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寒猎,自己啊,一起吃吧。"芃芃端着餐盘出现在正埋头吃饭的寒猎面前,笑容甜美。
"嗯嗯,哎?你复习得怎么样了?"
"额……还好吧。"芃芃看了眼手机,"寒猎,今晚有空吗?听说野林回美国了。"
寒猎点点头,"是,前两天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几天才回来,今晚的话,有空啊,怎么了?"
"那太好了,我们去夜市逛逛吧,反正明天周日。"芃芃眨着发光的双眼。
"嗯,好啊,晚上可能会很冷,你记得多穿点衣服。"
走在校道上,寒猎时不时的瞄了一眼口袋里手机,野林差不多一天没給自己发短信了,我发的也没回,为什么没回我呢?好奇怪?他不会再也不回来了吧,怎么会呢,应该不会吧,难道是要分手的前奏?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不不不,不会的,一定是太忙了。
走着走着,路过商业街的米雪冰儿店,寒猎停下了脚步,自从知道柠子不喜欢自己以后,寒猎再也没触碰过这里的抹茶味冰淇淋,然而,野林却打破了这一切,谁叫看完电影的那晚回来时,林~非要吃冰淇淋,而那天恰好是抹茶味的日子。
想着想着,寒猎走进米雪冰儿店,拉起了外套拉链,要了一支抹茶味冰淇淋,又給野林发了条信息,这已经是寒猎发的第十几条短信了,大概就是报道一下啥时候要干什么,就比如今晚要跟芃芃去夜市玩。
回到宿舍,寒猎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差不多也到时间了,便去到与芃芃相约的校门口,芃芃来得也太早了,滴滴打车都叫好了。
"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来夜市玩?"寒猎随口一问。
"呃,就感觉好久没来了,想出来玩玩。"
夜市的灯火通明,小吃,书摊等摆满了街道,惊喜的是还有一些老旧的CD店,人还蛮多的,芃芃带着寒猎四处瞎逛,这看看,那瞧瞧。
不知不觉中,游玩的范围偏离了夜市,可见一些百货大楼和小店铺已打烊了,路灯也昏暗了不少,两旁的树密集了起来,行人也渐渐稀少得偶尔只见一两个,寒猎完全不知道这是哪里,不过没事,反正手机里有地图软件可以打车。
"咦?这是哪啊?感觉人好少啊。"寒猎还是忍不住问了。
"额,其实我也不知道。"芃芃有点尴尬的笑了,"不过感觉好刺激啊,前面好像有个小区,我们去看看吧。"
"喂!小心。"寒猎一把拉住芃芃的衣服帽子,一辆黑车飞速的从他俩面前擦过。
向小区靠近,还是只有一两盏灯,好安静的小区啊,虽说天冷了,大家都不愿出门。突然,寒猎感到头皮炸裂,头昏眼花,下一秒便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好冷啊,寒猎挣扎的打开双眼,也不知过了多久,只知自己躺在凉凉的铁板上,双手双脚都被铐住,面部发麻,后脑勺一阵一阵的痛,满脸是水,就连刘海都耷拉在额前。
一束刺目的白光向寒猎射来,刺得寒猎眯着眼看不清眼前,只听见耳边传来粗犷的说话声和笑声,"这货色看起来不错,这是你给哥找过最好的了,最值得表扬的是,你找的这个无论是身世还是人本身很单纯,高级货啊。"
"那还用说,我这么聪明。"
"对对对,还是妹妹厉害,哥佩服佩服。"
这音色怎么那么熟,我怎么会在这里,寒猎锁紧眉头,很快适应了白光,脚边的女生竟是芃芃,芃芃双手交叉,嚼着口香糖,斜着头冷冷的看着他,跟平时温柔甜美的样子完全相反。
旁边吐着烟圈看手机的男人推测应该就是她哥了,只是仔细一瞧这男人,个头才到芃芃的腰,这么矮,不会是得了侏儒症吧,要不是这张脸长得太急了,还真会被误会是弟弟。
寒猎动了动手脚,挣脱不开,再看看四周,很小的屋子,什么家具都没有,只有白花花的墙,不安了,"我为什么会这样?芃芃?你在干嘛?"
"噗!"芃芃把口香糖往地上一吐,"没干嘛啊,就是你符合我们的条件,然后割下你的肉,弄成熟食,卖给一些需要的人而已。"
"为什么是我?"寒猎不明白,愤恨交加,"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你要这样?"自己一直把对方当做不可多得的好哥们,如今竟然………
芃芃拿起一杯红酒,喝了起来,"朋友,我说过我跟你是朋友吗?没有永远的朋友,没听过吗?还有,朋友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我不需要,再说了,你不是愿意把我当朋友嘛,那你就帮朋友我这个忙呗,赶紧死了,把你身上的肉给我卖出去,怎么样,我说得有道理吧。"
眼眶泛红,眼角热气滚滚的泪水不自觉的滑落,浸入湿漉漉的头发,寒气直逼骨髓,寒猎脸色苍白,"好,算我自作多情,那为什么我符合你的条件?"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芃芃翻了个白眼,"算了,告诉你让你死个明白也行。你的生活圈很简单,说明你情感方面不复杂,就像你现在的流泪,对于我们的客人来说,你这种简单情感被折磨过的人,他们认为你的肉会变得更加滑嫩爽口,更加好吃,更有营养,会出更高的价钱,甚至可以拿来拍卖。"
一边说着,芃芃一边拿起白布擦拭着一箱明晃晃的刀,"其次呢,你的身世最普通,孤儿,就算不见了,也没人在意,好了,还有什么问题吗?你放心,我刀法纯熟,一刀致命,不痛的,你看,我对你还是很好的了。"
沙哑的喉咙,"我能打个电话吗?我想再跟野林说几句话。"寒猎呆呆的望着天花板,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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