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众人来到KTV。

也是包厢，桌子上是一个两层蛋糕。

“来吧，切蛋糕啦！”湛迪有点兴奋。

“我帮你。”舒芸同样也很兴奋。

舒若染习惯性地坐在不显眼的角落里。

杨观穹拿了一块蛋糕给她。

“给你。”

舒若染接过，“谢谢，你许愿了吗？”

“我在中午的时候就已经许过了。”

“嗯。”舒若染尝了一口。

奶油很细腻，蛋糕里的夹心甜而不腻，是舒若染喜欢的味道。

只是舒若染没什么胃口。

“观穹！来点歌啦！”湛迪叫杨观穹。

“来了。”杨观穹看着她，“有事叫我。”

“嗯。”

杨观穹走后，舒若染拿了一瓶鸡尾酒。

周围人人都很开心，他们唱着歌，吃着蛋糕，开着玩笑。

五彩斑斓的灯光照在舒若染脸上。

她突然觉得好难受，手里的蛋糕也吃不下去。她喝完杯里最后一点鸡尾酒，不动声色地出去了。

外面寒风呼啸，街上灯火通明，喜气洋洋。

舒若染点了一根烟，静静地抽着。

室内。

刚唱完一首歌的杨观穹从台上下来。

“观穹，你唱的好好听啊。”葛莹儿声音略带羞涩。

“谢谢，你看见舒若染了吗？”

“她好像去厕所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吧。”葛莹儿面色不改，“你再去唱一首吧，让我们一饱耳福。”

杨观穹点点头，又去唱了一首。

舒若染还没回来。

杨观穹看了一眼时间，十点了。

他发了一条消息给舒若染。

杨观穹：【你在哪？】

手机振动，舒若染将烟头踩熄，看了一眼消息。

舒若染：【在外面抽烟。】

杨观穹：【在原地别动。】

舒若染还真就蹲在原地。她哈出一口白气，暖了暖手。一抬眼，刚刚还在发消息的少年就出现在眼前。

“怎么了？心情不好？”杨观穹看着她。

舒若染刚想否认，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她说出了实话：“嗯，不开心，非常不开心。”

杨观穹轻笑。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舒若染这么明显地表现自己的负面情绪。

“为什么呢？”

“因为……我给你准备的礼物被我弄丢了。”她还是撒了谎。

“这有什么，你小姑不是送了我一本笔记吗？”

“嗯。”

“还不开心吗？”

“开心了。”

杨观穹失笑：“你怎么这么好哄啊？”

舒若染抬眼，对上杨观穹的视线。

路灯的灯光照在少女脸上，照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少年不自觉地靠近少女。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舒若染闭上了眼。

少年的唇马上就要碰到少女的唇了。

舒若染突然觉得脸上凉凉的，她抬头，看向天空。

杨观穹回神。

呼，好险，他刚刚在干嘛？

只是还未忏悔多久，耳边就想起了少女清脆的声音：“哇，下雪了！”

杨观穹也抬头，“是啊，下雪了。”

舒若染伸出双手，看着晶莹的雪花在手心融化。

她很开心。

这是杨观穹可以肯定的事。

“我已经很久没看过雪了。”语气里有一丝难以捕捉的遗憾。

其他人好像也知道外面下雪了，全都出来看雪。

“居然真的下雪了。”柳烟锁看着满天的雪，有些惊奇。

“这都多久没下过雪了。”秦前感叹。

杨观穹拂掉舒若染头上的雪花。

少女因为喝了酒，鼻头和脸颊都是红红的，一双柳叶眼里装满了星辰。

……

之后就是湛女士和舒女士蹦迪蹦到晚上十二点，湛女士差点被老杨扛走，舒女士差点被何腾扛走。

整个寒假，舒若染和杨观穹经常一起去图书馆写作业，舒芸也因为工作出国了。

之后的两年里，三班的同学都稳步发展，朝着理想更进一步。

……

舒若染皱着眉，看着桌上的试卷，洁白的齿贝轻咬圆珠笔帽。

杨观穹拿着奶白色的水杯走过来。

“怎么，不会？”他把水杯放在舒若染桌上。

“嗯。”

“我看看，”杨观穹附身看题，“这题啊……”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舒若染握着笔的手紧了紧。

“首先要理解它的中心思想……”

少年清朗的嗓音响在耳边。

一番讲解后，舒若染茅塞顿开。

看着少女奋笔疾书的样子，杨观穹倚在桌边，轻笑。

作者:高中好像快结束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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