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老大:喂,小言。
祁言:末叔,怎么了?
末老大拨通了祁言的号码。
末老大:改天来见我一下,给你介绍个人。哦不,就明天吧。
祁言:好。
末老大:对了,把上次那孩子,叫江远铭的也叫来。
祁言:末叔,他…恐怕不行。
祁言回想起昨天的事情,心里有所顾虑。
末老大:有什么不行的,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当年我的影子,他注定是个好手,叫他来。
祁言:末叔…
末老大:你不要说了,我希望明天能够看见他。
说完,末老大挂掉了电话。
祁言把手机放下,抬头透过窗户看着屋外的景象,默默点燃一颗香烟,静静地出神。
思虑片刻,祁言拿起手机拨通了江远铭的手机号。
祁言:喂。
电话虽然接通,但对面迟迟没有声音。
江远铭:喂。
许久,电话那头才传来江远铭低沉的声音。
祁言:明天跟我走一趟,还是离岸码头。
江远铭轻笑一声。
江远铭:难道我就是那种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我为什么!
祁言:远铭,我知道我昨晚的话有些过分,可那也是我心里的话。
祁言明白如果末老大没有看到江远铭的话,后果会是怎样,所以只得好言相劝地哄江远铭过去。
祁言:远铭,就当帮我一次忙。
江远铭没有说话,可心里却有些动摇。
祁言:远铭,我求你了。
听到祁言这样说,江远铭还是没能狠下心,答应了他。
江远铭:好吧,只有这一次了。
祁言:好好好,明天早上八点,离岸码头。
江远铭挂掉了电话,缓缓睡去。
第二天一早,江远铭醒来,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江妈正在厨房准备早饭,江妈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了自己身上的毛毯,就明白了是江远铭回来了,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一大早就起来准备早饭。
江远铭揉了揉脑袋,走出房间。
江妈:儿子,起来了,再等一会,饭就好了啊。
江远铭:嗯。
江妈把煎好的鸡蛋和温热的牛奶端上桌,笑呵呵地让江远铭吃,看着江远铭狼吞虎咽地吃着,江妈笑得合不拢嘴。
江远铭:妈,我…可能要再出去几天。
江妈的脸一下子沉下来。
江妈:你要去哪?
江远铭:妈,你放心,几天之后我就回来,我会好好的,您别担心。
江妈:儿子,你能不能不要去了。
江妈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
江远铭:妈,对不起。但请你相信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江妈:好。
吃过饭后,江远铭背上自己的黑色背包,朝离岸码头出发。
来到离岸码头,祁言已经站在那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江远铭:只有我跟你?
祁言:对,末叔说要介绍一个新人,但让我带上你。
江远铭:祁言,我只去这一次,我已经答应我妈了。
祁言:嗯,我知道。
船慢慢靠岸,两个人登上船舱,默默地随水流运送着船向远方漂流,不知道前方到底是会迎来光明还是掉入更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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