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原谅我不可自拔,可能不经意看你一眼,心里石头都会落下,只恨科技不够发达,逆着时光回去陪你从小长大,
——《形容》
“所以你有后悔过没有早点认识我嘛?”
熊医生一本正经的想了一会:“有”
“在我六岁可以有记事能力的时候,我会把你一笔一划的写进我的日记里,之后的每一天我翻这个本子的时候我就会想,这个漂亮妹妹就是我以后的小老婆了”
“十岁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的爱不够支撑两个人长久,我无时无刻都在粘着你,请你不要觉得我很烦”
“十四岁的时候,我开始拥有了自己第一台手机,我会每天躲在被子里给你发短信,从星星谈到太阳”
“十七岁的时候,我会不顾一切的爱你,会认为我们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爱情,我们在书桌下牵手,在某一个角落下轻吻盛夏的风。我会给你我义无反顾的长长久久”
“而现在我已经三十岁,我只想和你在这个小屋子里一起白头”
2.
给你我平平淡淡的等待和守候,给你我轰轰烈烈的渴望和温柔,给你我百转千回的喜乐和忧愁,给你我微不足道 所有的所有,
——《给你给我》
其实熊医生辞职完医院的工作后就做富二代的家庭医生,其中有一个富二代还是他的发小,也就是我的男闺蜜小小w。
小小w是个富n代,家里从祖宗开始就是一个典型的地主,能和他同一个学校完全就是因为他妈觉得男孩不能娇养,来这里体验生活。
他:“没办法,家里人太会赚钱了,我都只能花了”
但他学的是金融,初三以6a的成绩考上了雅礼,又在高三的时候选择理科竟然还挤到了年纪前一百五十。
而我选择了直升(保送的意思吧)到了我初中学校的高中部里的理实班(相当于重点班),在高三转了文科。
那个时候我因为进了理实班有一年半没学过历史和政治,他当时给我介绍了一个中南大学历史专业的研究生一对一还非常耐心的教我政治怎么学。
终于我赶在高三期中把历史从二十三分提到了四十五分,政治从二十六分搞到了三十五分。
那个时候我在文科班垫底,几乎成崩溃状态,靠着他每天电话里给我打的鸡血和我同桌的安慰继续学下去的。
小小w:“人都是这么痛苦来的,适应吧”
我:“可我好痛苦啊,地理好难,历史也好难,政治更难,语文论文写的我七窍生烟,除了英语没有啥能给我文科上的安慰”
小小w:“说出你的英语分数给我安慰安慰”
我:“92”
小小w捏着嗓子阴阳怪气:“哇,好高呀小兔子姐姐,跟我之差二十分而已耶,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他又说:“慢慢来吧兔子,大不了复读一年,那个时候我估计在中南大学金融系称系草了,而你还是一个高中生,苦逼的背历史政治,天天跟个收垃圾的娭姆(老奶奶)一样邋里邋遢”
虽然这番话对我并没有什么用,但是我还是勉勉强强的在历史老师和政治老师的双打下上了八十。
我当时的同桌y小姐很厉害,是我们学校蝉联了四五次的文科状元,剩下的就是我后桌的眼睛崽拿,她们的数学都很好基本上没下过100,
但无疑的是她们的数学在理科班里也是可以排的上中下游啦。我们这个学校就是很普通很普通的普高!不存在满分750考个720几的,这又不是小说里的学神,不过我们这一届有一个理科班的状元考过一次702,我映象最深的是我同桌在有一次集团联考考了678在集团也就排第七(集团文科生一共有五千多人)
我不上不下的卡在6000多名,和我前桌爽子一起对着我同桌唱《刘海砍樵》
我扯了一张白纸,假惺惺地抹眼泪:“刘大哥~”
爽子接:“诶~~~”
我:“你把我当作什么人咯喔~~”
爽子:“我把你当我儿咯哦~”
同桌笑得前仰后翻,突然一个用力过猛椅子和整个人“啪”的一声倒下。
就在这个时候眼镜崽捞了她一把。
事后我同桌:“我去了,他揪着我领子差点没把我勒死”
眼睛崽不慌不忙地推移眼镜,淡淡的回了句:“谁叫你这么重”
于是他们就吵起来了。
我同桌:“你你你!你个上世纪七十年代的美国经济!”
眼镜崽:“每个自知的人都需要一面镜子来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你照了也没用”
我同桌被他气到吐血:“啊啊啊啊!小兔子他骂我不自知,还不是个人!”
我摊手:“我也骂不过他”
他们就这么一天天的互骂着,有时候看到前桌脸红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抖m。
毕业那天我同桌带我上天台吹风,突然跟我说,她好像喜欢上了眼睛崽。
我震惊:“这么晚才知道嘛?都毕业了这”
我同桌把她的短发挽在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我希望我们都好”
熊医生听完后皱眉,直到我都快睡着了他忽然跟我说了一句我爱你。
我敷衍:“是是是,我也爱你,你明天还要去给李奶奶家体检早点睡”又突然清醒起来跟熊医生嘱咐:“你明天要好点跟她家小孩说话听见没有?不许你抢他的小笼包,上次奶奶不是送了我们很多嘛,回家也可以吃...”
就这么念叨念叨着,我睡着了。
后来熊医生在他的微博里说:
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呢?大概就是暮冬时烤雪,迟夏写长信。
你愿意和我一起写下漫漫岁途,我也心甘情愿地陪你走过年年月月。
/
长沙其实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地方
这里的人讲着塑料普通话,一边串着臭豆腐一边嗦着茶颜悦色。
老白不是很喜欢喝茶颜悦色,他觉得这都是年轻人喜欢喝的玩意,并且认为买一杯幽兰拿铁还不如去太平街那里的路边摊买一份猪脚。
可能老人就是这样贪念老味道吧。
熊医生很能理解,他说他也很想念他家小县城的蛋炒饭。
我敲他脑袋:“今年该回家过年了”
他伏在我腿上眯眯眼,半天才吐出一个字:“好”
题外话:
白荼和熊医生现居上海。
大学是在脚痛大学读哒!
3.
Forever you,Forever now
——《Forever》
没想到今天被人喊阿姨了,才29的我向她们哭诉的时熊医生在我旁边看球赛不得不的听了一耳,等我被赵草和赵苗苗的双怼下气得都快忘记这件事时候熊医生说:“明明还是很可爱”
我叹气:“可我在人家小朋友的眼里我已经是一个老阿姨了”
他:“没事,你在我这里永远带着美颜和滤镜”
突然想到自己在同学聚会上看到小眼睛因为来晚了自罚的那几杯眼睛都是盯着y小姐的。
小眼睛手上提了一袋南洋大师傅朝着y小姐旁边那个位置直接走来,两人不知道在小声嘀咕什么,只能看到y小姐脸红红的锤了一下他的肩膀,不知道是灯光照的还是热的。
同学们说着在班上的丑事,从班主任和体育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生的二胎,到学校有一个数学老师因为讲话习惯性的喷口水导致一个班学生感染上了新冠肺炎,现在是被学校停职了。
明明我们大学都毕业好久了,可谈起高中时候的事却还是历历在目。
同学b说,其实在高三冲刺阶段的时候有一些看着不好惹人来找过你,我们以为是什么不好的善茬就骗她们说你去上厕所了。
同学a:“对对,那群人应该是个社会佬翻小门进来的”
我就想起来了,当时我爸爸在和公司打官司,那个上司不肯给我爸爸赔偿款和原本就应该给的工钱,还派人来骚扰我们家,真的是迷惑性满满。
但法院没有准确说怎么弄,我们家就不得一天安宁。为了我能安静学习,我不得已被迫住宿。
但我们班是是没有人知道具体情况的,该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同情没有故意避着我。
当我跟她们讲原因的时候,她们也是恍然大悟的一个表情,也没有更多了。
所以我现在致力于教孩子们怎样去慢慢形成自己的三观。
就是你所做的的事情要是可以让大部分的人接受的。这不并不是随波逐流也不是奉承他人,而是在自己的理解之上,做一个能够温暖别人,也能让自己很舒服的人。
这些可能对他们来说还是一个漫漫长途,毕竟很多人都做不到。
“可现在我能做一个好的妻子,一个好的老师,一个好的朋友”
赵草鄙视:你就这形容水平?
我:对呀对呀,好的熊医生好的赵苗苗好的袁吉吉,坏坏的赵草儿
叠词词,恶心心
晓雨: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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