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几天过去了,再大的小区也熟悉得差不多了,不喜欢过于吵闹的酒吧,不想再重复以前单调的工作,更不想在超市里无聊的站着,寒猎很想去那时常溢出苦涩中带着奶香的咖啡店打工,好像咖啡店不缺人,不知为何今日店门口突然放出招聘人员的牌子。
见此招牌的寒猎兴奋的询问野林的意见,野林解释放假人家回去过年了,正好給我们腾出位置,而且最开心的是,工作时还可以看看店里大荧幕上不断播放的各种动画片,欣赏慢悠悠的钢琴曲,最主要的是,野林在身边。
虽说如此,但咖啡店的老板老给人一种好腻歪的不爽,他会跟寒猎、野林一起在店里帮忙,老板好像二十九岁左右,待人很好,脸上时常挂着笑脸,从来没见过他发脾气,大家都会亲切的叫他可可,寒猎倒不会这么叫,因为寒猎总感觉这样叫怪怪的。
倒是野林,刚踏进店里跟老板打招呼就直呼可可,"可可,你们这不是缺人吗?刚好,我跟我家豹儿要来你这。",想想也没啥奇怪的,毕竟野林住这很久了,认识很正常。
老板很好,好像太好了,特别是对野林,太好了,见到野林时,那双眼貌似总流露出异样的激动和兴奋,跟野林说话也靠得很近很近,会很油腻的点点野林的手指,说着:"林啊~你煮的咖啡好好喝啊。",即使寒猎在旁边也不收敛。
一次可以理解为两人认识,正常;两次可以理解是熟人,开个玩笑,很正常;三次可以当做是大家都是朋友习惯了,挑逗久了,太正常了。寒猎这样安慰着自己。
今日也快下班了,太阳迟迟未全部落山,雪停了,橙色的余光把白茫茫的大地铺上一层淡淡的温暖,也到了晚饭时间,寒猎收拾完几张桌面,向前台走去。
"林~你看多美的日落。"老板又来了,可是这次贴得实在太近了,那眼神也太色眯眯了,嘟着的嘴差那么一厘米就亲上野林的脸了,寒猎满脑子的粗口,你看的这他妈是日落么?
"嗯~"野林深深的点了点头,低头整理起台面,"可可,下班了,我要和我家豹儿回家了。"
老板一脸失望的嘟着嘴,撒娇的语气,"好吧,林~明天见诺,mua。"
措不及防,野林的脸上华丽丽的留下老板的一个吻,野林眉头一紧,推开黏在身边的老板,"喂!你玩笑开得过分了,再这样,我他妈就不来了。"
"啧啧啧,生气了,过分吗?还骂起粗话了,那我们以前做的那些是不是得说是丧尽天良。"
见到老板嘚瑟的笑着,寒猎深呼吸一口气,端庄的走到前台,放下托盘,强挤出一丝笑容,指了指墙上的钟,"老板,下班了,我先走了,野林,上学期有个被我家教辅导过的小朋友想问我几道学习问题,我先走了。"
说完,寒猎转身走出店门,故作没听见野林的喊声,等野林赶出来时,早就不见寒猎的踪影,发短信不回,打电话关机,急得野林在店门口直跺脚。
"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这么担心干嘛?再说了,他不是说去给小屁孩辅导去了吗?辅导完就回来了,你急个屁。"可可倚在门口吐槽道。
"你他妈给我闭嘴!"野林狠狠的瞪了眼可可,急忙撒腿向家跑去,去别的地方需要公交卡的吧,或者需要拿钱坐车的吧,晚饭也没吃,需要钱吃饭的吧。
跑到家,一切都是静悄悄、原原本本的呆着,连个鬼影都没有,更别说豹儿了,完全没有回来过的痕迹。
没办法,野林跑去车库,开车上街,一条街一条街的找,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的翻,太阳早就下山,路灯一排一排的开始为黑夜站岗,寒气又来捣乱了。
茫茫人海,万千世界,我到底该踏向何处,才能把你寻回?
几个小时过去了,野林出动了龙溪、西奥、衾筹,想着,再不行的话,就只能叫朷叔了,目前迟迟不叫朷叔派人的原因也是为了保护他。
绕着绕着,野林又绕回了小区,想在小区门口等等,都十一点了,也该回来了吧,万一就回来了呢?打着车子的远光灯,看着手表一滴一滴的走,连保安大叔也忍不住上来问是否有什么事。
野林好几次躁动的拍响喇叭,吓得保安大叔喝水呛得够够的,平日里野林有空出来吹吹风时聊得蛮合拍的,就停个车拍个喇叭,没造成什么不妥的影响,保安大叔就任由他放肆了。
远处,一个渺小的身影慢慢的向车子走进,越走越近,这回看清楚了,野林粗暴的打开车,拽着此人扔上车,朝家的放向开去,其间,一句通话"找到了。"便让龙溪他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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