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归晚今晚没有等来鹿景行。
她趴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鹿景行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11点多。
他快速地洗了澡,套上睡衣,蹑手蹑脚地打开鹿归晚的房门。
鹿归晚安安静静地趴在床上,面容恬静,没有盖被子。
鹿景行悄不可闻地叹息一声,轻轻给她盖好被子,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他在鹿归晚身边躺下,手微微抬起来,像是要自她身后搂住她,顿了顿,又颓然落了下去。
他在心里默念一声:
鹿景行:(晚安...宝宝。)
————
鹿归晚没想到,能在开学第一天就在图书馆里再次遇到言律。
她看着言律拿着一本书,就径直向自己这边走来,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鹿归晚:(怎么碰到他了?)
言律见鹿归晚看见了自己,挑眉一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接着便自然而然地坐在了鹿归晚的身边。
本打算安安静静地看会儿书的鹿归晚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言律一坐下就开始拉着她说话了。
言律:好巧,你也来看书?
鹿归晚:嗯。
鹿归晚眼睛一刻不离书本,答得很冷淡,希望借此消一消他的热情。
言律不死心地用手在她面前挥了挥,正好挡住她在看的那几排字。
言律:什么书啊,这么好看?
言律:能有我好看?
鹿归晚眉心一跳:
鹿归晚:比你当然好看多了。
言律:啧。
言律轻声“啧”了一声,道:
言律:妹妹~怎么对我就这么冷冰冰的?
鹿归晚皱眉:
鹿归晚:你不许叫我“妹妹”。
虽然她不愿叫鹿景行“哥哥”,但这声“妹妹”,永远都只有他能叫。
言律:我正想说呢,你是只有对我这样,还是对除了你哥之外的人都这样?
鹿归晚放在书页上的手指突然顿住了。
她向来是出了名的冷,好像软而暖的那一面,的的确确都全熟给了鹿景行。
......不过,好像也不算亏。
因为鹿景行也是。
他们明明都是对方的唯一,明明所有的温柔都如数给了对方,可偏偏就是不可能在一起。
鹿归晚的指尖轻轻蜷缩起来。
她说:
鹿归晚:关你什么事啊?
语气已经说不上好。
言律在一边笑,说:
言律:你怎么这么容易生气啊?
鹿归晚:(我没有生气,我只是难过。)
鹿归晚在心里轻轻说,没有人听见。
言律继续说:
言律:明天的羽毛球联赛,你会去看吗?
鹿归晚:不会。
鹿归晚言简意赅地答,没留余地。
言律失笑:
言律:你还真是...话题终结者啊。
言律:干嘛不去啊,很有意思的。
鹿归晚视线依然精确地落在书页上。
鹿归晚:我对羽毛球不感兴趣。
言律便再问:
言律: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鹿归晚睫毛颤了颤,没有回答。
言律:羽毛球那么有意思的东西,为什么不感兴趣?
鹿归晚:...那是你觉得。
言律:那你怎么样才能对羽毛球感兴趣?
鹿归晚:(大概是,如果鹿景行哪天想要打羽毛球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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