了热疗,结果伤口那块肉直接烤熟了,烤焦了,他再三的叮嘱我,千万别去做热疗,没用且可怕。
我一想到热疗这个事情就后背发凉,还好之前咨询了一个热疗的没去,否则后悔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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