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铭只好先去洗手间,祁言也有些慌张起来。
江远铭走进洗手间,那种疼痛越来越严重,让他控制不住地呕吐起来,江远铭只好用凉水一遍一遍地冲洗自己,好让这疼痛减轻一点,抬起头,江远铭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好陌生……
金一妉:远铭哥哥!你怎么了?没事吧?
金一妉有些担心地在门外敲了敲门,紧张的声音问着。
过了一会,那股疼痛终于消散了去,江远铭强忍地刚刚的狼狈走出来,对上了祁言的眼神。
那眼神江远铭一瞬间就明白了祁言的问题。
祁言:为什么不告诉我?
江远铭不说话。
祁言:说!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说!
祁言的声调高了一倍,整个房间都是他的声音,金一妉被吓了一跳,走上前拽了拽他的衣角。
金一妉:哥…你怎么了…
祁言一把甩开她的手。
祁言:回屋去。
金一妉:哥……
祁言:我让你回屋去!
金一妉从来没见祁言生这么大的气,虽然祁言一向宠她,但祁言现在这样,金一妉也不敢再耍性子,只好乖乖地回了房间。
祁言:告诉我!你说!难道我不值得你信任,你自己宁愿这么忍着,也不愿意告诉我?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
江远铭还是不说话,静静地坐下,点燃一支香烟,默默地在嘴里吐出。不错,他确实变了,从那个从来不会碰这些东西的江远铭变成了谨慎到不相信任何人的他。
祁言: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就是那次的箱子,我就知道他有问题,可你却一直不告诉我。
祁言见江远铭一直不说话,有些生气地攥起他的衣领,瞪着他。
金一妉开了一点房门,看见眼前这个景象,害怕地捂住了嘴,她从来没见过祁言这个样子。
江远铭被他弄得有些喘不过气,眉头紧皱了一下,淡淡地笑了。
祁言松开他。
祁言:你笑什么?
江远铭:难道我告诉你就有办法了?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听到江远铭这番话,祁言心里有些愤怒,是啊,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在末老大手底下当差,谁能想到自己是不是一颗棋子呢?需要的时候拿过来,不需要的时候便被人一脚踢开,但末老大可以说是把自己带大的,再怎么样他不会这么做。
祁言:不!我绝不是!
江远铭:哦?那那颗棋子说不定就是我咯。
江远铭没有刚才难受的样子,取而代之的反而是那张有些享受有些狡猾的脸。
江远铭:祁言,你和我都是懂事理的人,我变成这样有谁的责任我想你不是不知道,所以以后我要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我想我们的战线再也不是一起的了,所以…很多事情,没必要了。
江远铭把烟头捻灭在窗台上,转身想要离开。
祁言一听,知道江远铭是在怀疑自己陷害了他,他不想失去江远铭这个朋友。
祁言:远铭…远铭!你的意思是我干的?我告诉你,我祁言:对天发誓,我绝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哪怕是出现一点点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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