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躺在野林怀里的寒猎仰头,看向同样手捧本书的野林。
“恩?”,停下汇聚于书上的目光,野林玩耍于寒猎头上卷毛的手并没有停下,看着寒猎眨巴着眼的小模样,笑道:“怎么了?是不是饿了?今天的晚饭好像吃得比平时早些,夜宵想吃老攻做的还是老攻带你出去吃、还是点外卖?”
“额~我好像还不饿。我只是觉得,我一到放假就住你的、吃你的、穿你的,好像不太好,要不我……”
“怎么?你还想住别人的?吃别人的?穿别人的啊?”,说着,野林故作蛮横地一胳膊给寒猎来个锁喉,一个吻重重的吧唧在其额头上,“要不什么?恩?要不你用兼职的钱付我房租?要不你家务全包顶替吃穿啥的?傻瓜,想啥呢,就你这点小心思老攻还不知道?小蠢蛋,天天尽想些没用的。那要是三年后我们结婚了,你难道还要将一切都跟老攻分得一清二楚?连老攻养你这点权利你都不愿意给老攻嘛?”
“结婚?!三年后?!”,听到这词的寒猎瞳孔瞬间瞪大,心脏突突直跳。
“对的,因为豹儿现在才十九,三年后才到法定结婚年龄,唉~怎么办呢?还得让老攻等这么久,等豹儿长大哟。”
“你,你不是才比我大两岁,你不是也还差,一年。”,莫名感觉好热,不知是不是野林抱太紧了,寒猎只觉自个的脸如置于火炉旁烘烤一般。
“看来豹儿同意了呢,太棒了!”,说罢,野林激动得搂着怀里的寒猎摇来晃去,对着寒猎的小脸一阵狂亲,“所以老攻只是提前行使只属于老攻我自己的权利而已,豹儿你要是连这点小小的权利都不愿意给老攻的话,老攻可就生气了,小腰还要不要了,恩?”
“嘟~嘟~”
大半夜的手机响,野林一脸不情愿,却又只能放开寒猎让其接电话,都不用开免提,那头龙溪的声音便炸开了:“寒弟,嗷!大半夜的你俩干嘛呢?老野也不接电话,睡这么早啊?有家新店,出来造不?我们人都到齐了,就差你俩了。”
拿过寒猎的手机,野林也炸了:“你说大半夜的,我手机静音,我俩就睡这么早,咋地?造?!你们这几个恶臭大青年,地点在哪?!”
手机那头炸出的地点一收到,野林转而凑到寒猎脸边,温柔道:“豹儿你困嘛?想去玩嘛?老攻我都可以。”,得到寒猎“还不困,有点”的答案,野林转向手机又炸了:“二十分钟到!”
龙溪几个说的造原来是泡温泉,大冬天的这主意确实不错,但在外就围个浴巾,豹儿的马甲线就被大家看到了,唉~不过既然是大庭广众之下的话,豹儿肯定会粘在自己身边,这点不错。想着,野林满意的脱下衣物,围上更衣室里早已备好的浴巾。
“老攻,这人好多啊。”,寒猎也开始动手脱外套,环视下只有四五个人的更衣室。
“没事,别怕,待会我们泡的就只有我们几个,来,把这条毛巾披着。”
看着野林往自己身上披的能长到膝盖的毛巾,寒猎疑惑地捏了捏野林的腹肌,“因为我没有腹肌,所以要披条毛巾挡一挡吗?”
“噗!哈哈哈哈,才不是,老攻是怕有些不正经的人会对你产生非分之想,像我们去衾美人的漫展玩时,不是也见过一些猥琐的人吗,况且我的人怎能让别人看,一眼都不行,明白了嘛?”
池子的水非常热乎,瞧瞧衾筹几个一身正气,不是,一身热气,见野林两个一来,寒猎毛巾一拿,几个顿时炸了,“哇!寒弟,你的马甲线也太好看了,老野你他妈的真是金屋藏夫啊,靠,早知道我也练马甲线了,这样参加漫展穿个露脐装好像也不错。”
“露脐装,你想都别想了,看奥哥的眼神。”,说着,龙溪转过衾筹的脑子对准池边正倒东西喝的西奥,修长的睫毛下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凶得狠,“不不不不,不穿,绝对不穿,腹肌挺好的,我衾筹怎么可能会穿那种东西,是吧龙溪,快说是!”
“不是!哈!哈!哈!”
闹,尽知道闹,一天天的,野林笑着摇了摇头,还要不要向成熟稳重的男人方面进化了,瞧瞧人家龙衅,都不学学,看看人家在那不急不忙地跟着朷叔品茶,只是朷叔在给豹儿倒了一杯热茶后,往自己的茶杯里倒茶时动作却拖慢了六七秒,待茶杯将满之时还看了自己两眼。
接过茶杯饮了一口,野林转身拿起几步之远的小篮筐,像是在翻找想泡的茶叶,目光却时不时的跑到衾筹身上,眼珠子还朝自个身后的方向移两下,道:“好像没几种茶叶了,我去拿点吧。”
“我去拿吧,寒老弟,咱一起去吧,这样你也方便看看你喜欢哪种,这样拿的就都是咱喜欢喝的了,怎么样?哈!哈!哈!哈!小龙男,你就等着吧,我一定会给砸府头拿砸府头要的乌龙茶,你的白茶,呵!哎呀,你还拿水枪呲我。”
目送衾筹带着寒猎将要走远,野林猛地手拍瓷砖把他俩喊住,“等下。豹儿,毛巾。”
“喲~好大一颗柠檬啊。”
乖乖披上毛巾的寒猎小脸憋不住一红,在砸府几个的起哄下赶忙拉着衾美人跑掉,瞧着他俩真的走远,野林扬起的嘴角并无停下的意思:“还喲,咋地?不行嘛?快快快快,朷叔,啥事?”
“重大消息,恺家女主用射击的方式把雾老爷弄死了,在玖家的收徒仪式上,当场被医生宣布死亡,尸体已被送回雾府。”
“好消息。”,围过来听的西奥说道。
“这是不是说明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来找你们的麻烦了?”,砸府跟着提问。
“那他们的家族是亡了吗?不是还有个雾兮邢?他会不会报复什么的?”,龙衅也问出想问的。
面露沉思,野林点了点头,道:“可以这么说,江湖规矩,不能搞已经隐退的人,无论那人的地位如何,这一条是至高无上,因为这不仅仅是规矩的问题,还是敬畏之心的问题。只是这个雾老爷就是不肯懂规矩,在这江湖,要想好好混下去,有些规矩不能动就是不能动,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死去的原因,没有人会去救一个随时有可能伤害到他利益的人,而江湖上的这些规矩就是维护他们利益的盾牌。”
“雾家亡不亡还得等雾老爷下葬后看他们的情形如何,至于雾兮邢,他被撞击了脑部,失忆了,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了,朷叔去机场接出去玩回来的张阿姨时见到,连朷叔都没认出来。”
“对,我叫他时他还问我是谁,所以他不会报复啥的。”,朷叔点点头,喝了口茶,野林说谎时的自然神情从小就表现得很好,要不是自己早就知道真相,自己也都要信了。
“挺好的呀,为什么还要把寒弟故意支开。”,龙溪的手搭上了砸府的肩。
嘴角微微一笑,野林:“万一他看出来我在复仇,担心,是吧?”
“机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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