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郊游的前一天。
贺峻霖家来了个表姐,看上去可可爱爱的很是讨人喜欢,长辈们谁不爱这个白乎乎的小花,可怜的小贺一下子被冷落了个彻底。表姐仗着自己年纪大些,其实也大不了多少,瘫在软敷敷的床上对贺峻霖发号施令,
贺幼琪:小贺小贺,你滴姐姐饿了,快去给你姐买东西吃去哼。
贺峻霖正在看着泡面番,实在是不想动,一下子怒火冲冲,
贺峻霖:哎哟,姐,您自己去,我出去有事去。
只留下了摔门而去的背影。
哪里有什么事,现在已经过了八点了,天已经暗了下来,只剩茫茫星空,贺峻霖的背影一下一下就埋没在黑暗之中。
街上灯火阑珊,这个时候商场大多都关了门,贺峻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毫无方向。
他的目光望见了一家叫做“1010”的茶餐厅,里面传出声声歌声,
“Remember when we first met?”
“You said ‘light my cigarette’”
“So I lied to my mom and dad”
“And jumped the fence and I ran”
贺峻霖有些失神,歌声磁性不失婉转,听得出来隐隐约约的少年气,气息不算太稳却不乏好听。
贺峻霖鬼使神差地走进茶餐厅。
他也不知道是一股什么魔力。
他一进去坐下,服务员笑意盈盈地上前问他要些什么,表姐来了他连饭都有些吃不下,现下觉着肚子确实有些饿了,就点了份鲜虾炒饭,还有一瓶草莓果汁。
等服务员走后,他去寻歌声的来源。
弯弯绕绕,他终于发现茶餐厅的中间是一个小小的舞台,上面应该是乐队常驻的。
他看见一个少年,一身黑色T恤,头上的鸭舌帽压的看不清他的眼,却能感受到他伶俐的骨相和身上吸引人的气质,手指一下一下拨动着吉他的琴弦,微薄的唇一张一合,唱着动人的歌。
台周围装饰的小灯光一下一下洒在他的身上。
严浩翔:Sugar and smoke rings, I’ve been a fool.
严浩翔:But strawberries and cigarettes always taste like you.
台下的人很少,也是,已经很晚了,人们大多都听着歌吃着饭,只有贺峻霖在那呆呆地站着。
他觉得这首歌好好听啊。
一时他竟盯着失了神。
正当他刚想打开听歌识曲的时候,台上的音乐突然停了。
歌唱完了。
贺峻霖有些失望。
台上的人却嘴角上扬。
严浩翔家里的事也算有了个了结,他跟着他妈妈和姐姐搬了家,现在这个家虽然不大却也温馨,父母就算分开了也好没有无休止的吵架了。
来这个茶餐厅是他的小习惯,他天生属于舞台,现在虽然他的微博账号因为在师兄物料的镜头有了些粉丝,可他终究还是练习生,不能再舞台上唱歌。
所以他经常来,茶餐厅是他的秘密场所,中央的舞台是他的表演场地,一把吉他是他唯一的乐器。
可当伴奏响起他拿起麦克风那此时这就是他的主场。
不管台下到底有没有观众。
通常的话也有小孩夸他唱歌好听,可是今日看见在他台下认真听他唱歌的人是他,他还真有些惊讶。
是他啊,严浩翔认出他来了。
他当然看见了贺峻霖委屈失望的小神情,觉得真是可爱,就像一只兔子一样,奶fufu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贺峻霖就扑了过来拉住他,
贺峻霖:那个,这位帅哥,请问你刚刚唱的什么歌啊?
贺峻霖:还有你唱歌真的挺好听的哦。
贺峻霖:我真的是太喜欢刚刚那首歌了,您就大人有大量告诉我呗。
贺峻霖:还有我叫贺峻霖:你叫什么啊。
严浩翔有些失语,背上的吉他怪重的,小兔子拉着他的手讲个不停,话匣子打开了真是不能轻易关上。
而贺峻霖这个时候才对上鸭舌帽下的双眼,他惊叹于这双眼睛的漂亮,双眼皮显得眼睛格外深邃,一下子要让人陷进去。
那双眼睛慢慢往下,盯着贺峻霖拉着严浩翔的手腕看。
贺峻霖一下子松开,小兔子一下子慌乱了,
贺峻霖:对不起对不起
而这位刚刚唱歌的人儿浅浅笑了一下,一下子就像是把贺儿的魂都快勾走了,
严浩翔:不告诉你,撞到鼻子的小兔
然后就走出了茶餐厅,留贺峻霖一人站在原地凌乱。
现在他的心好乱,震惊之余还有些许气愤。
是他?!
是那个之前撞到他鼻子的混蛋?!
他还心疼了自己高挺的鼻子好久!
对啊,那顶鸭舌帽,一模一样的啊!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贺峻霖一边念叨着,一边往自己的座位走去,然后狠狠跌坐下去,这个时候服务员又笑意盈盈地走上前,为他端来了香喷喷的炒饭,示意用餐愉快。可是有些生气的小兔怎么可能会好好吃饭呢,他一下子抽出篓子里的勺子,狠狠地挖了一勺往嘴巴里塞。
他怎么觉着这饭有些塞牙呢?
还有,为啥就不告诉他那歌是啥了!?
之后他又点了些雪花鸡柳给表姐打包了回去,表姐一脸震惊,
贺幼琪:哟,还真给我带了,我的好弟弟,不错不错
贺峻霖不太想搭理他,留表姐一人在客厅里吃得香,自己默默走进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清醒一点。
快速洗了个澡便换了睡衣倒在床上睡觉。
可他在梦里都是那个戴着鸭舌帽的少年,在舞台上拨动琴弦。
也在拨动着他的心弦。
严浩翔:Remember when you taught me fate.
严浩翔:Said it all be worth the wait.
梦里的少年唱啊唱,结果突然就被一声叫喊吵醒,
贺幼琪:贺峻霖!!!
可怜的兔子一下子惊醒弹坐了起来,看清又是自己恼人的表姐,差点爆粗口骂她,这都大半夜了,都睡觉了,喊什么喊,况且,他正在听着歌呢。
贺幼琪:贺峻霖,你在做梦吗,你梦到小女生了?笑得那么开心。
贺峻霖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结果他听到下一句话一下子脸色惨白,
贺幼琪:贺峻霖,陪我看鬼片。
他知道表姐的要求一旦提出他必定会逼着执行,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于是就出现了第二天熊猫眼的他。
一夜失眠的他头昏昏沉沉的,他自个儿一个人坐让他心里狂喜了一阵,这样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补个好觉了啊。
看见刘耀文来了他又喜了一阵,这样他睡觉最大的威胁宋亚轩也有人陪了,就犯不着来打扰他了。
他闭上双眼,已经有些困了。
可是大巴车迟迟不走,他有些困惑地睁开眼,就看见一个人上了大巴车,戴着一顶鸭舌帽,穿着深蓝色卫衣,正在与班主任交谈着什么。
然后他径直向自己走来。
等等。
这人怎么怪熟悉的呢?!
车上的人一阵躁动,帅哥啊,帅哥谁不爱啊!虽然这个班帅哥是挺多的,可是谁又会嫌帅哥多呢,天天饱饱眼福也是可以的啊,就像人永远不会嫌钱不够多。
然后坐在了一脸疲惫的贺峻霖旁边。
然后戴着鸭舌帽的人摘下了自己的帽子,伸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贺峻霖又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
严浩翔:贺峻霖,我们好像已经见过了。
严浩翔:你好,我是严浩翔:。
好了,贺峻霖现在更加疲惫了。
因为他的心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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