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小子,真的是……”身后走来了一个人影。
此时的赵子贤虽然说晕倒了,但是还是隐隐约约地存在着一丝意识,他能迷迷糊糊地看到那个人影,长的高高的,戴着副小眼镜,身着一身军绿色军服,头发都是梳理得整整齐齐的,他清楚的意识到,这位是自己的父亲———乐九。
“爸……比……”赵子贤企图想坐起来与他的父亲打声招呼,但无奈身体欠佳,很快的就筋疲力尽,又倒下去了。
“小呱,你怎么来这了?你说你来这也不懂得找爸比。”乐九摸摸他的头说。
“呀,老乐,这是你孩子啊?”尼科夫惊讶地问道。
“哈哈哈,这是我与我夫人在方块城中生育的一子,唉,这么多年没回去,是有点想念她了。”乐九帮赵子贤擦去身上的血渍,一边批评着他说,“下次别这么莽了!你这要是一出去,回不来了,你看看我要怎么回去找你妈咪交代!”
“嘿嘿……我就知道……爸比对我……最好了……”赵子贤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
“别说话了,好好休息,保留体力。”乐九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这父子相遇,太奇葩了吧!他们这两父子在一起的事情,直到现在才知道啊!太神奇了,尼科夫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乐九说完后,随即就去张静渊那里报告,叽里咕噜的说了一番话后,只见乐九便毅然地走出基地去,赵子贤问尼科夫:“你说……我父亲在这……什么职务的……”
“害,当然是苏维埃党副总书记了,仔细看看,你与你父亲还就真的挺像的啊!”尼科夫不禁赞扬到他俩。
不一会儿,赵子贤服下了药,睡了一大觉,娜塔莎在一旁照顾着他,她紧紧地攥着他的手,轻言细语地说:“这么好看的小伙子,相信一定有不少女孩子喜欢吧。”
“大肉肉……我要……”想不到这个赵子贤在梦里都是个吃货呢!他成天到晚想的都是这些东西啊!
“老娜,药拿回来了!”乐九此刻撑着伞走进来,浑身上下被淋得跟落汤鸡似的,他扫了扫雨衣上的雨滴,索性给他脱掉了。
“你可算回来了,没有淋湿吧!”娜塔莎倒是开始关心他道。
“没事,没什么大碍,看看这是不是你要的药品。”乐九掏出一揣在兜里的一盒盘尼西林递给娜塔莎说。
“正是,达瓦里氏辛苦了,赶紧一旁坐着去。”娜塔莎搬来了张板凳,让他坐下,替她照顾赵子贤。
“爸比……妈咪……”赵子贤流着口水,还在香甜美好的梦乡中度过呢。
“小呱,对不起,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我没有照顾好你的妈咪,我也没有照顾好你跟妹妹,我是个失败的父亲……”乐九摸着赵子贤那冰冷的手说。
“爸比……小呱最爱你了……”赵子贤在梦乡度过呢,结果乐九以为他还醒着呢,所以不由得感动了起来。
“对不起……我一直是个失败的父亲……”乐九满脸泪水地哭着说。
一个大男人,到中年以后,是必须养家糊口,上有老、下有小,必须撑起这个家,如果说靠女人养活你,那么你这叫做不负责任,女人的力气本来就比你小,干劲也肯定比你差,你娶了这女人,你难道不用付出一定的责任吗?如果是啃父母的钱,这种人叫做“啃老族”,十有八九是个废青。乐九深知这一些东西,所以他此时此刻才体会到了这么多。
到了第二天早上,乐九一晚上没睡觉,都守在他旁边,这时娜塔莎高兴地冲进来,大声地说道:“副总书记,好消息!乱炎同志救活了!”乐九“嘘”了一声,告诉她:“小声点,我家小呱睡觉呢!”娜塔莎这才捂住嘴,但她不知道的是,刚刚这一举动,已经把赵子贤惊醒了。
“肉肉!”赵子贤猛的坐起来说。
“这里没有肉,只有玉米!你要不要呀?”乐九专门拿了根玉米递给他吃。
“那也行,玉米我也喜欢。”看着赵子贤狼吞虎咽地吃着玉米,还时不时的有几声咳嗽,乐九这才放心了,看来是赵子贤这小子病情有所好转了。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乐九掐着他的脸蛋说,“长这么大了,不懂得怎么照顾自己?”
“我在爸比眼里,不一直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嘛……”赵子贤过去吻了一下乐九的脸颊说。
“好了好了,小呱啊,你那个二哥已经救活了哦。”乐九与赵子贤分享着这个好消息,并且将热水递给他喝说。
“嗯,太好了!”赵子贤欢喜地连自己感冒了都不知道。
“对了,你说你跟你这二哥,怎么结拜的?”乐九好奇地问道。
“呀,这个啊,说来话长。”赵子贤润了润嗓子说。
紧接着,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为乐九讲了一遍,包括他们兄弟如何相认的、与神命如何结拜的等等事情,都向乐九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通。
“原来是这样啊,那看得出来,你们兄弟之间还是挺和谐的嘛。”乐九捏着赵子贤的手说,他发现赵子贤的手此时此刻才有了些许温度,也就放心了下来。
“二哥对我特别好,上战场的时候,他把大哥送他的驳壳枪给了我呢!还无时无刻地关心着我,我晚上睡觉有个坏毛病,就是很喜欢踢被子,二哥就一夜不睡觉,守在我旁边,负责帮我盖好被子呢,这一系列特征,让我意识到了,他就是我的二哥。我对二哥也特别好,二哥在战场杀敌时,我经常帮他出谋划策,这才让我们兄弟俩起死回生。”赵子贤又语重心长地同乐九说了这么多话,看来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是多得快说不完了啊。
“嗯,看来你们兄弟之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爸比听到的也许只是冰山一角吧!哈哈。”乐九笑了笑说。
“对了爸比,你怎么会来这里?”赵子贤强忍着疼痛坐起来问道。
“哎,这个说来话长,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咱们方块革命党派我来的,就那个张总书记,你也清楚吧。”乐九准备开始向赵子贤解释。
“嗯,我知道了,他叫我叫他张伯伯。”赵子贤笑嘻嘻地说。
“哈哈哈好啊,这个总书记是真有心了,这么疼爱你。”乐九拿起梳子,为赵子贤梳理着头发说,“当年,泰拉国大乱,许多百姓们过得比我们方块国还辛苦呢!后来呢……我跟着他,我们来到了泰拉国,传播着方块革命主义,不料被他们围堵截杀,我们辛辛苦苦才逃到这地方的,但也因为这样,让我们永远回不了方块,于是,我们决定在这里成立苏维埃党,进行革命,可就是对不起你妈咪和你们了啊。”
“爸比,没事,我们在那边过得老好了,妈咪每天都给我做许多东西吃呢!”赵子贤还啃着玉米说。
“如此甚好。”乐九为赵子贤梳理完头发后,为他扎了起来,“这样才像个大男子汉!”
“爸比扎的很好看耶!”赵子贤手舞足蹈地击起掌来,接着又掏出他们的那张全家福递给乐九。
乐九看后顿时泪目了,他自言自语地说:“小白……”
确实,人出门在外久了,肯定会想家里人,肯定会想爱人,就像乐九一样,他时时刻刻都挂念着他的爱人———林汐白。
人人都一样拥有这种感情,除了一些被金钱洗脑的奴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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