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太好了,我去告诉神君!”
“不必了,我亲自告诉他。”
然而侍女却为难道:“圣女这时候去,恐怕不妥……”
若没有蚌族挟恩图报,上清仙境所有人都认为冥夜和天欢是一对,毕竟当年天昊收他为徒,也确实是有这个意思,而且这么多年,冥夜为养大天欢尽心尽力,修行之人是不在乎年龄的,众人都以为,冥夜是把天欢当童养媳的。
谁知世事无常,却又环环相扣,缺一不可,如今形成这局面,竟是不知该怪谁了。
“怎么了?”
“神君正与,正与夫人一同修行……”
所以她去告诉冥夜是打扰,下人去告诉冥夜就不是了?
“夫人?”
冷情闻言嗤笑,上挑的眉眼与微勾的暗红色眼影弯出一抹风情:“我沉睡不过百年,冥夜竟然连夫人都有了。”
开玩笑,这既然是她主宰的梦境,主角可不是黎苏苏!
虽然覆盖的梦与冥夜的记忆有所重合,但能改变的,就是能改。
“这上清仙境,也终是冥夜说了算,呵呵!”
天昊已死,再想庇护女儿是不可能了,上清仙境也算是易主,不再是天欢可以上蹿下跳的家了。
“冥夜在哪?”
冷情睨了侍女一眼,问。
“在,在玉倾宫!”
上清仙境主殿玉倾宫,冥夜既是主,自然和桑酒也住在那。
得到答案以后,冷情提起裙摆,迈步向前走去,长长的淡紫色飘带随风舞动。
对天欢来说,曾经的家入住了一个陌生女人是十分膈应的,哪怕这个女人救了她和冥夜。
但说到底是她挡下的致命一击,桑酒只是给冥夜疗伤不是救命。
何况冥夜也为了能让蚌族吊住天欢的命牺牲了自己的婚姻。
从正常程度来说,婚姻比不上救命之恩。
但蚌族既然挟恩图报,就算是把这两件事放在了同一地位之上。
天欢睡了百年,一醒来就听到童养夫娶了别人,原本熟悉的家也因为别人的插入而变得陌生。
确实膈应。
但救命之恩啊,无以为报啊,做什么都是欠的,不对桑酒感激涕零还做坏事,那必然天生坏种啊,哪怕强者为尊的世界,吃个花甲粉也要被批死,这——叫违背道德!
这也没错,当初是天欢先求救的,所以怎么说她都该死。
好吧,那非必要她可以不吃花甲粉,反正她进来又不是为了搞黎苏苏。
一爱男主的恋爱脑有啥好杀的,掉价。
冷情慢悠悠地走过石桥。
幽蓝色的天空一片澄净,站在桥的末端,她看到了在玉倾宫殿门前互相依偎的两人。
“金童玉女,好一对璧人。”
她微微一笑,戏谑道。
冥夜沉静如海的眼珠猛地转向她:“天欢?”
他环住桑酒腰身的手一颤,讯速收回。
后者也在他的动作之下苏醒,她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俊颜,眼中略带羞涩,不自然道:“谢谢你为我调和浊气!”
漠河很奇怪,它是纯净灵澈的仙河还是浑浊翻涌的妖河,需要“定海神针”来决定。
桑酒把人捡回去以后,魔族追逐至漠河河底,彼时冥夜和天欢都有伤在身,但魔族气息既被察觉,那也就必须铲除。
于是他俩都追去了“定海神针”定水印的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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