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边伯贤,乔司向来是无法拒绝的,就算她不知道他卖的是什么名堂。
两人在Watch最清冷的角落相对而坐,边伯贤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手里还有条不紊的打开酒瓶瓶塞倒了两杯。
边伯贤:“前段时间都没有看见你,在忙吗?”
他晃了晃其中一杯酒,将它往前推了十几厘米。
乔司没有急着回答他的话,她定定的垂眸看着翻腾着的还来不及平静的表面,忽的伸手攥紧了杯壁一饮而尽。
边伯贤举到半空中的杯子停滞在空气中,他转而笑着收回想要与她碰壁的手轻抿了一口酒。
边伯贤:“你这样下去对胃可不好。”
他舔了舔嘴角的酒渍,抬眼对上乔司泛着薄冰的眸子,他视若无睹其中的意味依旧说着自己的话题。
边伯贤:“女孩子大晚上还是别出来的好,也怪危险的。”
乔司:“嘁…”
如同是听到了戳中笑点的笑话,乔司低头轻笑着,愈到后来,她的笑声便被纵情的放大,那阵笑意薄浅的声音之下掩藏着的是昭然若揭的愤怒。
“砰!”
她猛地拍着桌子,笑声也刹那间戛然而止,桌子晃动了一阵,杯子里的酒撒了出来尽数落在边伯贤的手指上。
他置若罔闻不作处理,淡淡的抬眼对上她眼底无以复加的怒意。
乔司:“你这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关心那些走在路上随时会被我掳走吸光血的人?”
边伯贤:“乔司。”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正经的叫她的名字。
乔司:冷冷一笑,她挑了挑眉正视着他眼底的愠怒,乔司:“你不是看的很清楚吗——”
边伯贤:“乔司!”
他措不及防的扬起了声线,左臂猛地扫过桌面,酒杯酒瓶一致被他粗暴的扫落在乔司的脚边成了琉璃之瓦。
舞池的音乐声震耳欲聋,没有人在意某个角落的剑拔弩张,他们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与别人的世界画上了鲜明的分割线。
乔司眼底的震惊一闪而过,她静静的看着边伯贤伏在空荡的桌面上精疲力尽的喘着粗气。
乔司:“你为什么…”
暗处的拳头已经攥到极限,乔司:嘴唇翕动,情不自禁的开了口,乔司:“为什么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是为了引我下套吗?”
昏暗处的身影猛地一颤,边伯贤僵硬的仰起头,前额的刘海被桌上的酒水微微打湿,这让一向注重边幅的他显得有些狼狈。
乔司琢磨不透他潜藏的意味,她嘴角抽动着,不动声色的捅破了两人之间最后的伪装。
乔司:“Jelly…是你杀的吧。”
如此赤裸裸的坦诚相待,让两人在瞬间都来不及回过神。
乔司:“Jelly喜欢香料,同一种香味用了几百年早就深深地刻在骨子里…Sera姐说最近好久没有见到她了…而就在刚才,我闻到了你身上有她的香味。”
乔司握紧了口袋中灼伤着她手心的硬物,轻轻拿出摊开掌心落在他的面前,她目睹着他眼中的震惊被无限放大,继而…她竟鬼使神差的笑了。
乔司:“那天不光是你看穿了我的身份,猎人先生,你也暴露了。”
Sera特地跟她普及过十年换一轮的猎人徽章,他们出任务的时候都会戴在身上,白银打造,吸血鬼碰到了就像触到了太阳。
他们身上的任何一样东西都是为吸血鬼量身定制,看…他们到底是有多恨。
掌心的徽章猛地被他拿走,他陡然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心,边伯贤:“疼吗?”
一时之间,乔司竟然不知道颤抖的那个人究竟是谁,自己推砌了好久的城池在他不痛不痒的两个字之中猛地池城尽毁。
乔司本来以为自己不会输给任何一个人,可到来,她还是输给了自己的心。
它在痛。
她惊慌失措的收回手,掌心的伤痕已经痊愈而痛意尚存,乔司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她用蛮力关上了心墙。
她六神无主的站起身想要逃开,而没等她跨出几步手腕便被一只手攥在手心,她被迫与他靠近,他将她禁锢在角落,两人的身体紧贴,巨大的慌乱将她搅得站不住脚,乔司错愕的抬眼看他,一时之间忘了挣扎。
他的气息紊乱,鼻尖若有若无的触碰上她的,若不是她早就是个死人,恐怕早就心跳如鼓脸红如火。
乔司:“你——”
边伯贤:“乔司,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过的?”
他压紧了她的手腕,愈发的靠近本不该触碰的禁果。
边伯贤:“我想你…可我找不到你。后来我好不容易见了你,我又后悔为什么那一天没有在酒吧寸步不离的等着你…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那么痛恨这个工作。”
乔司顿时脑子如浆糊,她怔然的僵在他落寞的视线里,一时无法明白边伯贤话里的意味。
他的嘴角微不可查的扬起一个弧度,边伯贤:“吻了我就跑,你、差劲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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