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天亮,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突然有些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只是...朴灿烈应该没什么事吧。
洗漱后我打开门,复杂的看了一眼对面的门,对于朴灿烈,满是心疼,昨晚在他离开以后,我和妈妈在客厅里聊关于朴灿烈的事情,无非就是询问我对他的感觉怎么样。
正在聊的时候,对面突然传来男人的怒吼声,下意识的扭头,打开门的一个小缝隙,因为我们这栋楼是不隔音的,谁家吵架的话,整栋楼都能听到。
"混小子又跑到哪里去了,这么晚回来是不是不想给我做饭了,你他妈的知不知道老子饿了多久。"
然后就是摔东西的声音,在整栋楼里回响,心里一紧,我穿上鞋正想要出去,可是妈妈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对我摇了摇头,对我说这是他们的家事,我们不能管。
忍住心里的担心,我垂下眼睛回到房间,打开窗户漫不经心的盯着窗外的风景,吹过来一阵风,把窗口的风铃吹的发出格外清脆的声音。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我就一直抬头看着星星,直到对面不再发出刺耳的声音,再加上被妈妈催促睡觉,我也只能不安的盖上被子。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妈妈也早早的出去工作了,想来我也应该在暑假得时候找一份工做。
换好衣服,我呼出一口气随便吃了一口饭就准备出门,想着朴灿烈昨晚肯定被他的那个爸爸打的很重,准备给他买药,可在刚开门的时候,就走一个身影靠在了我的肩头。
差点没站住摔在地上,我一楞,然后把手放在朴灿烈软绵绵的发丝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心里也柔软了不少。
童枕.:你昨晚...没事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摇头,发丝在我的脖子上蹭来蹭去的颇有些痒,缩了缩脖子他却一下子抱住我的腰。
忽然知道了什么,我捧住他的脑袋让他看着我,可是他逃避着把头扭到一边,最后还是四目相对,在目光触及到他的伤口时,心脏猛的疼了一下,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撕裂了一样。
#童枕.:这也叫没事?
童枕.:走,和我去医院。
这么说着正准备拉着他出门,他拉住我,摇了摇头接着垂下眼睛对我说。
朴灿烈.:真的没事,贴下创可贴就好了。
看他脸上的伤口触目惊心的,三四条伤口都很长,而且看起来也是特别深,里面还夹杂着零星的玻璃碴,而且想来昨晚他应该是自己处理过伤口,只是...
这绝对不是单纯的贴一个创可贴就能好的,说实话我看这个伤口的时候都有点双腿发软,更何况是在朴灿烈的脸上。
他该有多疼啊。
给他带上口罩就一起去了医院,医生说这种伤口太深了,不过处理一下就可以,最近几天不能碰水,还用纱布把伤口遮住。
虽然看起来有些想笑,不过我还是保持一脸严肃,突然想到边伯贤也在这里,拽了拽朴灿烈的衣袖我问。
童枕.:伯贤也在这里,要不然我们顺便去看看他吧。
朴灿烈.:都行,听你的。
这么说着,可是我依旧能看到他紧皱的眉头,不过还好,经过那次边伯贤把我护住的那个插曲,朴灿烈也没有对边伯贤那么排斥了。
走到边伯贤病房门口,却看到有个女孩坐在他的床边,仔细一看这个身影还颇有些熟悉,推开门,那个女孩下意识的转过头。
颜卿.:诶?童枕,还有...
果然是颜卿,她颇有些惊讶的看向了我,只是把目光放在朴灿烈身上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出来。
颜卿.:哈哈哈哈哈,朴灿烈你这是什么鬼,你还不如把脑袋包成一颗卤蛋。
颜卿笑得眼睛都找不到了,回头看了一眼朴灿烈,他的脸都气绿了,不过看他这个造型...的确有点滑稽。
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朴灿烈委屈的看着我,然后对我说。
朴灿烈.:你怎么也跟着笑起来了,颜卿笑我也就算了。
撇撇嘴,他走到边伯贤的床边,伸出手锤了一下他的肩膀,看样子力量应该是不小,边伯贤本来笑着的表情一下狰狞起来。
我想如果不是他现在腿不能动,他肯定就跳起来把朴灿烈揍得找不着北。
边伯贤.:你干嘛,谋杀我啊。
朴灿烈.:我说你能不能行,都住了几天医院了,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脆弱。
边伯贤.:总比你好,至少我不像一颗卤蛋。
看着两个人一句一句的互怼,我也就不担心什么了,把目光放在颜卿的身上,她看着两个男孩的斗嘴也无奈的笑了出来。
只是...
把目光放在她的手上,看起来应该抢的不轻,我看她的那只手被裹上一层厚厚的纱布,再想到之前在街上遇见她,她脸色煞白的模样,还有她在大热天里拿出一件黑衣服包裹住的手...
不免有些担心,偶然的对视,她的笑容一下子凝固,然后把手放在身后,想来应该是不想让我看到。
欲言又止的,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可是脑海里一直都是颜卿脸色煞白的模样,想起来...应该比朴灿烈受的伤都要严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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