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配乐//
紫蛇慢慢靠近的身体在男人倒落的那一刹那顿住,她似是怀疑男人的爱睡懒散,歪着脑袋拿头顶了顶男人的身体,也是如他初坠深渊时的没有反应。
吐着信子轻轻地滑过男人紧闭的眼睑,温热的触觉刹那间缠遍全身,紫蛇竖起金眸重新落在他的身上。
末了,她无言的移开蛇头,长尾慢慢攀援男人的身体,将他举在半空中。
前一秒还亮堂的天色忽的暗下,她转头望了望尾部仰面睡着的边伯贤,忽而又转过头,蛇身不由加快了匍匐的速度。
清风渡过,夜色渐淡,被蛇身压撵过的杂草在月光下飞速挺起身,这里…开始是天明,结束也是天明。
晕前的一幕幕在边伯贤的意识里是一场噩梦的存在,而当他睁眼的第一眼触及的不是精雕玉琢的皇宫装饰而是一双出现在梦中的水灵金眸紫色蛇身的时候,他再次没出息的晕了过去。
反反复复晕倒不下五次,他似是终接受了自己掉入了一个怪诞秘境,没有书中万人仰慕的世外桃源,没有小船载白莲的趣意,更没有绿荫下你耕我织的田园佳景,这里,甚至除了他找不到一个人影。
唯一的活物,不过是常寐在他身边的一条大到夸张的长蛇,她没有将他当做食物也倒是万幸。
这里的一切都很奇怪,连遍地不枯的绿草中央的木屋也是来的突兀。
这条长蛇倒是通得了人性,虽不能陪他唠叨解闷,但是将他的起居照顾的一丝不苟,他曾问过何来的木屋,又从何得知人的口味。
而这只笨蛇不过是歪着脑袋看着他,对他的话全然不解。
罢了,边伯贤在她的面前只能演上一出无伯乐识马的苦闷,唯一的消遣方式便是抚着架在他肩上的冰凉蛇头,望着窗外的一片绿叶发呆。
他已无所求,同时又对前路迷茫,他堂堂太子脱下金袍犹如逃窜的蛮夷躲在这个无人问津的荒诞落处,天天与一条长蛇作伴,他当真甘心?
天色又莫名暗下,边伯贤收回视线,他扭头对上那双已不惧怕的懒散金眸,边伯贤.:“阿眠,该歇息了。”
这头长蛇仅有的乐趣就是缠着他长眠,明明气候暖和便先过上了冬眠,边伯贤曾纠结着阿懒这个名字是好是坏,但转念一想,万一它明白其中的意味认为他侮辱了它,便拿一个‘阿眠’对付。
长蛇如常的缠上身,边伯贤无奈的抬眸对上半眯的金眸,他抬手小心挨上它眼上的紫色鳞片,轻笑道,边伯贤.:“我们阿眠定是生的最俊的一条蛇。”
金眸终是被眼睑盖住,她无声的落在他的耳边,沉沉睡去。
边伯贤本想换个姿势,奈何怕吵醒了它,便保持这个僵硬的动作快速入睡。
黑暗中,月光顺着未关上的窗户慢慢洒落进来,巨大的蛇身忽的失去了平静,骤然升高的温度让男人不由眉心迷糊一皱。
紫色的光芒照拢了蛇身,形态在刺眼的光亮之中慢慢屈转变化,强光从头顶往尾部慢慢过渡。
刹那间,柔顺的长黑发轻柔的滑下榻子落在地上,紫鳞瞬间化为半点星光慢慢黯淡在空中,光亮褪下之时,沉寂的金眸倏然睁开。
她微不可察的调整了眸里异动,缓缓地将视线落在身侧的俊脸之上,眸色异色荡开一阵涟漪沾上浅浅笑意,她下意识的想要收纳蛇身,不过是收紧了挂在他身上的手脚。
无声的吐出小舌在红润的下唇辗转一圈,她忽的凑前,慢慢的映上边伯贤的脸,末了,又调整着位置,伏在他的身上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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