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老野,咋滴了这是?怎么又出现了?不是刚转去寒猎的班级吗?这连几天都不到呢。”
走进教室瞧见生无可恋坐在角落的野林,衾筹可不能错过这么好的吐槽机会,搭上野林的肩,“来,给爷笑一个,别介么愁眉苦脸的啦,跟古代嫁不出去的黄脸婆似的,是不是被你家那位赶回来了?哎呀,屁大点事嘛,大不了再偷偷跑过去几次呗,周旋周旋。”
一贯难以一下子组织出好的看法的西奥都会先听衾筹唠完,再吐出最为精辟的一句:“回来啦。”
点个头,野林撑起下巴,两眼无神,“周旋个汉堡薯条红豆奶茶可乐蛋糕萝卜丸子个大头鬼啊,他也转过来了,只是去嘘嘘而已,朷叔啊朷叔鹅。”
“强啊你俩,奥哥你看看人家,能为对方转去对方的专业。你,只会撕老子的衣服,打老子的玉臀,昨儿又打老子,唉~”,衾筹摇着头翻开书。
“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班的好吗?”,西奥移过衾筹手里的书到自个面前,谁叫自己又忘带了,倒不忘再怼回一句:“谁叫你昨儿不肯好好擦药,后背积血积得跟毛血旺似的,不出手你肯老实?”
听见西奥的言语,野林正想问问是咋回事,瞥见寒猎从后门走了进来,便迅速整理好着装,换上一副正儿八经、谁也不爱搭理的高冷模样。
回到座位跟西奥衾筹挥手打了招呼后的寒猎拿起笔看起书来,对于野林偶尔咳嗽两声,动不动就发出“啧,唉,啊”等莫名其妙的语气词全程采取漠视的态度,像这种耍了一早上脾气的幼稚之徒,鸟他干嘛?
“错了错了,这单词写错了。”,野林抖着二郎腿皱眉,用下巴指点起江山,“那道,选B,不是A,你看你选的。还有翻译你写的啥呀?什么叫金钱是爱情的标签??那是婚姻、坟墓的意思,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么简单的单词都不知道,你以为长单词看懂一半就是那一半的意思了?当然,以后我们结婚的话肯定不会是爱情的tabut的,我发誓。”
“嘿嘿,老野。”
衾筹悄摸摸的戳野林胳膊,眼神示意寒猎那阴沉的面孔,“你再这样下去,你马上就进tabut了,都不用等到上课,还结婚,哈哈哈哈哈哈。”
“我。”,野林突然哑口无言,本来是想刺激刺激一下豹儿,让他生气、发飙,放弃过来跟自己上课的念头,谁希望被自个藏在心里的那位吃任何一点苦、受任何一滴罪。然而,寒猎僵硬住的坐姿、一言不发的神情里,并没有丝毫要反驳自己的意思,只是静静的用红笔改着被自己说过的做错的题目。
“还有哪里做错了?”,寒猎闷闷的问道。
“豹儿,我错了。”,野林一头扎进寒猎的脖间,从侧面搂上寒猎的腰,蓬松的头发胡乱的在寒猎的上半身蹭来蹭去,像一只知错求饶的小花猫。
使劲推开野林,寒猎身体扬起抑制不住的兴奋,稍微捂嘴掩饰道:“老师来了,坐好,上课了。”
新同学转进班,一般跟学生打交道还不错的老师都喜欢唠上几句闲话,野林班的老师也不例外,说上一两句“某某吸了个挺帅气的人回来呀,这是要害老师无心上课吧。”,也好缓解下教室里沉睡的氛围。
正所谓课在上,师在传,学生在“飞翔”。做着笔记的西奥被衾筹提醒着漏了哪里没记,盯着黑板懵圈的寒猎被野林火辣辣的盯着,就在一切仿佛都深入到很和谐的状态时,往日负责管闲事且不时常露面的辅导员出现在了教室门口,东张西望几下后便消失在了寂静的走廊。
有人说,任何事物的突然出现都承载着它的使命。辅导员的露脸便把放学后的西奥唤了去,原本就好奇有事的野林给寒猎安排学习任务让其回宿舍待着后自己也跟了去,这才明了辅导员的意思,有人发邮件投诉到学校说西奥打了他,在学校的超市那,监控视频发过来了,还有同学证明当时也在场看到了。
辅导员电脑里收到的监控录像视频正好记录了西奥打人时的全部,但却没了前面陌生男子找茬时的贱样。任凭一旁的衾筹如何解释来源去脉,甚至掀出后面的伤,辅导员都只能无奈的摇头,自己是信自己学生的,可别人不信呐。
因为那儿是监控死角,辅导员自个还亲自去视察了,如今人家人证物证俱全,如果这事不能尽快搞清楚,等待西奥的轻点是警告记过处分,重点则是开除。
“哦。”
西奥好随便的一个“哦”引来了野林几个一个又一个的“哦?!”,懒得问西奥多余的问题了,野林直接拉上辅导员的手,要多诚恳有多诚恳,“老师,能不能给我们点时间?我们会拿出证据的。”
“嗯,放心,我们学校这边会尽全力调查清楚的,不会随便冤枉自己的学生的,你们也别太担心,做老师的肯定希望自己的学生没事,毕竟关乎西奥的前途。”
“谢谢老师,那老师我们就先走了。”,跟老师招呼完的野林一手一个把衾筹西奥两个推出办公室去。
宿舍
砸府舍友前一脚刚踏出舍门,龙溪后一脚便踩进了砸府的宿舍,脸上刚贴完的补水面膜的精华液还未干透,紧抓的手机“啪”的一声打到正在打游戏的砸府手里,嗓间发出的正宗男低音立马质问道:“这是啥?”
接过龙溪塞过来的手机,里面一清二楚的播放着:奶茶店里砸府跟别的男生正对面的坐着,里面的那个男生还起身跟砸府接吻了。
整个看上去让人理解起来是这么个意思,但仔细想想其实也就看到那个男生起身的后背,他起身后就把砸府整个头脑等都遮住了,错位拍摄嘛。
“这谁拍的?”,砸府问道。
没有第一时间得到砸府解释的龙溪火气噌的一下上来了,抢回手机,“你管谁拍的?你就说你是不是亲他了?怪不得我老感觉你吻技越来越好了,原来是你有人练手啊。”
“不是,宝贝,我没有亲他。”,砸府伸手拭去龙溪下巴滴落的面膜精华液,“我不认识他,我在那等给你买的奶茶,他就突然坐到我对面,说什么可以跟我交流一些技术,还突然起身要亲我,但我拿出口袋里的小刀制止他了。”
“技术?什么技术?”
龙溪不愧是听力满分,听话抓的重点真是不一样。迟疑了几秒,砸府指指自己的下半身,支吾道,“就是,我只想跟你一起交流的那种技术。”
“靠!大爷我技术是有多差?!竟出现有人找大爷我的人讨论技术,我很烂吗?啊?!草他妈的。”,听完解释后的龙溪似乎更加生气了,就连砸府再次问一遍“谁发给你的?”都不经大脑的吼出:“那个姓雾的!”
欧,原来是他啊,砸府的脸色说变就变,音量立刻提高五度,“你还跟那个姓雾的有联系?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他,你还瞒着我跟他有联系,还因为一个错误的拍摄角度生我的气!咋滴?你这是宁愿相信他也不相信我咯?也就是说你还对他旧情难忘?藕断丝连中咯?!”
“我旧情难忘?藕断丝连?他妈的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没有跟别人交流技术去?不然你最近的技术怎么变得越来越好?!还说大爷我?你妹的,给你!爷的手机!你自己睁大眼睛好好瞧瞧,爷我有他的联系方式?有他的照片?有吗?!啊?!”
接过龙溪摔过来的手机,砸府并没有翻看而是直接扔到一边,以同样气得要死的音调对着龙溪吼道,“没有!没有!没有!我也没有出去找人练手你信不?!你爱信不信!老子技术变好是因为劳资偷偷看那种东西!明白了没?因为劳资想让你一辈子都只想跟老子交流技术,你他妈永远都只能跟我交流技术!!!”
“明白了!大爷我信!你再吼我试试!”,同样“敌视”着对方的龙溪也一巴掌一巴掌重重的拍打着书桌,可怜的书桌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一直这么被两个奇怪的人打着泄愤。
“那你也别吼我啊!”,砸府又拍了几次书桌。
可能书桌被打得头晕目眩了,接下来自个面前的两人以相同的速率、相同的狠劲捧起对方的脸嘴对嘴的互嘬,甚至扒起对方衣服的这一幕咋就看不懂呢。算了吧,人类的世界实在太复杂了,还是好好接着当书桌好了,谁叫隔壁被新搬来的蓝色书桌还蛮好看的,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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