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朷叔鹅~还没查出来吗?”
瘫在沙发上的野林晃着双腿,无聊的瞪着沸腾的小茶壶,一会瞄瞄手机,一会瞅瞅墙上挂着的山水画,拍拍摆在沙发边上的古董花瓶,使劲掰开想挤在一起的上下眼皮,又扯开嗓子大叫:“朷叔啊,啊啊啊啊啊,你的小可爱已在这阵亡。”
“耐心点啦,都多大人了。”,朷叔敲着键盘,“总是这么猴急狗急的,从小到大就没耐心过一次,因为老有人要侵入我的系统,所以我得先修补漏洞,懂了木有啊?看你急躁那样,就不怕那啥时把我可爱的‘侄媳妇’寒猎弄疼了啊?”
“嘻嘻。”,挠挠后脑勺,野林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打架的眼皮立刻安分下来,连坐姿也莫名变得端庄乖巧,笑道:“我哪里没有耐心了?我内什么最有耐心了。”
“我相信你!”,先声夺人的衾筹砰的跳入屋内,略带小激动,“哎,老野,你猜我们找到了什么东西?”
跟在身后出现的龙溪掏出手机,放出了雾兮邢发给他的视频,已经重复看过好几次视频的西奥慢悠悠的喝了口茶,道:“就是他。”
“原来这人长这样啊,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奥哥你打的没有错。呀,这拍摄角度,砸府没亲他吧。”,野林一脸坏笑的用胳膊肘怼怼旁边的龙溪。
“找到了找到了。”
朷叔口中传出的重磅消息打断了龙溪几个的玩闹,纷纷凑上前,一张张好奇的脸把旋转椅上的朷叔硬生生的挤到后面去,明明上一秒眼前还是自个小巧灵活的计算机屏幕,如今只剩下一个个乌漆嘛黑的后脑勺。
“咳咳。”,朷叔轻咳两声,发现没人理,自言自语了一句:“哎呀,臭小子。”,再抡起巴掌挨个扫过后脑勺,道:“看啥呢?这是那个风流鬼子的资料,那个人的在下面呢。”
拉下页面,朷叔解释起来,“这个人,简称鲭,年龄21,在江湖的资历不到两年,但人气很高,因新人培训中展现出的一个史无前例的奇怪癖好(艹尸体)出名,男女老少通吃,目前给雾家的人做事,价钱是其他新人的三倍,啧,不过在我看来,也就是一个有皮囊没实力的家伙而已。”
“顺便给你几个解释一下,对于像管家、杀手、解剖师等这种身份的新人培训里,会有一个环节是给新人每人一个机会来展现自己异于他人的地方,比如有人可以吃屎、有人可以边吃饭边拉屎边洗澡。然后这个叫鲭的就展示了他的癖好,就这个意思。”
抿口茶,朷叔警惕的盯着不怀好意看着自己的几个臭小子,“看我干啥?你们不会以为像朷叔我这种大神会吃屎吧?”
“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们吧。”,野林起身道,“朷叔是以亲手剁碎人闻名的,用的是那种很小的解剖刀,小龙男上课时应该用过。朷叔剁人时的精准度、速度、刀法、美观度、需求度等指标要求上都达到了近乎完美的程度,甚至让江湖上超强的檀管家都想收他为徒,就相当于你是学功夫的,李小龙想收你为徒,类似的这个意思。”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叫什么鲭的胆子不小啊,也不看看自己弄的是什么人,什么人都敢下手,不给点教训,我都不好意思被别人称作是‘江湖上的神话’了。”
嘴上还内说完,野林已经打开朷叔的指纹柜,拿出手枪摆玩起来,真是几日不见、甚是想念,这可是自己很喜欢且用时最长的手枪了,也是父亲野和合谷送的第一把手枪,不知这老头到地下过得怎么样了?还有自己的亲生父亲野鹤,不管怎么说,怪自己儿时太蠢,害他俩阴阳两隔这么多年,现在他俩应该很幸福的粘在一起了吧。
“放回来啦,你个‘退休老人’,你不就是想玩玩手枪而已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鲭只是他们的一颗棋子,还找什么给点教训的借口。”,朷叔无奈的换着小茶壶里的茶叶,心想:不是朷叔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留恋它,只是这份留恋缠绕着黑夜的血腥味,像一朵罂栗花,宁舍其美,不留其香。
“我可是不知道几分钟前发了信息给寒猎跟砸府,让他们等下过来一起吃晚饭的,你这要是被寒猎撞见,你呀~”,朝西奥几个使了使眼色,几人连忙跟着点头,朷叔顺势摊手故作‘你看有道理吧’的样子。
“好好好好,我不玩了,快帮我看看门口,豹儿还没到吧,可别像刚刚衾美人一样突然跳出来,吓我一大跳,尿都要抖出来了。”,说着,野林擦着程亮的手枪小心翼翼的锁回柜子里。
坐回沙发上,野林又“鹅”了一声,“那我们怎么办?直接找这个叫鲭的?还是重新拍个视频当作证据蒙混过关?亦或是直接跟姓雾的那个老家伙开干?还是说智取?”
“报警可以吗?让警方来调查。”,龙溪问道。
“报警的话,最好别,因为报警确实能解决问题,但同时会带来更多的问题,就比如一个很简单的现象,如果学校想用警方的力量解决问题,它以前就不会动用最大的力量去压制后山附近发生过的与各种凶杀案相关的新闻报道,也不会跟警方协议说处理这些事时低调行动,甚至低调到三更半夜。”
真是这也不行,那也难过,听着野林的分析,西奥是没怎么听懂,但也晓得其间的复杂与困难程度,都因自己太冲动,给哥几个添了这么多的麻烦,自个犯的错本就该自个扛,被学校开除这种事情对自个来说其实是小事,中学打架又不是没被开除过,只是那时未成年不能工作,现在的话,开除并不意味着自个人生就这么毁了,可以继续当健身顾问或是去其他有正常顾客的健身房当会健身教练。
虽然西奥没怎么说话,脑海却有一点一点的规划着很多东西,拍拍沉思着的野林的肩,“哎,老野,算了吧,我不介意开除的。”
“说啥呢?哥,你不介意,我们介意啊,怕连累我们啊?想啥呢?有首歌咋唱来着?朋友一生一起走,每次唱K都狼嚎来着,我们逃课留你先去上课点名时,我们都没担心过连累你。”
“对啊。”,龙溪接着野林的话继续说道:“再说了,你被开除了,衾美人可不得空虚寂寞孤单死啊,万一衾美人在漫展表演时又被变态骚扰怎么办?你看衾美人已经气得不想说话了,很快可又到了死亡篮球赛的狂热季节,难道你忍心丢下我们征战沙场?你不用回答我,我现在就给雾兮邢打电话,找他把账算清楚。”
“哎呀哎呀,都冷静点、淡定点啦。”,朷叔摆手止住龙溪拿起的手机,“个个年轻气盛的,急啥子咯,那么焦躁干嘛,这事不急,缓缓,像野林说的那样,智取,对吧。走,一起吃饭去,吃饱了才有能量思考,你们看窗外校门那,寒猎跟砸府过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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