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章第三十一幕：谈判

突然，一阵声波袭向毫无防备的旅行者，随机，二人立刻晕倒

散兵和纳西妲看向不知何时进来的多托雷

散兵因为刚刚才醒来，所以气息没控制好，随机，一股纯粹的杀气直接袭向多托雷的灵魂深处

多托雷（博士）：（丑角你耍我呢？说好图莱杜拉不会宰了我的，我看他就是要宰了我）

纳西妲：旅行者，派蒙？

散兵随机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让那些宰了多托雷的想法消失后，杀气也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多托雷（博士）：在这里等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与你们独处的机会了，耗费的那些宝贵时间也算还有价值

纳西妲：愚人众的执行官，你刚刚做了什么？

多托雷（博士）：只是一种能让毫无防备的人快速进入梦境的声波罢了，果然对二位神明无效

多托雷（博士）：那些贤者研究的东西也就这个，还有点意思，我随手拿来试试而已

多托雷（博士）：放心，我知道，如果我真的杀了他们，先不说你，图莱杜拉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散兵：清楚就好多托雷

散兵抱胸站在纳西妲身后

多托雷（博士）：我来找你们谈判，自然不能做那些破坏双方关系的危险事情

纳西妲：与我谈判，我听说你之前已经离开须弥了，为何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博士看向散兵

多托雷（博士）：那还得多谢图莱杜拉了，帮我隐瞒了这个我还在须弥的事实

纳西妲：什么？散兵

散兵不语

散兵想通了

散兵准备破罐子破摔了

散兵：当时确实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了，抱歉布耶尔

纳西妲：没事，那照他所说世上就有很多个不同的他了

多托雷（博士）：还不错的猜测

多托雷（博士）：即便是同一个体，不同年龄也会有不同的认知

多托雷（博士）：很久之前，我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希望可以保留自己观察世界的全部视角

多托雷（博士）：观察是实验的第一步，只在当下观察世界，并不能让我满足，还缺少了时间，最重要维度

多托雷（博士）：于是我将自己各个年龄的切片保存了下来，并运作成独立的个体

说到这散兵就来气

散兵：你的切片是怎么制造出来的？还用我说吗！敢在我面前提这事儿多了，多托雷你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散兵放下双手，瞪着多托雷

多托雷（博士）：是吗？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你弟弟他自己同意的，你充其量也只是干涉了他的行为

散兵：你！

多托雷（博士）：图莱杜拉，你得清楚，在动嘴皮子这方面，你是赢不过我的

多托雷（博士）：我今天来这个目的仅仅就只是谈判，仅此而已

多托雷（博士）：所以在听过我们这番交谈之后，智慧之神会如何评价我这种以求知为目的的做法？

纳西妲：你在侮辱生命这一概念

纳西妲：生命本身具有诸多规则和限制，都有其存在意义与理由，并不是仅靠自负就可以随便打破的

多托雷（博士）：呵呵，很好，了不起

多托雷（博士）：的确，对人类来说，与自己和解本就是一件困难的事，更何况是不同时期的自己

纳西妲：既然你在教令院，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你本来有能力阻拦我们帮助那个伪神的

多托雷（博士）：这个问题再简单不过了，会有工作人员在实验中出手，帮助被试者吗？

多托雷（博士）：更何况智慧之神，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在你们之间的最后一场战斗中，不是已经有人替我阻拦了你们吗？

多托雷（博士）：我说的是吧，图莱杜拉

散兵：啧

散兵：令人不爽

散兵随机拉下斗笠，好像在看到多托雷一眼，都是脏了他的眼睛

纳西妲：教令院将造神计划视为终极目标，而你却只将它看作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场实验吗？

纳西妲：疯狂的家伙，如果实验成功，你将创造出另一个神明，到那时你要怎么面对你所效忠之人？

纳西妲：你还会选择现在的位置吗？到那时你又觉得自己是什么呢？

多托雷（博士）：我是学者，这些结果应该留给面对那种可能性的，我去判断，不过你说的对，正因如此，这次实验才让我有些失望啊

多托雷（博士）：斯卡拉姆齐居然因为他的哥哥放弃了成神后的力量

纳西妲：你作为个体不怎么具有归属感，相比一般学者显得更无信仰

多托雷（博士）：哦不不不，我当然拥有信仰，只是不符合你的一贯定义罢了

多托雷（博士）：好了就聊到这里吧，实验已经结束，是时候整理用具回收有用材料了

多托雷（博士）：比如，神之心

纳西妲：……

散兵：……

多托雷（博士）：小吉祥草王，你是聪明的神，那颗雷神之心，你并没有办法在战斗中应用

纳西妲：你不是说你是来与我谈判的吗？为何现在看上去又像武力强夺？

多托雷（博士）：哈哈哈，只是陈述现实罢了

散兵：怎么听起来你是想和我打一架吗？多托雷

散兵：就算我刚刚力竭倒下，你以为我现在只是一个能勉强站起来的情况吗？

多托雷（博士）：不不，不会有人傻到想和你打架的。图莱杜拉，那这样吧，这颗雷神之心我就与你谈判如何？

散兵：谈判是要在双方对等的情况下进行的，你我之间根本就不对等

散兵：如你所见，我有比你强的武力，同时也和你们冰之女皇有着重要的交易内容，更何况在造神期间，我可是给你们提供了大量的资料

散兵：于情于理，愚人众这次都不能再收走这颗雷神之心了，不是吗？

多托雷（博士）：哈哈哈，图莱杜拉，你说的头头是道，既然让我找不到一丝反驳的理由

多托雷（博士）：但你留着那颗雷神之心，又有什么用呢？以你的武力根本就不缺这点神之心的力量

散兵：你们愚人众不是最清楚吗？我本身也就是为了容纳神之心而创造。这是我对神之心本能的渴求

多托雷（博士）：哈哈哈，图莱杜拉，你真的觉得我们愚人众所有人都已经被你骗得团团转了吗？

多托雷（博士）：你根本就不是那位雷神的创造之物吧

多托雷（博士）：相反，你是一位货真价实的魔神

多托雷（博士）：就算以人偶之躯展现在我们面前，可是你的本质早就已经是魔神了，不是吗？

散兵：既然都清楚到了这种地步，你居然还想愚蠢的从我手中再次抢夺神之心

散兵：我把话说明白了吧？这颗雷神之心，你们愚人众休想拿走

散兵：我兑现约定仅限于我会在决战的时候交出神之心，为什么要提前交给你们呢？

散兵：你就这么回去告诉你们的女皇陛下。这神之心，我今天就是不交了她叶卡捷琳娜。有本事就直接来稻妻跟我抢

多托雷无语

多托雷（博士）：（图莱杜拉，今天精神状态怎么了？怎么感觉疯疯癫癫的？不行不行，这和雷神之心还是算了吧我觉得还是跟还理制的人沟通比较好）

多托雷（博士）：既然你这么想的话，行吧，我就叫女皇陛下传达你的意思

多托雷（博士）：那你的草神之心呢？智慧之神

纳西妲：你对我的尊重是一种虚伪吧，而你的虚伪就是建立在彻头彻尾的自信之上吗？

纳西妲：我已经明白你的心思了，然而

纳西妲拿出草神之心

纳西妲：如果我现在直接把神之心毁掉，唤醒天理的话呢？

（冰之女皇：6）

多托雷（博士）：（这两个神怎么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多托雷（博士）：（我就是要个神之心，他们有必要吗？）

多托雷（博士）：唤醒…天理？

多托雷（博士）：你觉得那可能吗？

纳西妲：天理已经沉寂了这么多年，但神之心作为天理掌控提瓦特大陆与一切法则的象征

纳西妲：他的毁损是否会重新引来天理的目光？届时，愚人众所做的一切又该如何收场呢？

纳西妲：你敢和我赌这种可能性吗？

纳西妲这句话，直接让博士论住了，虽然这不符合智慧，但这符合逻辑，让博士一开始就无法反驳

多托雷（博士）：赌？真令人惊讶

多托雷（博士）：本来以为你会拿出证据或是进行严密的推理论证，没想到我竟会从智慧之神口中听到赌字

多托雷（博士）：（哇靠，怎么一个两个全把我往死路上逼啊？）

多托雷（博士）：真是巧妙的一步棋啊，难道当初在我捕捉你意识的同时，也被你看穿了吗？

多托雷（博士）：身为学者，要尊重一切可能性。这向来是我的原则，也是实验者必备的品格

多托雷（博士）：的确，我无法忽视这种可能性。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纳西妲：抹消掉你所有其他的切片，如何？

多托雷（博士）：哈哈哈，用这种方法来限制我这个最能威胁智慧之国的对手吗你的做法无异于夺去了我投放到时间维度的眼睛

多托雷（博士）：切片非常难制作需要极罕见的资源与大量精力。要我在这里全部毁掉你的选择，非常巧妙

多托雷（博士）：在所有的我之中，你所见到的这个切片最为自私，如果不是我，你的想法可行不通

纳西妲：是你说的与自己和解，本就是一件困难的事

纳西妲：聪明的你，做到这一点了吗？

多托雷（博士）：原来如此，假如你认为那么多个我比得上一颗神之心的价格成交

纳西妲：你好像没那么介意呢，难道你们之间的关系真的那么差吗？

多托雷（博士）：我可不觉得这是该介意的事，多余的我能被用来交换神之心，你认为还有人能把自己开出更高的价格吗？

多托雷（博士）：何况凭我的能力，迟早会找到更好的视角，倒不如说你是暂时领先

（观察世界的最高权限，就在图莱杜拉手里，伊斯坦露已经消失与这个世界，他将时间的力量送了图莱杜拉）

（只不过图莱杜拉，只愿意用这股力量来进行循环，以及操控大陆上流动的时间）

于是在一群切片骂骂咧咧的声音中，所有切片都被消除了

纳西妲：拿去吧

纳西妲：未来的学程会有我完全接受，我将关闭虚空的知识库功能，重新让人们的求知欲和好奇心支配学术领域

纳西妲：不会再有让你趁虚而入的空隙了

多托雷（博士）：我的学术成果在故土从来都得不到赏识，真令人难过啊。当然了，我也没兴趣被这座城市拒绝，第三次

于是，多托雷离开了

纳西妲：散兵，你为什么一定要捍卫这颗神之心呢？

散兵拿着雷神之心

散兵：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也许只是我对她的一份报答吧

散兵：斯卡拉姆奇还有多久醒来？

纳西妲：不知道，你可以先去看看他，他现在失去能源供给，好像陷入了类似于关机的一种情况。他背后的五个大洞，真是令人触目惊心

散兵：我知道了，我去给他治疗

散兵随机劈开时空裂缝

自那以后，十数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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