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间,你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晚饭,希望能赶在鱼板砂糖回来之前做出一桌热乎的饭菜好好招待她。
母亲还在房间里睡着,她活动不方便,也没有太多精力,因此大多数时间也不会离开床铺。那样的母亲让你感到很是痛心,如果就这样放任不管,母亲恐怕会一直以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躺在床上,像在阴雨天发霉的蘑菇那样躺着,直到死去。
你很庆幸自己还有能力留在她身边照顾她。
简单处理了刚从超市买回来的蔬菜,你想炖锅汤给母亲,她肠胃不好,食材都得煮得十分软烂她才好下口。
就在你忙活着切菜的时候,你听见门铃响起,便解开围裙挂上一旁从厨房跑出来去门口将门打开。
鱼板砂糖:我回来了。
鲸螺:啊,欢迎,我还在煮菜。
鲸螺:调查得怎样。
她将唐刀放在鞋柜上,叹息着摆首,显得有点失落。
鱼板砂糖:毫无收获。可能晚上出现概率更大,晚点我再出去一趟。
鱼板砂糖:这样查也没什么效果,我恐怕得去找找这附近有没有目击过兽人的住户了。
你点头,正想说什么,又被房间里的母亲叫住。
鲸鲨:鲸螺,帮我打盆热水泡一下脚吧。
你转身准备去给母亲接水,被鱼板拉住胳膊。
鱼板砂糖:你回厨房,让我去给太太打水。
鲸螺:诶?不要……您已经很辛苦了,让我来做好了。
鱼板砂糖: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快去,我闻到烧焦的味道了哦。
你愕然,闻了闻气味,果真有股烧焦味。
鲸螺:啊,我去关火……
你赶忙回到厨房去补救那锅蔬菜汤。
鲸鲨:鲸螺——?
鱼板砂糖听见紧闭的房门里传出母亲的呼唤声,回应道。
鱼板砂糖:太太?我来给您打水。
她进了浴室,拿了桶接上热水,用手试试水温后,吃力地提着水桶来到母亲房门前,轻轻敲门。
鲸鲨:门没锁,进来吧。
她推开了门,见母亲正坐在床沿上,房间内亮着一盏小小的台灯,看起来很阴沉。
鲸鲨:是鱼板同学啊,哎呀,让鲸螺来就好了呀。
她提着水桶来到母亲身前将捅放下,淡淡说道。
鱼板砂糖:没关系的,她在做饭。
鲸鲨:谢谢你啊……鲸螺能认识你真是太荣幸了。
鱼板砂糖:啊,哪有……太太,您先试一下水烫不烫。
她托起母亲瘦弱的双足,小心翼翼放入桶中。
鲸鲨:不烫,正好,谢谢鱼板同学啊。
为了防止母亲的裤子被浸湿,鱼板将母亲的裤腿卷起到膝盖处。
鱼板砂糖:我替您搓搓脚吧?
鲸鲨:鱼板真贴心,好啊。
鱼板砂糖很少有像这样照顾过别人,而且还是长辈,和母亲相处的体验对于她来说也很不可思议。她垂着首细心替母亲按揉双足。
母亲几乎每一晚都要像这样泡过脚才能睡着。你一个月没回来,母亲腿上的皮肤变得干燥粗糙了许多。
鱼板砂糖:还可以吗?太太。
鲸鲨:可以,鱼板比鲸螺还细心呢。
母亲打趣说道。
鱼板耐心搓揉,她双手往上摸去,感到一丝不妥。
鱼板砂糖:太太,您腿上有伤吗?
鲸鲨:嗯?没有啊。
为了确认鱼板又反复摸索一遍刚刚触感不一致的地方,明显摸到了一处硬块。
鱼板砂糖:感觉痛吗?
鲸鲨:没有哦。
鱼板砂糖:……您可以抬起来让我看看吗?
母亲照做,鱼板看清楚了母亲腿上有硬块的区域,才发觉那块皮肤上覆盖着些半圆状的硬片,像某种动物的鳞片一般排布。
鱼板砂糖:太太……这……
鱼板愣住了,她甚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
鲸鲨:嗯?
鱼板砂糖:您这里是怎么了吗?
她指着母亲腿上的异样,问道。
鲸鲨:哪里?
鱼板又摸了摸那处鳞片,再度问道。
鱼板砂糖:这里啊,您一直没发现?
鲸鲨:这里,怎么了吗?
母亲表现得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让鱼板很是费解。
鲸螺:妈妈,鱼板前辈,可以吃饭了。
你来到母亲床前,提醒道。
鱼板砂糖:鲸螺,你过来看。
她将你拉过来在母亲身前蹲下,指着母亲的腿问道。
鱼板砂糖:你没发现太太这里有异常吗?
鲸螺:什么?受伤了吗?
你看着鱼板所指的那一块皮肤,但那里在你看来根本什么问题都没有。
鱼板砂糖:你看不见这些奇怪的鳞片吗?
她又抓起你的手摸向母亲的腿。
鲸螺:嗯?哪里,有?
鲸鲨:有什么问题吗?
鱼板砂糖看傻了眼,她又反复端详了一番母亲的腿,鳞片真真切切就在那上面。
鱼板砂糖:你们看不见吗?
你点头,对鱼板的反应感到费解又惊愕。
鱼板砂糖:……
鱼板侧首思索,不知道在想什么。
鲸鲨:我没事,鱼板同学,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一起去吃晚餐吧。
鱼板砂糖:……太太…
母亲拍拍鱼板的肩膀,温和安抚。
鲸鲨:我真的没事,先去吃饭吧。鲸螺,去给同学拿碗筷盛饭。
鲸螺:啊,好……
你看了看神情凝重的鱼板砂糖,忐忑不安地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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