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那个困扰着大多数认得史诗级问题,合适和喜欢那个更加重要,我并不知晓,或许我回忆起那段高中时期的暗恋故事带着苦涩带着期望。
对于那时的我而言我十分的清楚自己喜欢赵楚熙多很多,无论是那时候阳光下的偏偏少年还是那个安静的少年,或者是在开心时分享给我喜悦的人来说我是喜欢的。
即便我知道我和他之间不会有任何的可能性,但是若能远远注视着他的生活,我也知足了,即便我看见他喜欢别人心中虽有苦涩但是我也依然不会后悔曾经在高中时期喜欢过这样的一个人。
曾经看过一部电影叫做情书,给我留下来很深的印象,自此之后去北海道看雪也成为了我的挂念。
人这辈子总是一边得到的同时又一边失去,小时候失去了我心爱的小狗然后又得到了新的玩具熊,我知道玩具熊只是小狗的替代品,但是那时候的我并不会计较什么,即便那时我朝思暮想着我的小狗。
和妈妈说完以后我便答应下来要和蒋辞年去北方看雪,那时候正是一月中旬,北方的城市早就下雪了,我们选择去了一个并不是很大的县城。
蒋辞年说提前打电话问过曾经去过哪里的同学,哪里附近有雪场可以,我们可以去滑雪,还能看见冰雕,如果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吃上几串冰糖葫芦。
刚见面的时候,蒋辞年还有些不可置信的对我说,没想到我会答应和他一起去北方。其实我也没想到,我们身上穿的是厚一点的冲锋衣,其实现在穿冲锋衣去北方的话是有一些冷的,但是冲锋衣已经是我们这里能买到最厚的衣服里。
我其实身上没带什么但还是收拾出来一个行李箱,蒋辞年和我差不多,但特别的是他带上了自己的相机。
我们一起上了绿皮火车,找到座位在等待火车开的时候,我看着他的相机有些出神。
我说:“你想当个摄影师?”
他说:“小时候我想当个画家,现在我想当个摄影师。”
火车的轰鸣声响起以至于那时候的我并没有听清楚他的后半句话说的是什么,后来的一个机缘下他说:“那时候我说还好画家好,画家可以凭借出记忆画出想画人的模样,但是相机却无法拍到已经离开的人。”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北方的天气总是比南方黑的早,刚一下火车的时候一阵凉风只往我的脖子里面钻。
蒋辞年如同变戏法般的拿出一条围巾替我戴在了脖子上,我看着他那带着笑的脸,他说:“怎么样,还算暖和吧!”
我点了点头,拿着行李箱就和蒋辞年往出站口走去,走出了高高的天桥,看着那一团团的雪花,我竟然有一种进入了武侠小说的感觉。
蒋辞年拉了我一把,然后对我说:“快走吧!我们先去吃顿火锅,暖和暖和,然后再去买衣服。”我点头说好,我们就那样的并排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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