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有糖炒板栗吃喽!”秦湘柔动作利落地剥好,往嘴里塞。
“大佬,你吃吗?”秦湘柔将剥好的板栗朝温泽韫递。
温泽韫冷着一张脸,垂眸瞥了一眼,盯着她手里的板栗脑子里全是那个狗男人摸她脑袋的画面。
他移过眼眸,冷声道:“不吃。”
“吃嘛吃嘛。”秦湘柔语气染上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温泽韫表情不太好地接过往嘴里塞。
“嘿嘿。”秦湘柔又给他剥了两颗。
“不吃。”
“吃嘛,你刚刚都吃一颗了,所以再吃两颗也没关系的。”秦湘柔哄着他。
盛务青:“哎嘿!不吃给我吃啊,我可老喜欢吃糖炒板栗了。”
温泽韫闻言,很自然地接过秦湘柔手里的板栗往嘴里塞,一脸的冷淡。
秦湘柔呆愣了一下,看着盛务青问“大佬今天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盛务青看了一眼温泽韫,意有所指道:“他啊,介绍是自家好白菜被猪沾染了,正难过呢。”
“啊?大佬家还养猪啊?白菜?是家里有个大菜园吗?我姥姥家也有一个大菜园。”
盛务青都快笑死了,捂着肚子道:“湘柔同学,可真是纯白呢。”
温泽韫那盛世美颜般的脸一黑。
“别理他,他就是板栗吃多了。”说着,很自来熟的从秦湘柔手里的纸袋拿板栗。
“吃不吃?”顺走了一把,还不忘跟贺栀怡分享。
“哪里来的?”
盛务青将剥板栗往她嘴里塞道:“你管哪里来的,吃就行。”
贺栀怡没想到盛务青会那么直接,一时间也不好吐,便吃了。
*
“他是谁?”温泽韫冷不丁冒出的这一句,让秦湘柔很懵。
“谁?”
“摸你头的。”狗男人。
“摸我头的?”秦湘柔想了一下,“哦!你说他啊,是我哥。”
听到是哥哥,温泽韫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他还嫌弃我头油呢,我昨天明明有洗头啊。我还特意洗了两遍呢,用的还是栀子花的洗发水,满满的栀子花香气。”秦湘柔挑出一缕“大佬,不信你闻闻?”
温泽韫也不知是怎么了,听着她的话便不自觉地凑近,鼻间划过一股栀子花的清香,他的目光无意间注视到少女那如触手可得的美玉般的脖颈。
脑子竟闪过了想……
不可以!
温泽韫的如玉耳根莫名泛红。
“咦,大佬你耳朵怎么红了?”秦湘柔眨着一双灵动的杏眸盯着他的耳朵上下看。
“我听我姥说,耳朵红的时候就是有人在想你,或者议论你。”
温泽韫顺着她问:“是吗?”
“我也不清楚,不过……”她又瞄了几眼温泽韫的耳朵“大佬,你的耳朵好白啊,像玉一样。”
温泽韫一咽,他竟然被调戏了。
秦湘柔话锋一转,“大佬,你吃过那种5、6块钱一份的老式奶油蛋糕吗?”
“没有。”他压根就不爱吃甜的,孟青君女士每次都会在他生日的时候做一个大蛋糕,但是他就是不爱吃。
只因太甜腻。
“怀念啊,以前小时候我过生日的时候,生日蛋糕都是我麻麻在老蛋糕店给我订,而且那时候的蛋糕胚里都是红豆,老好吃了。”说着,秦湘柔还有些嘴馋地舔了舔唇瓣。
“你很喜欢吃?”
“也不是啦,只是有点怀念了。”
草木十七:
草木十七:
草木十七:老式奶油蛋糕🎂
草木十七:
草木十七:图片来源于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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