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章第十九幕：揭露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散兵就顺着铃铛的风元素力找到了与纳西妲（凯瑟琳）沟通的旅行者

派蒙：那不是一开始就是你了吗

凯瑟琳：诶呀，其实我也想看看旅行者这么做会是怎么样的

散兵：纳西妲，旅行者，派蒙，怎么都不喊我声

三人看向散兵

旅行者：所以你在此之后还在那里睡觉？

散兵：是啊，不然呢？

旅行者：我们去尘歌壶找过你了，结果你不在，我就觉得你去别的地方了

旅行者：这不，交每日委托的时候就又碰上纳西妲了

说着，散兵走到冒险家协会的柜台前面双手放在柜台上

散兵：啊！这可是我第一次用神力维持人类的行动，没想到这么累人

凯瑟琳：辛苦你了，散兵

凯瑟琳：那么，作为回报，我可以告诉你我做的新梦

派蒙：这算什么回报？

凯瑟琳：因为散兵不会主动做梦，就算兰那罗帮他，他也只能事先让兰那罗在梦里复刻记忆，所以他对于神明的梦境很是好奇

散兵一副屑屑的样子抬头看向纳西妲

散兵：布耶尔，不要读我心

凯瑟琳：抱歉

旅行者：那你梦到了什么

凯瑟琳：那也是一个关于花神诞祭的梦，只不过这次是个美梦

凯瑟琳：在梦里，须弥城的大家把我围在花坛中央，手拉手围着我快乐的转着圈

凯瑟琳：我还坐上了巨大的花车，不停的给孩子们撒雅尔达糖

凯瑟琳：大慈树王站在我面前，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和我说“布耶尔，你早已是一个合格的智慧之神”

散兵：（花车颠啊颠，纳西妲睁开眼，她说刚刚做了梦，梦见纳西妲的生日，就是今天……）

派蒙：纳西妲……可能本来花神诞祭，就该像你梦中这样度过吧，人们一起开心的给你庆祝生日

旅行者：是啊

散兵：等一切太平了，纳西妲也要像这样轰轰烈烈的过一次生日

派蒙：对！一定要过一场

只有纳西妲有点不明白

凯瑟琳：我分明是在讲一个很开心的梦，你们为什么刚刚会是这种表情，难道说这就是同情？

派蒙：啊不不不，同情什么的就显得更可怜了，只要纳西妲自己不会觉得难过就好

旅行者：说起来，迪娜泽黛那里怎么样了，最近呼玛一家一直不允许外人进出，我们都没机会去看他

散兵看着纳西妲忧愁的神情开口了

散兵：我去“看望”了一眼，尽管我已经遏制了魔鳞病情的发展，但这种人类身上的死域也只有想办法解决。世界树枯萎的问题了

散兵：总而言之，两个字，有救

凯瑟琳：不过就目前的状况而言，当务之急还是先搞清楚造神计划进行的程度，以及他们之后的计划

散兵有些错愕的看着纳西妲，又转头看向旅行者和派蒙

散兵：你们怎么知道是造神计划的？

派蒙：是提纳里告诉我们的，他说你之前在和他们的一次吃饭上喝醉酒就开始说胡话，好像里面就有造神什么的

派蒙：然后那天他又结合你那些急忙的话语推断出了叫教令院计划，然后我们就把这个计划告诉了纳西妲

散兵：（完蛋了完蛋了，当时怎么没发现喝醉酒了）

凯瑟琳：对了散兵，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你了，你是不是一直知道些什么，却不愿意告诉我们？

凯瑟琳：造神计划肯定已经持续很久了，而凭你的能力，绝对不可能在不久之前才知道

凯瑟琳：所以，你其实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这个计划了吧

散兵一脸震惊，随后稳住神情

散兵：纳西妲，听你的意思，你是在怀疑我与愚人众和教令院的计划有所关联

一旁两人也十分惊讶

派蒙：散兵，你该不会，真的和他们联合在一起了

散兵不悦

散兵：我要是和他们联合在一起，我从一开始在稻妻见到旅行者就会直接杀了你们两个妨碍计划的

散兵：所以你还认为我和他们合作计划！

见散兵发飙，旅行者急忙出来打圆场

旅行者：不是的，散兵，我们也只是想知道真相。我们清楚，凭你的手段，要是一开始就决定保护计划准确成功，我们绝对不可能到须弥，而纳西妲也绝对不可能还可以继续活跃与虚空

旅行者：不过，我们也猜猜你是否知道一些实情

散兵叹气

旅行者：所以，还请先回答我们三个问题

旅行者：第一，造神计划的开始时间，涉及人员，以及目的

散兵老老实实开始交代

散兵：开始时间是在旅行者你在到达稻妻前一个星期，那时，多托雷就找过我，说要与我合作，我拒绝了

散兵：人员则是教令院里的三位贤者，其中，剩余三位除了生论派的那位被我要挟走了以外，都被他们关起来了。愚人众那边是执行官博士和……斯卡拉姆齐

派蒙：什么！斯卡拉姆齐

旅行者：这是你要和我们隐瞒的原因吗？

散兵：是的，抱歉

散兵：他们的目的就是创造新神，顶替小吉祥草王成为他们的神明

派蒙：怎么能这样！！

凯瑟琳：原来这就是他们的目的吗

气氛越来越沉重，旅行者发出了第二个问题

旅行者：第二，你给予的神之心是否有作用于计划

散兵：是，是神力功能

派蒙：一颗神之心的力量吗

气氛更加沉重

旅行者：第三，我们要与斯卡拉姆齐为敌，你会怎么选

散兵沉默了，这是他纠结许久的问题，虽说要听从内心的声音，可他的内心早已杂乱无章

最后，只好请求换问题

散兵：换一个问题吧

旅行者：你应该清楚，这是你不远的将来一定要做出的选择，我们与斯卡拉姆齐迟早会有一战

旅行者：也许你之前可以抛开这个问题不想，但现在你必须直面这个问题了

纳西妲观察到了散兵帽沿下的纠结，有了些许不忍心

旅行者：抱歉散兵，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会有点直，但是，请听一下

旅行者：如果你无法选择阵营的话，到时候，有你介入的造神计划，那个神只会更为强大，倒是，我和斯卡拉姆齐，必定会死一个

旅行者：这样的话，你选谁呢？

帽沿下，散兵的声音变得有些许颤抖

散兵：不…不

这是他模拟十次后得到的结论。如果他不介入，那么，旅行者和斯卡拉姆齐确实必定会死一个

他已经被这个结果和快速接近的日期逼得精神接近崩溃，被旅行者再次戳出，那股情绪转换为了魔神气息，四散在他们周围

凯瑟琳：散兵，你怎么了

纳西妲最先感受到了魔神气息，经过他的猜测，这股气息最开始会让人心生恐惧，随后会精神崩溃，最后则会将人类逼死

旅行者：散兵，散兵！

旅行者意识到了散兵的状况，此刻的散兵双手抱着头，精神状况接近疯狂，可仅存的理智还是让他选择直接将凤鸣之空时注入雷元素力，随后用力的刺向自己的左脚

派蒙：啊！散兵，你的脚

直接贯穿，不过也辛好，疼痛带来的清醒让散兵收回了气息，随后，冷汗直流

旅行者走进，扶着颤颤巍巍的散兵

旅行者：抱歉，我不知道会这样，你的脚

散兵把凤鸣之空时拔出，随后，残留的雷元素力在一点点的修复伤口，就是走起来暂时痛的要死，其他还好

散兵：没事，你说得对，我该选，抱歉，让你们看到刚刚那副模样

散兵的声音轻飘飘的，好像说话极其困难

散兵：实话告诉你们吧，造神计划已经快接近尾声，多托雷也快要离开须弥

散兵：具体的，这里不方便在说太多，我们今天晚上教令院门口见

听到地点，纳西妲和旅行者明显眉头一皱

凯瑟琳：为什么选在教令院，我们这样做不亚于羊入虎口

散兵：这个点，我可以把守卫击晕，其他的人也都睡了，教令院的那帮家伙只会忙于最后阶段，从而不会出去

旅行者：可万一有埋伏……

派蒙：好了旅行者，散兵做事你还不放心吗？

散兵脸色一遍，和三人说

散兵：其实我现在最不相信的人是我自己

派蒙：啊！什么？为什么？

散兵：你们也看到了我立场不坚定，要是我在教令院那里突然给你们反水怎么办？说到底，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散兵：如果我改变想法，那些事情只会在一瞬间发生

凯瑟琳：那这样的话，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呢？

散兵：我……只是，给你们打个预防针，如果这样都不害怕的话，那就今天晚上十点来叫你门口等我

散兵：当然，依旧不能排除其他势力提前知道我们这个消息在门口埋伏的可能性，到时一切小心

散兵：我只能向你们保证，在十点之前我都不会改变心意

旅行者：有你这句话就行

散兵：谢谢

旅行者：那第三个问题，我就换一个问好了

派蒙：啊，还问啊

散兵：没事，问吧

旅行者：如果这次计划失败了，怎么办？

散兵：那你们就到禅那园去找我，届时，我会叫来一些人商讨B计划

旅行者：什么？

散兵：武力先把教令院拆了

凯瑟琳：啊？？？

说实话，纳西妲睁开眼真的是第一次见散兵轻描淡写的说出如此疯狂的话

旅行者：不是你真拆啊

散兵：要是用图莱杜拉的回忆加上魔神的一部分力量释放救世之铭，大概就可以把整座教令院直接全部炸平了

派蒙：啊！！！

眼见散兵已经在想如何炸教令院，旅行者立马提出第二种计划

旅行者：别别别，散哥，咱冷静点，我觉得吧，我们可以智取先把纳西达救出来，然后再去讨伐。没没没，没必要真的炸了呀

散兵：其实直接把教令院炸了的话，倒是可以直接开始讨伐了，就是不知道多托雷的材料用的坚不坚固，要是直接被我摧毁了，我就考虑要不要一起把他的切片也做掉

旅行者觉得已经没办法阻止散兵想炸了教令院的心，只好向纳西妲求助

纳西达身为智慧之神，仅用一句话就让散兵抛弃了这个想法

凯瑟琳：根据须弥法律，擅自拆毁建筑重新建造的费用以及赔款都要本人付清

凯瑟琳：我想散兵，你应该没钱吧？

散兵：额…

散兵呆住了，确实没有一个神明有钱，这教令院起码几十个亿起步啊，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

散兵：嗯，那个只是基于理想状态下的一个假设，不要当真，不要当真，我们当然是要智取，啊对，智取

派蒙：果然，一提到钱，散兵瞬间就怂了

旅行者：就是那句话，七神都凑不出一摩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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