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咔!’
久违的声响让温如以绷紧的心弦绷断,她轻笑一声,快速打开保险箱,近乎空荡的箱底却是让她大失所望,温如以翻出几叠文件,沉闷的眼底终于浮起光泽,好在内容较精。
她掏出手机,迅速拍下几张照片,等她做好一切工作,监控器的控制时间也快到了极限。
温如以不再逗留,她心思缜密的整理好文件放回保险箱,却被不知何时掉落在角落的物件吸引了注意力。
温如以:“这是?”
她小心的拿起指甲盖大的金属物件,红蓝相间的图标让她有些熟悉,记忆汇集成一幅幅画面在面前闪过,她闭眼快速的浏览而过。
本已经做好了无功而返的准备,却在一瞬间猛地瞪大眼睛,温如以不顾转瞬即逝的表情管理失控,怔愣的望着手上的图标。
温如以:“为什么…你会是…”
朴灿烈神色严肃面色阴暗的快步走到走廊的尽头,他毫不犹豫的按下一旁的指纹识别器,大势的推开大门。
书房的窗户没有被关紧,十几层高的地方冷风最容易灌进,吹乱了他的额间的发丝,他警惕的眯着眼扫落一圈,办公室与他刚离开的时候无异,连桌子上白纸散落的角度都没有变过。
可那一阵不好的预感却是提留在心底挥之不去,精明如他,宁可烦杂的工作之后是令人大失所望的结尾,他也要彻查到底。
朴灿烈:“Abel。”
喉结涌动,毫不温度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吐出,他偏转了视线用余光注视着右后方的手下,冷声道,朴灿烈:“给我彻查所有的监控,另外,提取保险箱上的指纹,比较除了我的,还有谁的。”
万能龙套:“是。”
沉醉晕眩的舞台光效四处扫落在醉生梦死的黑夜囚徒,纸醉金迷,杯觥交错的腐败景象是C城酒吧的象征,快人的酒精亦或许是欲罢不能的烟草都成了掩饰犯罪的最好遮蔽物。
毒品,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孕育而生。
朴灿烈:“人呢。”
朴灿烈不耐的声线从耳机内清晰传出,温如以:神色不变的绕过一群群浪徒子弟朝目的地走去,忽的,她做蹙眉掩嘴状,悄然出声,温如以:“马上就到。”
话音刚落,身侧便撞上了重物,她还未回过神来,手臂便附上了冰凉的液体。
万能龙套:“真是对不起!小姐你没事吧!”
服务员装束的男人立即惊慌的拿出白色手帕替她擦拭,两人目光在空中有过短暂的交汇,温如以正揣摩着他不与语气同步的慌张语气,手心便被塞上了硬物。
熟悉的触觉让她了然,她扬起不失礼貌的笑意朝男人点头示意,温如以:“没关系。”
推开门,温如以挑起眉,也难怪朴灿烈会用那种语气跟她说话,包厢内,三三落落的几乎坐满了交易的当事人,唯独她摆起了‘架子’,成了最后一只绳上的蚂蚱。
即使光线不明,人群散落,但她还是一眼便认出了脸色并不好看的朴灿烈,也对,这个男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出类拔萃,中流砥柱。
温如以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韵味,她假惺惺的扬起歉意的笑意,快步走到朴灿烈身侧坐下。
温如以:“真是抱歉,路上有些耽搁了。”
温如以摆起了最粗俗无用的借口,好在他们也只是投来不悦的视线并未多加为难,也对,当前的人,都是提着一条绷紧的心来赌博,赌注嘛…赢者得钱,输者丢命。
温如以佯装拿起酒杯倒酒,却在不经意间将指缝间的迷你窃听器安在了酒桌的背面。
这场长达三年的无烟战役,是时候…结束了。
摊开的生意场面温如以只是无声的陪衬,她的视线,却总是迷离在朴灿烈认真的侧颜,对于那些讨价还价的虚伪面孔,男人从善如流的应对着,表面看似客气万分,却将这些无知的囚中之徒剥削的一丝不挂。
毫无弧度的唇角竟鬼使神差的上扬,温如以隐晦的眼底,是脱去冰冷乔装之后的释然,我终于…可以有别的选择了。
朴灿烈:“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还希望你们配合合作。”
朴灿烈落下最后一个音,狡黠阴沉的视线在对面几张肥脸上扫过。
他对他们显而易见的怒意视而不见,这场酒宴的东道主,赢家还是他。
猛地,紧闭的大门被撞开,众人无一不抬惊恐的抬眼望去,甚至有个惊弓之鸟直接尖叫出声,趴倒在地。
“警察!全都不许动,双手抱头蹲下!”
近十个便衣警察一拥而入,粗重的嗓音在宽敞的包厢内扬起荡荡回音。
温如以眼底一沉,她猛地摸出暗处的手枪,拉开保险,直直的对准了…身旁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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