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贤,你跟我来一趟。”神命转身对赵子贤说了一句话。
赵子贤很不解,心里又开始一阵恐慌,他不知道这校长找他有什么事。难不成是要公平批评?
杨思程搀扶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向校长室去,途中,杨思程问他:“子贤,你说校长会找你说什么事?”赵子贤紧张地说:“不知道啊……可能是会狠狠地批评我吧。”杨思程这时停下脚步,猛的揪了一下他的耳朵,说:“你这傻瓜,总是往坏的方向想,别这样。”赵子贤这次没有叫了,他反而是觉得,杨思程终于恢复原来的那副模样了。
“你还是以前的你,真好。”赵子贤搂了一把她的头发说。
“你……你瞎说什么呢!快走快走!”杨思程急得羞红了脸。
来到校长室里,神命先示意杨思程出去,自己则在里头与赵子贤交谈。
这校长室,现在已经变了幅模样了,以前很凌乱不已,对比现在的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里边现在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墙壁上的油漆也被上过了,校长办公桌上的文件也叠的整整齐齐的,还有一盏小电灯,两张小圆凳子而已。
校长示意赵子贤先坐下,他又冲了杯茶给赵子贤喝,赵子贤从来没见过茶这种东西,所以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校长端起茶杯说:“你尝尝,这叫做茶,是个好东西啊。”赵子贤带着好奇心就喝了一口,发现整个嘴巴甜甜的,随后又迎来了一种苦苦的感觉,他点了点头,说:“嗯,不错,谢谢校长!”接着神命又耐人寻味地问道:“你知道,茶的另外一个名字吗?”赵子贤摇摇头,说:“不知道,学生也是第一天了解到这东西,校长能否直言?”神命又开始一本正经地对他讲:“这茶,也叫做结义水。”
赵子贤吃了一惊,他慌张地问神命说:“那校长,您又为什么要告诉我呢?”神命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来到他的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我想与你结拜为兄弟。”赵子贤这一听才松了一口气,呼,原来不是要骂我啊。那就好,那就好!
“那……校长又为什么要与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结拜呢……”赵子贤不解地问道。
“我发现,你的才能与说话方式已经不是小孩了,而是更像一个成年人了!”神命欢喜地对他说,“我这不是批评你,我这是在表扬你,小小年纪就有这么高出同龄人的智商,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那校长……您今年多大了……”赵子贤支支吾吾地开口,他知道,结拜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个可不是过家家的。
“我今年24了,你也才10岁吧!”校长回答道。
“啊……这相差了10来岁,按照常理来说,我觉得应该叫你叔叔了都……”赵子贤流了一滴大汗说。
“不会不会,实话告诉你吧,你如果跟我结拜了,还会有两位哥哥哦。”神命欣喜地对他说,看到赵子贤的态度应该是愿意的,他慌忙支招来,“老二今年18了,在泰拉帝国那里读书,老三今年14了,现在下落不明,只是听说在前线来着,哎,他们这一走了,我很寂寞啊。”
看着神命长叹了一口气,赵子贤开始深思熟虑了起来。你说我这要是不答应,校长肯定会心情不好,你说我这要是答应了,也没有什么损失,反而多了一个兄弟,这该多好啊!
经过一系列的思想斗争,赵子贤终于决定,同意了。
神命听得拍手叫好,说:“来!为了我们兄弟的友谊,干一杯!”说着说着,他手里再一次地满上了茶杯,高举起来,示意赵子贤来碰杯,赵子贤也拿了起来,但他没有着急,他反而是说了一句:“眼下方块大乱,希望我们四兄弟能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上报方块,下救苍生!”神命爽快地就说:“好样的!”两人就这样碰杯,并且痛痛快快地一饮而尽,接着赵子贤又忍着脚上的疼痛,要向神命行礼,被神命拦下了,神命又缓缓地扶着他坐下,接着拿出一瓶跌打酒递给了赵子贤,说:“兄弟,你以后记得用这瓶药酒帮自己擦脚,这药酒灵的很,听我们前线的战士们说的。”赵子贤谢过神命,便对他说:“大哥,那我先走了啊!”神命就这样一路扶着他出门。
在回去的途中,杨思程询问他:“你说,校长问了你什么事呀。”赵子贤却笑嘻嘻地对她说:“现在不能叫校长了,要叫大哥了。”杨思程很疑惑,问他:“为什么这么说啊?”赵子贤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她说清楚了。
“真的吗?”杨思程听完很是吃惊,想不到赵子贤居然与自己的校长结拜了,那还了得了。
“你说呢,哈哈哈,走吧,吃饭去了。”赵子贤搂着她的手臂,一路走向食堂。
“以后,无论身处何地,我都依然深爱着你。”
审问室里,张毅正在接受着严刑逼供。
“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一根大皮鞭从他身上打下,他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的了。
“你就是把我杀了,我也绝对不会吐一个词给你们!”张毅嘴巴还挺硬的,就是死活不肯说。
“说不说!”刑审官愤怒地用大皮鞭打向他的身子,他此时此刻已经是遍体鳞伤了,整个人好像是半死了。
“不!”张毅忍着疼痛,咬牙切齿地说出来。
这时,赵子贤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卫兵,看起来就不是一般人啊。
他看到张毅在这里饱受折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叫刑审官:“下手轻一点,人家起码是我半个兄弟呢!”
张毅这时对着赵子贤就是一顿破口大骂:“赵子贤!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麦块党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叛党!”赵子贤却完全不当一回事,后边的一个卫兵问他:“长官,你说那人一直骂你,都骂的那么难听了,你还不生气吗?”赵子贤乐乎所以地答道:“胜者为王败者寇,他现在都已经输了,他爱怎么骂是他的事,我们用不着跟他们置气,更何况,我们方块革命党是讲平等的,每个人都有言论自由。”随后又批评了一番两个卫兵,说:“我都跟你们俩说多少次了,别叫我长官,你们多少岁,然后我多少岁,以这个岁数来看,你们应该叫我小弟弟了都!你们还是叫我同志吧,要不然显得我太像官僚主义了。”两个卫兵这时不好意思的说:“记住了,同志!”
赵子贤走到张毅跟前,命令那刑审官先退下,他一把就坐在椅子上,张毅对他骂的可叫一个狗头淋漓啊,但他却完全不生气,反而是拿出一颗糖果,准备送给张毅吃,哪知道张毅还不领情,还差点用嘴咬他的耳朵呢。
“我说你这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好心拿颗糖给你吃,你还不知道好,你要知道,这颗糖可是顾谨言的家境才能买到的,我们这些平民百姓都吃不上的。”赵子贤无奈地摇摇头,拿着糖果就是往嘴里塞了吃,这糖挺甜蜜的,吃着吃着,都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了。
“你还有什么招就上吧,打死我都不会招的!”张毅吐了一口唾沫星子在他脸上。
赵子贤却还是没生气,反而是拿出手帕擦擦脸,接着拍拍手,命令门外的人将一位妇女请进来,这位妇女一来,张毅就目瞪口呆了。
究竟是谁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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