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流倾和法涅斯追来是,散兵已经将「蛋壳」撕裂,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散兵转身看向赶来的二人
散兵:hi,二位近来可好,没想到空之律者这么快就被你们打败了啊
看着散兵和没事人一样云淡风轻,如若不是身后极速蔓延的深渊,流倾差点以为现在是平常在须弥小宅的日常
流倾:哥,你究竟想干什么
散兵却并没有回答流倾的问题,反而看向流倾右手的手链,自嘲的笑了笑
散兵:这手链,根本不是皇座权能仿制吧,是理律核心,对吧,法涅斯
散兵:我居然还被你们忽悠了这么久
散兵叹气,看着逼近的深渊,一个眼神,深渊被强大的同源力量逼退
法涅斯错愕的看向散兵
图莱杜拉的回忆:逼退深渊,你究竟已经被它同化多深了?
散兵:反正还是你们认识的我,我们想聊多久都行,反正时间多的是
流倾:你在拖延什么
流倾一点都没有兴致聊天。散兵见流倾根本不吃这一套,一脸无所谓的瘫着双手坦白
散兵:好吧,我是在拖,拖什么时候世界树被我烧干净了
二人面面相觑,不是这家伙风轻云淡的说了什么(๑•̌.•̑๑)ˀ̣ˀ̣
图莱杜拉的回忆:你真烧了!
散兵:烧了啊
此时的世界树
由崩坏能转化而成的火元素力,正在以一种席卷之势侵吞这株神圣无瑕的世界之树,其破坏力犹如燎原烈火,肆虐天际。周围尽是火焰狂舞后留下的遍地焦黑残烬,昔日的洁白已被焚烧殆尽,只余下一片火光冲天、焦土狼藉的景象
天理赶到时,世界树即将被焚烧殆尽,她动用权能试图逆转,可天理使用的皇座的想象具象化权能,它供能需求巨大,更何况是世界树,而图莱杜拉如同一个崩坏能反应堆一样,无穷无尽的崩坏能在持续供能,使世界树摇摇欲断
真实之天与蛋壳的边界
散兵:不过你们放心好了,提瓦特的一切不是空之律者也不是我干的,那是我用羽渡尘创造的幻境,而且我守在这里,深渊目前还不会侵入提瓦特
说着,散兵附近又出现了空间裂缝,亚空之矛从中出现,不断撕裂着蛋壳
图莱杜拉的回忆:喂!图莱杜拉,你别想不开
流倾:想不开???
流倾人懵了,他哥这是怎么了?不是说不会想着自杀了吗,跟何况时之执政不是……!!!
看见流倾的脸色,散兵欣慰的笑了笑
散兵:我的傻弟弟,终于发现了,这里应用斯卡拉的一句话吧“你不会还信我的话吗,我本质上与那些神明没有什么不同的”
散兵:这可是我身为哥哥给你讲的最后一个道理
散兵:要是我真的这么容易放下我执,我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图莱杜拉的回忆:喂,图莱杜拉,等等,一定有别的办法的
法涅斯不死心的挽留着
散兵只是摇摇头
散兵:法涅斯,所以我一开始才说了,永生种怎么会懂长生种的精神痛苦,你经历了许多生离死别,可是你敢说你记得他们的所有名吗?你记得当时是什么感受吗?
法涅斯沉默了,没错,永生种可以规避磨损的原因正是在自己情感要达到巅峰时,将那段记忆模糊化,这样累积,模糊的记忆就会化作一段空白的记忆,继续记录新的记忆,所以永生种一般会容易缺失记忆,不过想法涅斯这种心大的还是皇座的,天天的这么多事,忘了几千年前的事对他来说习以为常
图莱杜拉的回忆:……
图莱杜拉的回忆:可是爱不会改变,是你告诉过我,人们团结起来是最强大的力量
图莱杜拉的回忆:我认为,他们心中的力量,可以化作他们共同的新世界
听着法涅斯那如同小朋友幼稚的话语,散兵差点笑出来
散兵:你小说看多了吧
散兵:只要足够强,什么都能解决,如果解决不了,那就是还不够强
散兵:我有力量,我也是自愿的,我是真搞不懂你们为什么一个一个都要来阻止我
散兵:甚至连天理也是一样愚蠢,明明知道自己根本就干不过我的崩坏的功能量,却还在那里苦苦挣扎,希望能扭转,哪怕一丝一毫
散兵说着,无奈的叹气
散兵:为什么朋友都是一帮理想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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