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愈转愈凉,太阳吝啬的探出一点点棱角,寒猎迷迷糊糊的睁开疲倦的睡眼,凉飕飕的,真特么不想起床。尼玛!野林又没盖好被子,袒露的大腿,腹肌是几个意思。
顺手給野林塞好棉被,寒猎便起来收拾学习资料和回复芃芃发的设计图,这不是不到几周就要考试了嘛,学校也没啥课了,有大把时间。一切就绪,野林还没起床,这都叫好几次了,说好去图书馆的。
"起来啦,起床啦,快点啦。"寒猎感觉自己跟个婆娘似的在催自己家的老头。
"嗯~",野林翻了个身,把头埋进被窝里,寒猎无语了,掀开被子,一屁股坐在野林背上,双手揪住野林的耳朵,"起来啦。"
等等,寒猎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道:"你怎么这么烫?",一顿乱摸,脖子,额头,这昏沉的面孔,"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嗯~怎么可能?",野林的意识清醒了许多,可还没等野林反应过来,一个温度计便塞进了野林的嘴里。
"哼!还说没有,都烧到三十八点五度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快起来,去医务室。"寒猎从衣柜里扔出羽绒服。
一听到要去医务室,野林抱住颤抖的自己,楚楚可怜的眼神:"我不去。"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打针。"
"这么怕打针吗?万一不需要打针呢,是吧,我们去拿降温药就行,可以吧。"寒猎还是想吐槽,一个大男生了,还这么怕打针,这怎么行呢,"再说了,我会陪着你的。"
见野林仍不为所动,瞬间转脸:"谁叫你特么大半夜的老是不盖被子!着凉了吧,发烧了吧,还以为自己多牛逼不,以为自己身体棒得要死不。"
动嘴配动手,野林终于同意去医务室了,到了医务室楼下,野林停下了脚步,死活都不肯走了,退退缩缩的想挪回去。寒猎见状,拉着野林的胳膊往里拽,向前拽一步,野林向后退两步,偶尔路过的同学忍不住多瞟几眼,顺带偷拍一张。
"你进不进?"
"额~不要。"
"大爷,求你了,进来好不?"
"嗯~不要。"
力气拉不过野林,又劝不动,可把寒猎气的,眼泪不直觉的充斥眼眶,仰天长叹一口气,哎哟,我滴娘哎,泪珠从眼角滚落,野林傻了,牵上寒猎的小手手:"豹儿,我错了,你别哭啊,别生气,我现在就进去。"
医务室一般没什么人,也还好没什么人,給野林看发烧的是一个年轻的漂亮小姐姐,小姐姐建议扎一针,再吃一点药就好了,这样退烧比较快,野林皱眉,"不不不,直接吃药就行,我不需要好得快。"
"不行。"倚在旁边桌子上的寒猎双手交叉,十分严肃的反驳,"啊~豹儿,我不要打针。"野林的语气透露着绝望。
"不行。"寒猎还是一口回绝,小姐姐拿着针筒停在空中无语了,仿佛看穿了一切,对野林说:"要不,你好好听你小男朋友的话?打一针不到一分钟的事情。"
野林一听"小男朋友",刚刚还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面孔瞬间转为飞仙上神的灿烂笑容,"嗯,你说得对,要听媳妇的话。",这变脸搞得寒猎不得不翻白眼,要不自己干脆直接撞死在这得了。
看着小姐姐伸过来的针筒,野林吓得赶紧抱住寒猎,一头扎进寒猎怀里,死死闭住眼睛。
"额……麻烦脱一下裤子。"小姐姐试着针筒的正常程度。
见野林这副小样,寒猎只好微笑,"嗯,抱歉啊,我帮他脱吧。"说着,帮野林露出需要打针的部位。
野林大叫:"啊啊啊,疼疼疼。"
小姐姐:"我还没扎呢。"
摸摸野林的后脑勺子,寒猎道:"喂,抬头。"
"唔……"野林双唇被寒猎的柔舌撬开,肾上腺素的急剧分泌,一股跳跳糖的甜蜜直击心脏,紧绷的身体渐渐卸下僵硬的外壳。
"好了,完美收工。"小姐姐把用过的针筒扔到垃圾桶,寒猎从野林背后給野林提起裤子,"你看,打针不可怕吧,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谁想,野林凑近寒猎耳边:"再来一针也可以。"
"滚!"
回到宿舍途中,解决了空肚子问题,一到宿舍,野林吃下了寒猎冲的药剂,汹涌的困意立刻席卷而来。
寒猎对这种针药见多了,困是正常现象,见野林服完,便说:"你去睡会吧。"
"额?不用,我们去图书馆吧。"
"在宿舍又不是不能学习,你去睡吧,我可以在你旁边看书。"
野林刚趴在床上不久,便开启了深度睡眠,寒猎则拿着本书守在野林身边,当然得守着,这个睡着睡着被子就不知会甩到哪去的家伙,还可以偶尔摸摸额头看退烧效果如何,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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