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的话,就是摆烂。
秦湘柔靠在沙发上看恐怖漫画,桌上摆着一大堆零食。
正看得上头,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把她吓得弹了起来。
扭头一看,见是秦宇愣了几秒道:“爸爸?原来是你回来了。”拍着胸口为自己顺气。
秦宇扫了眼客厅问:“你妈不在家?”
秦湘柔摇头,“麻麻公司有事,早上就出去了。”
“柔柔,你去换身衣服,我带你去看奶奶。”
秦湘柔垂着眸 ,语气有些弱:“可是我不想去。”
“你看奶奶生病了,你做为她的孙女,不去多少有点不合规矩。”秦宇劝道。
秦湘柔沉默不语。
秦宇又继续劝道:“不去的话很容易被人议论的,被别人议论了不好听。”
都这样说了,她也只能服从:“我去换衣服。”
*
秦湘柔戴上耳机听着恐怖小说,看着窗外划过的一草一木。
闭上眼眸,脑海中浮现出穿着红嫁衣的女子,被几个家仆挨压着。双手被压在一起刑夹刑,那是一种十指连心的锥心之痛。
女子发出凄历的惨叫,鲜血随之涌出来,纤细的手指被夹刑弄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的模样叫人触目惊心。
“你们不得好死!”那声音凄惨又带着浓浓的怨恨。
秦湘柔猛地睁开眼,杏眸里写满了恐惧之色,她的心随之“怦怦”地猛跳起来。
那种感觉太真实了,就像是真的一样。
一直到她大伯家,那种恐惧感才慢慢消散。
“一叮咚叮咚”
白慕雅一开门就看见了父女俩,笑道:“柔柔是来看奶奶的吗?”
秦湘柔点头笑道:“大伯母好。”又问:“我哥呢?”
“你哥今天不知道抽什么羊疯,非常要装什么书柜,平常也不见他看书。这会子装书柜,还真的是有点反常。”白慕雅看着组装书柜的秦映文有些无奈道。
秦湘柔笑:“或许是哥哥突然想看了,也说不准。”
白慕雅看着秦映文笑:“他要是真有那么爱看书,我到是高兴。”
秦宇:“奶奶在屋里,柔柔进去陪奶奶说说话吧。”
白慕雅:“是啊,老太太一个人呆屋里怪闷的。”
“好。”
“湘柔来了啊?”秦奶奶看了一眼秦湘柔,语气很淡。
面对秦奶奶的冷淡,秦湘柔有些尴尬:“奶奶,我给您削个梨吃吧。”
“我不吃梨,我要吃苹果。”
秦湘柔拿梨的手一顿,转头拿起了大红苹果笑“那我给您削苹果。”
“苹果皮不能断,断了不吉利。”
“好。”秦湘柔轻抿着唇,拿着小刀小心翼翼地削着苹果。
红色的果皮被削出长长一条红彩带,“削好了。”
秦奶奶尝了一口,便搁在桌上说:“不够甜的我不吃。”
秦湘柔愣了一下,她听出来了,老太太是故意刁难她。
“那我再给您削一个。”
“不用了,你去帮映文扶书架吧,他一个人怪不方便。”
“嗯。”
*
“你怎么来了?”秦映文见秦湘柔来有些惊讶。
“奶奶叫我来帮你扶书架。”秦湘柔不等秦映文开口拒绝,主动地扶起了木架。
秦映文无奈,只能叫她小心点。
可天有不测风云,秦湘柔右边的木架突然倒下,朝她这里砸来。
秦湘柔脑子一片空白,怔在原地。
木板的钉子划过她由手的无名指,木板随之砸落她脚边。
上厕所回来的秦映文来一惊,猛地跑过去,将木板丢在一旁。
“你是不是傻?都不会躲一下?有没有伤到?”
秦湘柔有些麻木,感觉那一瞬间只是幻想,手指也没什么感觉。
“我没事。”
她走了几步,就听见秦映文惊道:“流血了!”
秦湘柔低头一看,殷红的鲜血宛若鲜花怒放般从自己右手的中指涌出。鲜血如同细细长长的线在原本干净的地板妖艳晕染。
“呀!好端端怎么流了一地的血?”白慕雅被眼前的一幕惊到。
秦映文赶忙拿来纸巾包裹住她流血的手指。
这时,才涌上疼痛感。
“怎么回事?”秦宇闻声赶来。
秦湘柔一脸平静且麻木道:“我刚刚再扶书架的时候,右边的架子突然倒了下来,把我右手的中指给划伤了。”
秦宇面色有些沉。
白慕雅一惊:“木架上有钉子,不打破伤风的话容易感染。”她对秦宇道:“快点柔柔去医院吧,顺便把这事告诉给淑芸听。”
秦映文则心疼地看着秦湘柔问:“疼吗?”
秦湘柔摇头,她其实没什么感觉,只是很麻木。
草木十七:我想先说明一下,不然我怕有些读者误会。你们可能觉得被钉子划到手流一地血有点夸张。 其实呢,每个人的皮肤都是不一样的。柔柔的皮肤就比较容易出血,而且她那个口子确实不小。 有的人可能又会说那她为什么没有痛感。我的回答是:因为柔柔反应迟钝,还没缓过来。 【这个被木架钉子划出血的戏码是本人真实经历,🌚我不是博同情,我只是觉得这个戏码刚好能为后面的书法比赛做铺垫。】
草木十七:有错字记得提醒我,最近不是准备开学了嘛,我可能忙没空天天看话本,就会定时每天8.30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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