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信不信老子崩了你?”面对着这几个士兵满口的粗鲁言论,赵子贤也不准备留活口了,直接就两手将他们拍打至昏,接着组织身后的战士们,一起攻进这个群众们容易信仰的地方去。
“同志们!冲进去!解决他们!”赵子贤脚踩着门口石狮的石墩子,组织着战士们杀进去,群众们似乎是看见时机成熟了,也纷纷响应,大街小巷里,充满了士兵被群众毒打的声音,这是因为,群众们已经对这个政府感到了极度的不信任,他们已经厌倦了在这种环境中的生存,实在是过度辛苦了,每天都还要忍受着当官的欺负,还不如反了!
赵子贤在第一线上,组织着群众们与战士们的加入,他知道现在不必伪装了,直接将身上的敌军军装脱了下来,丢到地上猛踩了几脚,看着这可恶的军装,给泰拉百姓们带来了多少苦难,他看得就真的来火。一些老一辈的群众们认出,这是赵子贤啊!一看就响应得更加迅速了,因为他们的心中始终装着赵子贤这个人物,之所以他们信任他,记得他,是因为在赵子贤的帮助下,他们过上了与他人无异的生活。
城门这边,对面的友军见时机成熟,轻轻地挥动手臂,他们就都纷纷上了刺刀,准备冲上去与敌人拼命,战士们都手持着步枪,上前与敌人拼命,这是一个师对付一个团的兵力,很明显,人数上是方块革命党取得了优势,但是武器军火方面,这个可就真的说不准,他们看到对方使用的都是带有王者标志的武器,并且见都没见过的,所以,他们更加要格外小心,以防止自己的性命白白地牺牲。
“妈了,我掐死你!”关云丢掉了大刀,那把大刀因为砍敌人砍得变钝了,他索性就丢弃不要了,直接用手来打敌人,他一只手就紧紧地掐住敌人的喉咙,直到这位敌人不再挣扎的时候才松开,他看到前方的友军纷纷赶来支援了,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太久没有微笑了。
这时,狡猾的敌人却从他背后搞了突袭,一把长长的刺刀,穿过了他的胸膛,关云先是吐出了满嘴鲜血,因为这一刀正中的是他的心脏,眼看他就要死亡了,他一只手拔出匕首,划向了敌人的脖子,给敌人带来了致命一击,但是伴随着心脏上带来的疼痛感与流血的急促性,他渐渐的支撑不住,倒下了……
是的,他做到了,他做到了一个助手应该有的样子---保护自己的上级。你们会问:“他这哪里保护了呀?”如果没有关云的这支队伍在这里死死抵抗着敌人,那么赵子贤那边的部队估计也不可能顺顺利利地进入他们的政治大院了,敌军很快就会赶去支援,到那时候,赵子贤方面就会处于被动状态,很难抵挡住敌人了。
天空中传来了一阵响雷,将原本蓝天白云的天空衬托得如此的阴暗、恐惧,赵子贤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隐隐暗示着他,但是他没有说出来,因为这会影响军心的稳定,他看着所有的战士们都进入其中后,又组织群众们组成工农护卫队,保护着他们不受腹背受敌之苦。群众们自然也愿意了,因为他们都知道,赵子贤来了,他们的胜算那肯定就大了。
“子贤,你这是干什么了……”郑桂梅听到门外的一声响雷,不由得担心起来。她在军属优待所里过得很好,有一张舒适的床,有一张可以供她梳理打扮的桌子和镜子,还有一张大沙发,过得老不错了。可是,即使是这样,她依然觉得,心里很不踏实,纵使有荣华富贵,没有一个爱你的人在身边,这种滋味也是不好受的。
“小姐,您可以去用餐了!”门外来了一位战士,他敲了敲门说道,他知道里边是一位女生,所以没有开门,反而是用礼貌地做法来。看样子这位是炊事员,郑桂梅简单地梳理了一番,随后就出门吃饭去了,她望着城门口的方向,看着那炮火的颜色,很是不安,但是也没办法,她能做的就是不给自己心爱的人添乱,仅此而已。
赵子贤进入了内部中,想不到这里边竟然连一个守卫都没有,战士们纷纷行动起来,左右进行地毯式搜索着,很快的,战士们便发现了一份秘密电报,他们还请来了电报员进行翻译,想不到这居然是泰拉与王者的密电。
“王者愿意与贵国共荣,一起称霸整个世界,愿意提供以本国新式大炮、新式枪械等等作为聘礼。”
当电报员做完翻译工作后,赵子贤瞬间就明白了,这尼科夫果然是要造反!他举起枪,指向指挥室的位置,所有的战士们都会意了,纷纷冲了进去,一连抓获了好几个贪官污吏,但是这其中并没有尼科夫。赵子贤思考了片刻,便冲去了领袖办公室里,寻找尼科夫去了。
“你说这副军长同志,这急匆匆地去哪里呀,他又要去干什么呀。”一名战士与旁边的战士交流起来了,他们在聊的是,关于赵子贤这匆匆忙忙地去干嘛。他们似乎都不知道,赵子贤来过这片神圣的土地。
“他啊,这人就是这样,平常都喜欢单独行动,不太愿意多人行动,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造就了他这个性格。”一位老兵向他解释了一番,似乎赵子贤具有个人英雄主义色彩。然而,赵子贤只是去见了个老朋友罢了。
来到了领袖办公室门外,赵子贤先是聚集了一些杀气,随后一脚踹开大门,看着里边的电报员以及尼科夫在那里安详地坐着,他直接掏出了斩资,架在他的脖子上。要知道,这把刀曾经是尼科夫赠予他的,他的这把刀也在日益的成长中,不断地强大起来,愈加锋利,也许是他自己做梦都没有想过,今天这位曾经为他铸剑的人,现在居然沦为了自己的敌人。
“子贤啊,好久不见哦。”尼科夫朝着他做出了假笑,身边的电报员个个都投降了,双方抱着头,担心赵子贤一会儿把他们杀害了,赵子贤看着尼科夫背后墙上挂着的那副画,看得很是热泪盈眶,上边画着的是当初苏维埃党起义时的画面,然而,尼科夫他现在居然背道而驰。
“是啊,我们很久没见了,想不到你的思想居然沦为了与那些纸老虎相同的去了。”赵子贤的这把剑一直发抖着,看得出来,他也不愿意看到今天这种局面,尼科夫假作镇定着,实际上心里慌得很。
“你还记得,当初我们的梦想吗?把泰拉建设得更加强大,让百姓们过上好的日子,可你现在却背道而驰……一个联邦,两个政府,这难道不是对方块革命主义的背叛吗?”赵子贤先是用颤抖难过的声音对他说,接着又大声地问他道。
“我只知道,我必须为自己多着想!你看看方块革命党,把你当成什么在利用着!把你看父母的时间,把你探亲的时间,全都给剥夺了!你难道还没有觉悟吗?”尼科夫倒是吃力地反驳着他,他倒是觉得自己的道理更加准确,赵子贤先是沉默了一会儿,他怎么想也没有想到,想不到尼科夫现在堕落为这么一具行尸走肉了,以前那个满腔热血的尼科夫到哪里去了?
面对着尼科夫的这一句句反驳,他只是淡淡地说出一句,他自己改编了的保尔·柯察金的名言:
“我首先是属于党与联邦,其次才能属于我的朋友和其他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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