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大半夜被叫出宿舍楼下的龙溪紧盯着眼前的雾哥哥,一脸不屑。
"还在生气?过来,抱抱。",话音刚落,雾兮邢展开的双臂便接住扑过来的龙溪,"好啦,不闹别扭了,跟个小姑娘似的。"
"你再说一次,谁他妈跟娘们似的?",龙溪狠狠的瞪起雾兮邢。
雾兮邢忙拍摸着龙溪的脑子,仿佛安顺着一只炸毛的小猫,"我,我说我,别闹,听话,不怕生气会长皱纹了吗?到时我自制的面膜都不够你贴了。"
夜空眨着点点星光,丝滑的小夏风吹啊吹,宿舍后面的小树林里种的七里香开始学会芳香四溢,正倒着蹦蹦跳跳跟野林嬉闹的寒猎突然被野林勾上脖子,往宿舍相反的方向走,说是忘了买香皂。
"可是你洗澡不是不用肥皂的吗?"
"恩……",野林忽的凑到寒猎耳边,轻咬,"因为我想跟你解锁新姿势啊,豹儿喜欢什么味的?"
"不知羞耻!",野林瘪瘪的坏笑搞的寒猎羞得不知东南西北,整个脑海都是夜里的各种战场,好不要脸的说。
不要脸就不要脸吧,说实话,一些姿势确实挺累人的,还不是一般的累,感觉十几年的运动量在它面前都如九牛一毛。
"那……我要柠檬味的。",寒猎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瞧超市里那一排排沐浴用具,"好~",野林的下巴搁到寒猎的小脑瓜上。
"HELLO,好巧啊。"
一句招呼瞬间让野林心头一紧,面带微笑的自然扭头回应几步之远的雾兮邢,顺手把寒猎往身后拉了拉,刚要开口,龙溪出现了,"嗨!明儿记得一起打球啊,我要酸奶。",说着,拽着雾兮邢消失在两人的视线里。
姓雾的怎么也会在这?何时来的?刚刚还在宿舍门口,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应该是在宿舍的路上被看到了,还以为能躲得掉,没想到,哼!借机会跟踪,胆子挺大,不过这样正好,让他心里有个明白,豹儿可是我野林的人。
"老攻?嘿!掉线了吗?",寒猎的响指扣断野林的思路,"豹儿,咳咳,我想……每个味都来一种。"
"Are you crazy?",野林的回神吓得寒猎三年级的英文水平脱口而出,手忙脚乱的想阻止野林往篮子里扔的各种小香皂皂。
无奈,人矮除了弯腰捡钱比别人快一点外,当然,在这个现金使用方式逐渐消亡的年代,恐怕地上都没钱捡了,所以任凭寒猎怎么奔哒,伸手挥舞,都触碰不到野林举过头顶的篮子。
"啊~",刺耳的女人声尖锐的传来,下意识的向声线传来的方向望,只见收银处那光亮白皙的瓷砖地面上流动着浓浓冒泡的鲜血,大叔老板正仰躺于收银台,圆滚滚的将军肚被残忍的划开,挤压过的肚皮瘪入后背,油腻的黄脂肪混着血液黏得浑身都是,从身体里被拉扯出肠子还死捆着脖子。
恐慌过度的女人早已坐倒在地面容发白,泛着泪花且时不时的干呕,瞧上一眼的野林迅速捂住寒猎的双眼,背对收银台将寒猎死死锁在自己的怀里,赶忙掏出手机。
"老攻?发生什么事了?我不能呼吸了。",寒猎想挣脱野林摁在自己脑子上的手,主要是自己的整张脸都被紧压于野林的胸口,然而,野林并没有理会寒猎的小指戳戳,小掌拍拍,小拳捶捶。
听见学校保安摩托车转悠红灯的叫声,以及看见几大保安的出现,野林这才松开被闷得满脸通红的寒猎,遮档其视线、护于身前匆匆离开。
"呼……,停,我跑不动了,都到宿舍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不让我看",寒猎抓起野林的衣角。
"超市老板被杀了,场面有点少儿不宜。"
"谁是少儿了,我都快二十了,再说了,我要是少儿,那你可就犯法了,侵犯美色罪。"
野林嗤鼻一笑,顺着寒猎抓着自己衣角的手摸上其小脸,狠狠的一捏,寒猎立马大叫,"疼!哦!差点忘了,刚才你是不是想捂死我啊?至少给我一点新鲜空气的呼吸空间吧。"
"欧?难道老攻我不香吗?亲亲时豹儿的喘气时间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的哦。"
"……额,想(香),可那……不一样。",寒猎低头小声道,扣起小手手,下巴却被勾起,"唔……恩……哈……坏人,唔……"
舔着薄唇,野林挠起寒猎蓬松的头发,宠溺一笑,"确实不一样,这个超甜。"
兼职一天也是累得够够的,洗漱完毕后的寒猎靠上早已半躺床上看书的野林,安安稳稳的进入梦乡,看着寒猎均匀的呼吸,野林放下书,关掉灯,拿出手机跟朷叔发起信息。
只能大致猜测出,超市老板的死虽不是雾兮邢所为,但跟他也脱不了多大的干系,因为朷叔派出的搜查人线已找出捅死超市老板的小马仔,并把他匿名联系交给警局,且不说小马仔是否会交待实话,仅凭小马仔的锁骨下端刻的纹身,放谁的思路里,都不得不怀疑这种巧合。
"恩~",寒猎模糊的出声惊得野林警惕的盖住手机亮光,不想寒猎睁开朦胧的眼,"额……老攻?你不困吗?"
"对不起啊,吵到你了,现在睡。",野林趁着黑暗顺手把手机置于床头柜,捣鼓捣鼓靠枕躺下。
"没有,刚刚做了个梦,梦到你让我等你,我等了很久都等不到你出现……",寒猎迷迷糊糊的吐着带有困意的字,身体诚实的缩进野林怀里。
"傻瓜。",野林心疼的紧搂,微笑着轻抚寒猎的小脑袋,吻了吻额头,"不会的,我在这呢,没事的,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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