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从高楼上望下去的夜景很美吧。”,雾兮邢倚在阳台的栏杆边,笑着拨弄着龙溪的碎发,龙溪点点头,痴痴地望着远处,高高低低的楼层被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演变成灯光璀璨的城市,又恰逢盛夏的来临,闪闪星光肆无忌惮的点缀着无尽的黑夜,凉凉的清风时不时的迎面扑来,每一刻都无不令人心旷神怡。
然而,这还是龙溪第一次来雾兮邢的家,蛮大的,装修啥的都挺精致,三室两厅,总觉得一个人住这么大会很无聊,也可以说寂寞吧,雾兮邢则表示不以为然,一个人住还蛮爽的,而且自己是被养父从教堂里领养出来的,跟养父在一起生活后因养父很忙,渐渐就习惯自己一个人住了。
“你知道吗?前几天我爸出差办事时途径我们学校,顺带过来找我聚一聚,他问我有没有对象,是男生还是女生,对我好不好。”
“恩,那你怎么说?”,雾兮邢摸起龙溪的脖颈。
龙溪沉默了几秒,淡淡的微笑着,“我说,他是男生,对我很好,是我先表白的,我很喜欢他。”,说完,龙溪轻轻地吻上了雾兮邢的脸颊,雾兮邢也不甘示弱,下一秒回以深吻,唇舌肆虐之余,龙溪忽觉困意袭来,眼皮打架得厉害,整个头开始陷入眩晕,迷迷糊糊之中只感自己就这样倒入了雾兮邢的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沉睡的龙溪莫名的感知到一根冰冷的物体从自己的脸皮划过,冰凉的触感惊开龙溪的双眼,眼前的场景早在预料之中,只是没想过会来得这么快,都不用挣扎,便知自己的双手双脚被死死地禁锢在躺着的铁床上,说真的,这铁床真他妈的寒啊,突然想到寒弟,真不知寒弟那小身板是怎么熬过来的。
天花板上的吊灯怎么这么丑,旁边的几个吊坠也太土了,跟婆婆辈的审美似的,多看几秒也习惯上它的刺眼了,龙溪没有理会雾兮邢在自己脸上摆布的解剖刀,从苏醒的那一刻起,全程只是对着雾兮邢露出冷静的微笑。
“你怎么不害怕?”,雾兮邢放下手中的刀,用力捏起龙溪的下巴。
“我为什么要害怕?”,龙溪嗤鼻一笑,眼圈泛红,盯着雾兮邢疑惑又陌生的眼睛,龙溪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不说,因为动了情,我想赌一把的,赌你对任何人下手都不会对我下手,赌你对我也有动心的那一刻,不过现在看来,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
雾兮邢缓缓的擦着龙溪不断涌出的泪水,龙溪冷笑,“你说,我身上哪方面最值钱?我想是心脏对吧,一颗因一段错误的爱恋而尝尽酸甜苦辣的心脏,经过这些东西磨炼过的心脏很值钱,也很好吃,不过,你不觉得你们很变态吗?”
“啪!”龙溪的话音刚落,雾兮邢一巴掌便狠狠地扇在了龙溪的脸上,凶猛的扯掉龙溪的衣物,没有准备的戏场,仿佛一把装满子弹的机关枪,一旦上档,越连发火药味就越腥辣,伴随着某处撕裂的生疼,龙溪的身上也堆积了一处处鲜红的血块。
动作慢下来了,镶嵌在龙溪发白脸上的嘴唇颤抖道,“够了吧,你应该比我清楚,干死我再取心脏的话,可没有活着时的新鲜。”
“我乐意。”雾兮邢话虽这么说,不过动作停了下来,随手一张被单盖上龙溪狼狈不堪的身体,捯饬好自己,擦拭起刀具,龙溪不再说什么,待雾兮邢在自己眼前举起明晃的刀子时,龙溪开口了,“如果我说我不想死,你会放过我吗?你真的没有一瞬间对我动过心吗?”
“你可是我精心哺育的猎物,你说呢,动心?应该有过吧,我忘了。”
“那麻烦你对我动刀之前把我脖子上的项链扔掉,我不想死了身上还带着跟你有关的东西,不知我爸会不会对我失望,这么折腾自己,如果可以的话,帮我跟老野他们说声我对不起他们,答应他们的事我没有做到。”,龙溪的泪痕又被新的泪河淹没。
“这句话你还是亲口跟我们说吧。”,突然破门而入的老野玩弄着手里的枪朋友,砸府赶忙冲上前,却被雾兮邢架在龙溪心脏上的刀逼住脚步,野林走近几步蔑视的看着雾兮邢,“我的人你也敢动?”
“你的人又怎样?别忘了,师兄你早就退出江湖了,再说了,你敢开枪吗?杀了我,意味着你又重归江湖,好不容易退隐,你甘心就此毁掉这么美好的隐居生活?跟你的小寒猎?还有,你父亲会这么轻易放过你?我养父跟你父亲可是几十年的志友哦。”雾兮邢灿烂的笑容惹得龙溪紧握双拳,砸府紧张要上前的小碎步被野林死拽了回来。
时钟一滴一滴的走,雾兮邢手里的解剖刀在龙溪的胸口处摆弄着,眼看刀子要刺入胸膛,野林手里的枪朋友毫不犹豫的被举起,论枪快还是刀子快,在这里,枪快,倒下的雾兮邢皱着眉虚弱的从脖子处拔出一个小玻璃瓶,竟然是麻醉药。
野林无语的摇摇头,“谁跟你说我枪里装的是子弹?就这智商,真不知道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这时,负责在门口处把风的西奥也进来帮砸府给龙溪松绑,衾筹跑进来说安排的救护车已就位,不一会儿,朷叔带着警察朋友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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