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晚上最后一节生物课,我们都有一些麻木了,但一想高一高二放假,我们又躁动起来了。
生物老师进来问我们怎么了。
我们说:“高一高二要放假了。”
生物老师说:“这你们也要替别人快乐一下吗?分享一下放假的喜悦吗?”
我们说:“唉,没办法,我们只能这样苦中作乐。”
二
晚上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我们高三也要放假,这可把我们高兴坏了。
上英语课的时候还向英语老师求证,英语老师说:“别想了,你们不会放的,就60几天了,还好意思放假吗?”
我们小声的说:“好意思。”
过了一会儿,班主任进来了,巴拉巴拉一大堆,但话里行间都是不会放假的意思,最关键的一句话,“同桌之间要互相加油打气,继续努力学习。”
我下意识看了看我旁边啊,两个要走的体训生,我没有同桌,我不配。
三
他们走的那天我不太开心,主要还是舍不得,为了平复心情,我和周周站在外面透气。
班长大人从我面前走过,看了我几眼,“安川,晓竟要走了,你的晓竟要走了啊。”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专门来往别人伤口上撒盐,我冲他翻了一个白眼,后面进到教室里,看着空荡的教室,我还是没忍住,落了泪。
许多朋友都笑我,“安川,你哭什么,人家好歹还是因为男朋友走了才哭的。”
我说:“什么啊,人家只走了一个,我就走了三个啊。同桌走了,磊磊也走了,晓竟也走了。”
虽只是生离,但尤甚死别。
四
下午吃完晚饭,我回寝室洗头发,擦头发的时候。
她们问我,“安川,你想你的晓竟吗?”
我说:“想啊。”
“那你哭了吗?”
我说:“哭了啊。”
“那他知道吗?”
我说:“我不想让他知道,因为我怕他会心疼。”
五
我总能很快跟我周围的人混熟,然后再对其进行言语骚扰,就比如那个数学扛把子坐过来,没有几天就已经有了爱称。
我说:“泽泽吃糖。”
正巧被磊磊听见了,“天呐,又是泽泽。安川,你还真是蛮有本事,把你周围的人都变成你的人 ”
我说:“那是,我可是很厉害的呢。”
同桌说:“我插一句,你叫泽泽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在叫我妈妈的感觉。”
我说:“哈哈,泽泽,你没有想到有一天,你能成为别人的妈吧?”
泽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在班上还真是又当爹又当妈的。”
六
我的两个同桌都走了,又恰好我们的位置比较靠前,班主任就允许后面的同学坐到前面来。
于是梅梅就这么来到了我的身旁,不过她是坐到磊磊那里的,同桌的位置没有人坐。
为了不那么孤独,我自然是机关算尽,所以我去缠了清华好久,清华才同意坐到我的旁边。
梅梅堆了一些书在同桌的椅子上,我说:“梅梅,你把书拿一下,清华要过来坐。”
梅梅很疑惑,“是谁?”
我说:“哦哦哦,清华是我对她的爱称,别人不知道。”
泽泽说:“还有爱称啊。”
我说:“泽泽就是我对你的爱称啊!不要羡慕别人。”
梅梅说:“你叫他泽泽啊。”
我说:“泽泽,只能我一个人叫的,别人不能叫哦。”
梅梅说:“为什么?”
我说:“因为只要我叫起泽泽,他就一定知道是我叫的,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泽泽不说话,默默给我比了一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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