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播站出来的时候,我就直接回到了班级。没想到蒋辞年居然就在班级里,他手里面拿着一个餐盒里面是打包的馄饨。他看到我回来眼睛里似乎闪烁着光芒,我回到座位上。
蒋辞年和我说道:“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打包了食堂的小混沌,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
我接过他手里的餐盒,打开的时候馄饨汤的香味就扑鼻而来了。我半开玩笑的跟他说:“你说你咋对我这么好呢?该不会是我上辈子救过你的命吧!”
蒋辞年说道:“你拯救没拯救过我的命我不知道,但是你现在可是在学校的广播站我可不给跟你搞好关系求你给我放几首我喜欢的歌吗?”
我一边吃着馄饨一边才想起来跟他说道:“对了,忘了和你说。学校广播站没有磁带,今天的那个还是学姐借我的。”
蒋辞年有一些惊讶的看着我然后说道:“不是吧,咱们学校已经穷成这样了,连几盘磁带都舍不得给咱们买了。”
我撇了撇嘴,然后有一些怨气然后和他说:“咱们学校都不错了,我原来的初中连广播站都没有。”
蒋辞年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才跟我说道:“这样吧,我从家里给你带磁带。”
我心里还想,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时候这么舍得了。学校的收音机不好,放进去的磁带都面临着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是要被烧坏的。那时候的磁带不好买不说,而且价格也不便宜。
我没太在想广播站的事情,因为我现在想的是考试的事。班主任上一次提过一次很有可能这次的同桌又要换,心里面就开始想着如果和蒋辞年不做在一起的话,我比较能够接受那个同桌。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能遇见蒋辞年这样的好同桌真是上辈子拯救世界。
我有时说不上来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觉,比如我喜欢赵楚熙。有时我也说不上来他到底哪里比其他人好多少 说不上来但是心里会有感觉。就像离的很远忽然看见他,我的心跳会加速,和他说句话会思来想去,甚至去加他的联系方式也会犹犹豫豫拿不定主意。
相反,我和蒋辞年就不会这样,我和他说话有时根本不经过大脑。就是在私下聊天时也不会思来想去,以及,我说出来困扰我很久的那件事情我敢和他说,但是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和赵楚熙说。在远处忽然见到他也会很激动但是这种感觉和赵楚熙是不样的。
所以,我应该还是喜欢赵楚熙的吧!虽然我说不上来这到底应该是怎样的一种情感。
我心里有话说不出,好像和谁都讲不出来。和蒋辞年是,和林静珊是、和赵楚熙是、和任何人说都是。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觉得自己做过的事情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就像有人说,善良没用你给好看。可是他们又说心里好看了才是真的好看。这又像很多道理你任何人都要明白,但是却没有任何一点的实际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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