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朴灿烈急匆匆跑出去的背影,我突然替他感觉到心酸,却也不好多说些什么,毕竟是他的事情,多做评价也算是对他不尊重。
转过身,正好看到边伯贤摘下口罩的动作,看到他的嘴巴心里一惊,那嘴角被人打的淤青,脸上还好像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过似的,伤口触目惊心。
虽然已经过了一天,伤口也算是融合了一点,不过那丑陋的伤口如同正在扭曲的蚯蚓似的蜿蜒在脸上。
怪不得他这一天都这么不爱说话,只要说一个字都能牵动他的伤口,更何况他这伤口看起来很深。
童枕.:我带你去医院。
过了好久我才终于说出这几个字,心里止不住的颤抖,莫名的心慌,低头尽快的整理好自己的书包,他却叹了口气,对我摇摇头说。
边伯贤.:再等等吧...
童枕.:你还等什么,这伤口这么深,本来就应该早点去医院的。
打断他说的话,我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眸底是一片湿润,他沉默,我也冷静下来,低头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呼吸。
拿着笤帚把地扫干净,边伯贤在我身后跟着拖地,总共用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一句话没说的拿起他的书包和自己的书包,拉着他的手腕就疾步离开,
他也没有反抗,只是跟在我身后沉默,马路上他又带上了自己的口罩,打了一辆车就向着医院的方向开去,心脏是一种压抑的感觉。
医院,一想到那个医院,就想到了昨天鲜血淋漓的爸爸,他是在那个医院死去的,我不想再一次的回到那个地方,毕竟那个地方...我不想再想到昨天晚上的那种伤心。
边伯贤.:走吧,下车了。
边伯贤扭头看着我,然后拉着我的手就走下车,一路上的挂号等待,我感觉我在这里感觉到了妈妈的悲伤。
.
过了这么久已经是夜晚了,这个小城市在夜晚里也变得格外迷人,灯火通明,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好像每个人都有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一样。
可是我们从来都不知道,祸从天降是在什么时候,有些人纸醉金迷的躺在家里想着发大财,有些人努力的准备考试想要离开这个小城市永远不再回来。
只是每个人都忘了,自己在青春时期,每一次放学后的那个昏黄的路灯下走过多少人。
边伯贤.:今天谢谢你。
#童枕.:谢什么,都是朋友。
我低着头,看着我们两个人的影子这么说了一句,然后又抬起头,看他脸上贴的全是创可贴,有点滑稽的样子又让我忍俊不禁。
和他静静的走在小路上,月牙高高的挂在夜幕上,星星闪烁着,点缀着属于月亮的温柔,他没有再说话,反而和我一样咧开嘴傻乎乎的笑了出来。
在月光之下,昏黄的路灯下,边伯贤的模样好像有坚毅了许多,刘海遮住了他那双单纯的眼睛,五官轮廓像是被精心设计过一样,这么好看的人,应该是属于别人的信仰存在的吧。
边伯贤.:走吧,答应朴灿烈的,送你回家。
这么说着,他伸出手,我微微一楞,忽然想到了今天下午他拉着我的手走进医院的场景,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指,那种温暖的感觉一下通过手指好像电流一样窜进全身。
本来正在闲聊,突然的,几个黑影窜了出来挡在我和边伯贤的前面,心脏一紧,一种不安的感觉席卷全身,朦胧之中,似乎是有五个彪形大汉慢慢的向我走来。
我也能感觉到边伯贤的手指变凉,抬头看向他的眼睛,一片冰凉,没有了看我时候的那种温柔,好想这个时候他变了一个人似的,把我挡在身后。
领头的男人一句话没有说,只是给了个手势,另外四个就全部蜂拥而至的围在我们身旁。
边伯贤.:我会尽快还钱,再给我几天时间。
他这么说着,握着我的手又忍不住加重了几分几度,听这一句话我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不过是欠人钱然后被债主打了。
只是领头的男人不屑的冷哼一声,接着就慢慢的走到我们的身旁,他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也慢慢的在我眼前变得清晰。
"呸,小子你前几天就说会还钱,这都过了几天了,你还没有还,看来还是老子昨天打的不重是吧。"
这么说着,他把眼睛转到我身上,色眯眯的笑了出来,一边向我走过来一边说。
"不过你要是能把这个小妞交给我,我兴许还能再给你几天时间..."
话还没说话,边伯贤的拳头就重重的落在了他的脸上,那混浊恶心的目光也就不再停留在我身上。
那人好像也没想到一直沉默得边伯贤会打他,先是惊愕,然后就是无法言语的愤怒,吐了口痰大骂道。
"你小子他妈活的不耐烦了吧,还敢打老子!"
边伯贤.: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可是你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想都别想。
边伯贤清冷的声音响起来,说的每一个字都扣在我的心上,话音刚落,我的心里那种悸动感有多了几分。
"说什么废话,给我打!"
接着,就是四个大汉不断围上来,边伯贤把我护在身后,眼看着我们两个人被他们逼得空间越来越小,手指慢慢的放在口袋里,凭着记忆打开拨号。
刚按了110三个数字,就看到他们扑了上来,然后就听到边伯贤在我耳边和我说。
边伯贤.:别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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