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章第十幕：永恒的誓言

“好了好了，简单的叙旧，到此为止，此刻正是，审判之时”

空之律者显然露出了杀意，二人转而准备应战

散兵：（法涅斯，你这家伙还有什么底牌吗？我现在腾不出时间调动权能重置世界，这场实验很重要，经不起失败）

图莱杜拉的回忆：（有是有，但我不知道你承认不承受的了代价）

散兵随意一笑

散兵：（我都已经一无所有了，你说有什么代价我承受不了的）

法涅斯拿出凤鸣之空时

高空中的空之律者下意识颤抖了一下，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惧怕

图莱杜拉的回忆：眼熟吧，空之律者

“没想到这把武器还能被你再拿出来用了。上次讲我打到虚数空间，你说让它最后一次帮你”

图莱杜拉的回忆：没事，他将不用来帮我，我可以换一个人，让他帮啊

说着，凤鸣之空时到了散兵手中

图莱杜拉的回忆：拖住空之律者一分钟，我自有办法

“吼？你竟然觉得这个弱小的，甚至连自己权能都没有完全摸清的时之执政，可以托住我吗？”

“我已经没有耐心陪你们了”

说着，天空中出现了数以万计的空间裂缝，里面的亚空之矛飞速的向图莱杜拉袭来

散兵：切

随机，以散兵为中心，半径一米出现了时间静止，随后，拿起凤鸣之空时，瞬间切碎所有亚空之矛

散兵：将我如此小觑，是你的失误

随后，剑指空之律者

散兵：繁花谢世之时，万物自此新生，凤鸣之空时，第二额定功率，全数解放

“什么，怎么可能”空之律者显然露出惊讶之色，随后，下意识开始用崩坏能凝出方块，向散兵疯狂攻击这

但在凤鸣之空时的领域之中，袭来的方块全部化为了图莱杜拉的力量

第二只眼睛逐渐冒着金光

空之律者看出来法涅斯的套路，又笑了起来

“法涅斯啊法涅斯，没想到你居然连第二任时之执政都要利用，你想让我被封印的他的身体，然后再杀了他”空之律者开始挑拨离间

散兵倒是无所谓的笑笑

散兵：他真能杀死我，也算是他对我一种仁慈，毕竟我最渴望的就是死亡

散兵：来呀，不妨试试，空之律者，看看最后是你死还是我亡

散兵的神情逐渐激动起来，带着一丝疯批的笑容看向高高在上的空之律者

空之律者承认自己是小瞧了法涅斯选继承者的眼光

俗话说想打败一个疯批，只需要找一个比他更疯的人就可以打败他

散兵：识时务者为俊杰，空之律者，永别了，欧不，或者说，欢迎来到，图莱杜拉的意识海

“什！”

没有给空之律者疑惑的时间，散兵已经向她飞来，她却只能看着自己的身躯一点点的扭曲，分散，融入图莱杜拉的身体之中，最后，连意识也渐渐融入图莱杜拉

法涅斯一脸懵逼，本来他只想要散兵拖住他一分钟，然后自己拿着凤鸣之空时，解放第零额定功率和空之律者同归于尽的，结果，事态朝着他无法控制的方向走了

图莱杜拉的回忆：图莱杜拉，你……

散兵只是笑笑，左手摸上已然变成金色的眼睛，他能感受到，空之律者的权能在体内试图将他撕裂，她的意识并未沉沦

散兵：你觉得我是疯子吗？法涅斯，不不不，在这场赌局之中，你我皆是疯子

散兵：我们在赌，赌世界智能可以将提瓦特推出量子之海

散兵：为此，什么力量都可以用来炸世界树不是吗

图莱杜拉的回忆：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

散兵：放宽心

说着，散兵再次拿出凤鸣之空时

散兵：以我为始，以我为终，风明之空时，第一额定功率，永恒的誓约，解放

说着，散兵让凤鸣之空时刺向自己

“咳，你这个疯子！”

空之律者不停咒骂着

散兵：原来高高在上的空之律者也会骂人啊，真是少见

散兵：既然如此，我就改改我对自己的定义吧

旅行者：（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好像某个疯狂科学家也这说过这话来着）

散兵：如果你愿意，大可把我当成疯狂的怪物，不死的孽物，其他什么随便你怎么想好了，反正跟我们什么关系

散兵：但我想我得强调一点，如果你还试图夺取这局身体的控制权，我不介意将自己的灵魂剥离开来，然后毫无犹豫把这己身体摧毁

图莱杜拉的回忆：（这人比我还狠，伊斯塔露你挑的什么人啊？他未来可能创造一个完美世界吗？我觉得他不把这个世界毁掉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旅行者：（中肯的现实的一针见血的）

旅行者：（好像确实跟我们见到的散兵不太一样哈）

旅行者：（虽然也没啥，救世情怀，但好歹比那个时候稍微收敛一点）

“头上三尺有神明，小子”

出记忆碎片后，旅行者耳边突然传来声音

旅行者：诶？

散兵：是我啦

散兵从头顶冒出来

散兵：我说看的也差不多了，剧集到此为止，赶紧出去

散兵：剧终了！！！

散兵：我的浅层意识已经快千疮百孔了，再过几分钟ptsd可能就彻底疯了

旅行者：啊！

旅行者：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出去啊

散兵：诶哟喂！我送你出去

散兵说着，右手开空间裂缝

旅行者在临走前，问了散兵一个问题

旅行者：既然你是深层意识，那浅层意识他会知道你发生的一切吗？

散兵：我们本身就是一体，什么浅层深层，只不过是方便解释的一个名词而已，不过我的精神也是确确实实遭受了你们幻境的鞭策，赶紧出去OK

旅行者：那你现在都知道了，为啥不能直接强行让自己意识醒来？

散兵：废话，你不还在这吗？不把你送出去，我强行醒来会把你的意识抹除的。你想成为第二个空之律者吗

旅行者：空之律者的意识我看也在呀

散兵：人是律者，不死不灭。好了，赶紧走

散兵说着，一脚踹了过去，现实世界，旅行者被踹出来，趴在地上，散兵的双眸缓缓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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