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一走,吃饭便少了一人,上课座位空了一位,打球断了一根骨干,就连吵架也缺了一张嘴。原本都是形影不离的粘在一起,现在独自走个路都让人觉得别扭,难以适应。
有同学课间跟衾筹提过,好像好几日不见西奥过来上课了。“嗯。”,一律点头,衾筹不再多言,最多随便敷衍的解释下他有事,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不知是不是蝴蝶效应,西奥的离开从激发衾筹的脾气开始,便接连着感染了龙溪几人的面部情绪控制。若说大伙一起吃饭或走路时保持着沉闷的氛围还可以理解,但只二人在略显安静的奶茶店里突然摔笔就难免显得过了些。
“不学了!”,龙溪双手交叉,低语骂道:“妈的,烦死了。”
捡起龙溪扔在地上的笔,砸府试图给龙溪顺毛的手被龙溪毫不犹豫的打掉,只留下一句:“别烦我。”
“行,就你烦,不学就不学,当初也是你自己要转去学法医,表面上是说自个喜欢,谁知是不是为了那个姓雾的,现在却把气撒我身上,真是无理取闹,简直不可理喻。”
砸府撸起薄长袖露出了胳膊上的刀疤,翻着书看都不看龙溪一眼,一般友好文明点的混混都会这样展现自个的火气,差不多圈子的人基本都看得出来。但那又怎样?“呵呵”一声后的龙溪白了砸府一眼起身走出了奶茶店。
“不追吗?生气啦?”,坐在砸府附近的一个人瞧着龙溪的远走问道。
瞪了那人一眼,砸府继续翻着书,不料那人直接坐了过来,双眼直勾勾的打量着砸府,量得砸府手里的书啪的往桌面一扔,“怎么又是你?你跟踪老子是吧?咋滴?找不到人跟你交流技术啊?”
“怎么不能是我?跟踪,算不上吧,只能说我们有缘呗,又在这遇见了,而且我想跟你交流技术啊,你的皮囊这么好看,还有刀疤作为标志呢。”
见砸府翘着二郎腿仍是一脸不悦,鲭摊手,故作无奈:“罢了,我只是看你看书也看不下去,觉得你还不如跟我去发泄一下,可能会更好一些。我发誓你一定不会后悔跟我交流技术的,因为我很能玩的哦,最重要的是,我怕你跟我交流过后会上瘾。”
“上瘾?哼,口气挺大啊,就不知你的口是不是跟你口气一样大,能不能装得下我的宝贝了?”,砸府指间转着的笔一圈又一圈,就在这个叫鲭的男子抛出第三个媚眼时,砸府指间的笔停了下来,“附近有家我喜欢用来交流技术的酒店。”
“那就太好了,毕竟跟我你是第一次,按你的喜好来,免得你不适应。”
酒吧
嘈杂的音乐混合着高速闪烁的杂光,布满了整个群魔乱舞的空间,翘着二郎腿倚坐在沙发上的朷叔一边小口抿着龙舌兰,脑子里一边嫌弃自身被浓厚的烟酒味侵略到所剩无几的衣服。
说起这个衣服,朷叔出门时还是很欣赏自身这个打扮的,抹了发胶,上衣为黑色五分袖,金色玫瑰花边随意分布镶嵌着,深V字衣领显现着自个结实的胸肌。却不曾想这件新衣服如此容易吸味,就像在学校附近吃了顿螺蛳粉后便感觉整个身上都是这股味道一般。
算了,一切为了内什么,朷叔又抿了口酒,身边的张阿姨也喝着自个的威士忌,虽然张阿姨平时都是以素颜出镜跟大伙玩闹,不过化妆技术还是不容小觑啊,唇上的口红一直服服帖帖的待着,一袭抹胸的大红长裙把张阿姨的高冷气息跟S型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
“美女,喝一杯啊?”
试图靠近张阿姨的中年男人注意到一边朷叔的眼神后,只好立马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转身离开。这已经是第八次了,有男有女,当然对朷叔存在想法的也不少,只是来一个就被滚一个而已。
“哥,来了。”,张阿姨撩了撩褐色的波浪卷长发,瞥了眼十点钟方向,贴近朷叔耳朵提醒道。
点个头,朷叔习惯性的先皱个眉,饮完杯中最后一口龙舌兰,道:“你自个小心点,安全第一,明白没?”。收到张阿姨“嗯,你也是”的回复后,朷叔手拿酒杯朝吧台走去。
“再来一杯tequila。”,吧台前的朷叔借着等酒的时间顺势坐了下来,一脸不耐烦的用手给自己脖间扇了两下风,“啧”的一声解开了两颗上衣纽扣,刹那间香水跟体香交错着散发出的气味挥发得更加肆无忌惮。
“先生,您的酒好了,请慢用。”
指尖划过酒杯,朷叔猛的握起一饮而尽,酒杯落桌的刹那发出了“啪!”的撞击声,冲出的酒滴溅到了身边一名陌生男子的手上。
“你的酒溅到我了。”,陌生男子开口了。
“抱歉。”,余光扫过陌生男子,朷叔冷冷的回应了一句。
“就这样?”,陌生男子擦完手质疑道。
屁股下的椅子转了个九十度,朷叔仍是一副爱理不理的面孔,双眼上下打量了这个陌生男子一番,略带挑衅的吐出两字,“不然?”
陌生男子没有言语,只是嘴角上翘欣赏着朷叔的身体。就在朷叔再次喝完一杯龙舌兰时,陌生男子伸手系上了朷叔上衣的一颗纽扣,道,“对纽扣被扯下来的声音感兴趣吗?”
“我对鞭子抽到屁股上的声音更感兴趣。”,说完,朷叔不屑的捏起陌生男子的下巴,掰个左脸瞧瞧、右脸瞅瞅,“嫩了点,哼,不够格吧。”
“你怎么知道不够格?”
朷叔的食指被陌生男子勾住,正准备离开座位,五点钟方向的张阿姨处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只风流鬼子,他怎么来了?可已然踏出步伐的朷叔并没有停下脚步回头的意思,在陌生男子的牵引下消失于人群之中。
“张阿姨,朷叔跟那个人要去干嘛?”,龙衅的语气有些焦急,推了推眼镜,“那个人是不是跟雾兮邢一伙的?我大概也能猜到跟知道点这方面的事,自从龙溪跟雾兮邢分手后。”
淡淡的看了龙衅一眼,张阿姨头发一撩,道,“走吧,如果不想让你牵肠挂肚的朷叔出意外的话。”。顺便解释起来,“那人是雾家中管家里的新宠,叫囫,服侍雾老爷才半年左右就逼走了好几个老管家,曾经还服侍过枫、恺、玖、垩这几大家族,宣称不会一生归属哪个家族,所以每次都跟各个家族签不一样的合同。”
“你走那么快干嘛?想暴露自己吗?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张阿姨的问题控制了龙衅的脚速,放慢脚速乖乖跟着张阿姨的龙衅回答起来,“我们公司有时会给一些酒吧提供我们冠名的酒,但是酒吧对于我们来说毕竟是一种很小的规模,有时很难直接检测到它们是否存在有损我们公司的酒行为,所以我有空时就会以顾客的身份去一些酒吧试喝点。”
“哦。”,从挎包里掏出一瓶喷雾递给了龙衅,张阿姨示意龙衅跟着自己往左路口转弯,“里面是呼吸型麻醉剂,瓶侧有多功能式折叠小刀,麻醉剂很强,用时自己注意屏气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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