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生倒在血泊里,但那人并没有把她带走,而是直接离开了。
下午两点四十分,傅若从床上醒来,还没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躺在床上,刚出卧室就看到倒在地上的人,立刻给医务部打了电话。
扁鹊叫了几个人推担架,把人抬上去后直接往医务部跑。
扁鹊:出事多久了。
傅若:不知道,醒来就看到这样了。
扁鹊:呼吸微弱,至少两小时,你睡觉前有看到导师在干嘛吗。
傅若:出去接了个电话。
按理来说,这种伤势应该直接去市内的医院,好在最近医务部翻新,加了两个房间,也增加了几个设备,比如急诊室或手术台之类的。
即使这样,扁鹊也没有感到稍微的放松,每天不间断的伤员让他深感疲惫,甚至有人连一些普通的小感冒都要来掺和,更是火上浇油。
收到通知后,两位导师直接来到急诊室的外面等待,气氛有些焦灼。
Vincy:陈导师手机里最近的通话记录被删除了,和这次是同一个人干的吗。
谢言:在电话里聊了什么,来到寝室后杀了人,删除聊天记录,这样想的话可能性是很大。
谢言:但既然有通话,说明最起码听到对方的声音,不管说了什么,在知道自己会遭遇不测的前提下,毫无防备的开门的可能性就大大减少了。
两人同时缄默了一会儿。
Vincy:只是巧合吗。
谢言:通话记录的确被删了,也的确有人来过,但应该不是同一个,往坏处想,很可能是两个人的目标,碰巧是同一个。
坐在另一个长椅上的傅若一直低着头,保持沉默。
又过了几个小时,只能说真该庆幸现在是长假,不然不知道会落多少课。
红色的灯终于变绿,扁鹊戴着口罩从里面出来。
扁鹊:情况稳定了,医务部有个空房,可以暂时住几天。
Vincy:辛苦你了。
扁鹊:嗯。
扁鹊没有精力去说客套话,只想赶紧睡个好觉。
谢言:有考虑去医院做兼职吗。
扁鹊:不用了,我现在这样…挺好的。
把人安顿好后,两个导师因为还有工作,先行离开了。
傅若本打算直接走,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看一眼。
只是看一下,看完就走。
他这么想着。
仔细看看,床上的人与其说是受伤,倒不如说在扁鹊的治疗下,更像是在睡觉。
傅若:(喃喃)陈晓生…
在陈晓生的意识里,他正处于一个黑暗,封闭的空间,似乎没什么意识。
陈晓生:这里是哪…
好黑…
陈晓生:我在…干什么来着……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真的正确吗。
陈晓生:我真的有…成为导师的资格吗。
不是没有,学院的导师标准,一直以来都没有人质疑,是值得信服的。
但他就好像…只是为了工作而工作。
陈晓生:拜托…是谁都好……
“认同我可以……继续待在这里的…只要一句话…”
“陈晓生。”
陈晓生:谁…在叫我…
傅若:陈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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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ve林:今天也是单向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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