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下马,小心点呐。”赵子贤伸出了手,扶着白雪晶下马来。
“这里是哪呀?”白雪晶东张西望的望到,看到门口的几个卫兵瞬间就明白了。
“委屈你一下了。”赵子贤拿出根绳子,将白雪晶的手绑了起来,一路拖着她走,这让白雪晶很反感。
“放开我!”白雪晶奋力地挣扎着,
“别!小心我的计划败露了!”赵子贤慌忙过去捂住她的嘴巴说,“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忍忍吧。”
赵子贤又担心她一会儿进去以后又会咿呀呀地反抗烦人,所以说就拿了块胶纸,贴住了她的嘴巴,接着走向前去与几位士兵交涉。
“长官,你来这里干什么的?”一位士兵拦住他们说。
“你好,这是我的军官证。”赵子贤从这身泰拉军官服中掏出了一份证件递给这卫兵看了一番。
“确认无误,只是长官,您为何来此呢?”卫兵微笑着说,很明显就是起了疑心,对此,赵子贤刚刚说的计划就已经派的上用场了,不得不说,他这个机灵鬼可真的是随机应变的小天才呢。
“你看看,这个苏卡不列,我准备带进去,让兄弟们享受一番呢!”赵子贤笑嘻嘻地拽着捆着白雪晶的那根绳子,实际上他这是演出来的,这白雪晶哪有那么下贱的。
“嘿嘿嘿,真是个好主意!让我们也能享受一番呢!”这卫兵笑着说。
“那不当然,没有享受一番,弟兄们还怎么制止城中的叛乱呢?”赵子贤哈哈大笑着,拍了拍这卫兵的肩膀,接着卫兵就让他们进去了。
赵子贤牵着白雪晶的手来到厕所里,就把她的绳子解开了,把她嘴巴上的那块胶布给撕开了,哪曾想直接被她一顿爆锤。
“你居然敢说我是苏卡不列!你太坏了你!”白雪晶嘤嘤嘤地捶起赵子贤的胸口,她好像对这个词汇很生气。
“得得得!说说正经事,你一会儿去军营里为那些士兵们唱歌跳舞,顺便清点一番里头的士兵有多少,不过千万记住了,不要杀他们!”赵子贤再三向这白雪晶强调道。
白雪晶又气又委屈,毕竟这苏卡不列是对女性最大的耻辱,但是她又不得不为革命事业牺牲一点半点的,给她整气得嘴巴鼓鼓的。
随后赵子贤搂着她,来到军营这里,向这里的泰拉士兵介绍她道。
“各位战士们,这位是我从苏维埃党虏来的苏卡不列,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她可以为大家寻欢作乐,哈哈!”赵子贤拍了拍白雪晶的后背说。
“好啊,谢谢长官了!”这帮士兵毫不犹豫地就冲了过来,扶着这白雪晶去到他们最中间,毕竟他们也清楚,这是军官的女人,所以自然也就有些分寸了。
另一方面,赵子贤来到坦克停放区这边,他清点了一番这里的坦克数量后,也如愿的见到自己童年时的愿望———t—34坦克,他先是走向前,抚摸着这熟悉的铁板,想道: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们全都为苏维埃党所用。
“诶,小妞,接着为我们跳舞啊。”军营里的一个士兵开始受不住诱惑,上去调戏这白雪晶了。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随后,白雪晶便被几个士兵抓住了手臂,让她动弹不得。
“长官不在,陪爷们玩玩呗!”眼看一个油腻大汉就要亲上他时,赵子贤一枪便将他打死了,其他士兵看到后,吓得可不浅,当场放下了咸猪手的想法。
“干什么呢你们,我的女人你们也敢动!”赵子贤一把搂过了白雪晶,暗示着她,已经准备好了,随后他也就心满意足了,说,“你们这些饭桶,都给我去写一份三万字的检讨上交给总部!”
纵然这些士兵们很不愿意,但是他们也很无奈,毕竟他们把赵子贤认成了自己人,只能老老实实去写检讨了。
赵子贤他们俩骑着马,一路往外骑去,他询问白雪晶道:“有多少人?报一下数目?”白雪晶气喘吁吁地说:“总共两个旅的兵力,咳咳……他们刚刚叫我拼命地唱歌,唱的我喉咙疼死了……”赵子贤心疼地掏出一颗润喉糖给她吃,说:“来,吃下去,对喉咙会好一点。”这才让白雪晶原谅了他刚刚说的那些话,说:“哼……这还差不多!”
这时,前边再一次地出现了工农暴动的影子,工农们集体游行,手里拿着锤子和镰刀,在满大街的示威着,表达他们心中的不满,赵子贤见到自己身着泰拉党军官的,就慌忙往后骑去了,这让白雪晶感到很疑惑。
“你退什么退,工农可是我们的伙伴!”白雪晶还似懂略懂地说,她仿佛不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呢。
“你傻啊!我身上穿的是泰拉党军官的军服,他们一会儿会把我们全宰了呢!”赵子贤急促地催着马匹,往反方向的城门出去。
“前面有一个泰拉党的布尔乔亚!弟兄们!跟我杀!”有一位工人看到了赵子贤的影子,他急忙招呼着工农大众朝他追去,这下子可就真扯球了,不过所幸赵子贤的马快,他们一时半会也追不上来。
好在他们这次能顺利地出城呢,要么他们真的是死路一条了呢……
“好险啊,子贤,我们这次真的是死里逃生呢!”白雪晶好不容易能松口气,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刚刚自己差点就栽里面了。
“泰拉党的坦克有t—34、bt—7,总共三十多辆,总的来说,我们现在应该先想想办法打倒他们的坦克,这些坦克的皮甲厚度不是一般的高啊。”赵子贤一边挥舞着马鞭,急忙朝着支部跑去。
“我觉得可以加强zs—3的穿透程度,来以求打破坦克的厚装甲皮。”白雪晶向他提供着这个方案说。
“好主意,你这个小丫头。”赵子贤听得头头是道,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说。
“哎呦,你别捏我了……”
另一方面,支部这边。
“子贤怎么还不回来啊!”乱炎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似的,他特别担心他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四弟啊。
“等着吧,这个臭小子,机灵的很!”乐九啃着瓜子说。
“诶,我说老乐啊,你说这子贤真的是你亲生儿子吗?你姓乐,他姓赵,这要如何解释啊?”乱炎好奇地问道。
“你就省省吧,他是我一在方块里的好兄弟的孩子,他的亲生父亲很早就为国捐躯了,只剩下他那奄奄一息的母亲和他,他母亲在生前将他托付于我妻子,所以他就是我儿子了。说简单点,就是领养的。”乐九吃着瓜子说。
“原来还有这回事,我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乱炎半信半疑地问道,他真好奇,这乱炎哪里认识的这种兄弟。
“得了吧,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乱炎收拾了一番桌子上的瓜子壳,然后站起来说。
“好消息,赵子贤同志,他们回来了!”一位同志突然夺门而入说。
这把乱炎和乐九的苦瓜脸给愁的啊,终于等到了,再慢一点的话,指不定他们就派兵去迎接了啊!
“太好了!我家小呱终于回来了!”乐九带着浑身上下的喜悦来到基地的会议室里,见到一身泥巴的赵子贤,他也不顾脏还是不脏,直接一把就抱住了他说,“小呱,你回来了?有没有事啊?”
“爸比,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请您赶紧去叫张伯伯他们来,有个事情我必须说。”这赵子贤咳嗽了几声,随后便找了张纸记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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