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若染收拾得差不多了,一起身,只觉得头晕眼花。她连忙扶住身旁的架子才没倒下。
应该是低血糖了。
她揉着太阳穴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往下用力,手臂用力外推,门纹丝不动。
舒若染看了眼时间,六点零七。门被锁上了。
平常器材室也会有人锁门,但一般都是在晚上九点,这个点锁门,只可能是有人刻意为之,想把她锁在里面。
三十多度,器材室里很闷,舒若染的额头上很快就出了一层薄汗。
手机没电已经关机了,舒若染想求助别人是不可能的,器材室的位子也比较偏。
怕是提前算计好了,有意针对她。
这一幕还真是似曾相识。
舒若染扶着墙,认真地观察自己所在的地方。门已经被锁了,撞开不太现实,没有后门,没有隔间,高处有窗户。
舒若染看着窗户,稍微后退几步,计算高度。
应该上得去。接下来就是找一个趁手的钝器。哑铃,球拍,棍子……
最后,舒若染挑了一个羽毛球拍。
她将柜子上的东西拿下来,摆在一旁,自己则踩着柜子,直接爬到柜子最高点。舒若染拿起羽毛球拍拍把,用地敲打窗户四角。
“咚!”一下。
“咚!”两下。
“咚!”三下。
舒若染感觉自己低血糖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手也很快没了力气。
好在玻璃已经有了裂缝。舒若染攒足了力气,最后一下。
“咚!”
“哗啦!”玻璃发出清脆的声音。
舒若染长舒一口气,轻巧地翻出去。
好在器材室并不是很高,落地也只是有点擦伤。
舒若染真的无语,高中一次,没想到大学还有。
“阿挽!”
熟悉的声音突然想起,舒若染抬头看去,只是刚一起身,人就向前栽去。
杨观穹一惊,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怎么回事?”
“……低血糖而已。”舒若染气息有点弱,“你带糖了吗?”
杨观穹皱眉,扶着她坐在旁边的长椅上,“带了。你是不是又没好好吃早饭?”说着,剥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喂给她。
“有人把我锁在器材室 。”舒若染半倚在杨观穹身上,下意识跳过上一个问题。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心虚,毕竟整个暑假,她吃早饭的次数,两只手都数得过来。当然,这要被杨观穹知道了……后果不敢想。
杨观穹皱眉,“查监控。”
舒若染嚼着嘴里的糖:“现在几点了?”
“六点四十了,我们去晚会的时候没看见你,我就过来找了。你现在是先去处理伤口还是去找‘凶手’?”
“……我想去看晚会。”
“先处理伤口再去。”杨观穹有些无奈。
……
医务室。
因为军训受伤的人还不少,什么拉伤,中暑,擦伤啥的,把医务室都挤满了,关键是医务室的医生还有一个休假了。
因此,医务室已经忙得不可开交。
杨观穹只好拿了一些碘酒和棉签,带着舒若染去走廊处理。
“会疼,你忍着点。”杨观穹沾了点碘酒,蹲下身子,轻轻地给舒若染处理伤口。舒若染听到这话,没什么反应,神色淡淡的,到最后处理完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行了,”杨观穹起身,“你可以去看晚会了,现在才七点。”
“嗯。”
杨观穹归还好东西,两人就往大会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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