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景行猛地抬眸盯住他。
言律被他狼一样的眼神微微吓了一跳。
言律:...鹿总?
鹿景行意识到自己太过紧张而导致的失态,敛了眸光。
鹿景行:嗯。我先走了。
言律:好。那,鹿总再见。
鹿景行走过去的时候,言律微微侧身,目光落在鹿归晚身上,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微笑。
言律:(这是装睡叫哥哥背?)
言律:(挺有意思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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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景行一直把鹿归晚背到房间,放在床上。
鹿景行俯下身,轻唤了一句:
鹿景行:...宝宝。
尾音低沉,酥了耳朵。
那声音一响起,就容易让人联想到华丽的乐章。
鹿景行:...宝宝睡着了吗?
鹿归晚本想装迷迷糊糊地醒来,这下却不想醒了。
美人阖目,睫毛纤长,两颊泛红,墨发铺陈在床上。
鹿景行眸光闪了闪,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一触即分,他没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瞬间僵硬。
鹿归晚:(鹿景行,亲我?)
鹿归晚整个人都傻了。
鹿景行:哥哥叫人给你弄醒酒汤。
鹿景行的声音极温柔。
等到关门的声音想起,鹿归晚才敢懵懵懂懂地睁开眼睛。
她的手无意识地抚向额头。
鹿归晚:(鹿景行这是...干嘛啊?)
鹿归晚:(为什么?)
鹿归晚:(原来我睡着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温柔地对我的吗?)
鹿归晚:(那是不是...他对我好,不全是为了遗产?)
那是鹿归晚的心结。
关于鹿景行对她所有的好,到底是不是为了她的那份遗产。
毕竟当她要看遗嘱时,却是他的坚决反对和囚禁。
如果不是,那么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不允许她查看遗嘱?
鹿归晚垂眸,浑浑噩噩的。
不知道呆坐了多久,鹿景行端着一晚醒酒汤进门。
鹿景行:你醒了?
鹿景行:你...什么时候醒的?
鹿景行的手微微收紧。
鹿归晚:哦,我刚醒你就来了。
要是鹿景行知道她方才醒着,会不会觉得尴尬?
鹿归晚立刻选择隐瞒。
鹿景行:嗯。
鹿景行端着碗,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
鹿景行:温度正好的。
鹿归晚睫毛扑闪两下,像是蝴蝶。
敲门声响起。
管家:鹿总,言先生在外面。
鹿归晚接了醒酒汤,道:
鹿归晚:我自己喝吧,你去就是了。
鹿景行这样无微不至,让她骗人的时候会觉得很愧疚的。
鹿归晚快速喝掉醒酒汤,跟在鹿景行身后下了楼。
鹿归晚:(这个言先生...不就是停车场附近碰见的那位吗?!)
鹿归晚:(他来这里做什么?)
鹿归晚微微皱眉。
毕竟他撞见了自己装睡,鹿归晚多少还是有些警惕的。
言律遥遥地望着她,微不可察地点头微笑了下。
言律:鹿总,一个聚会的请帖。希望您届时光临。
鹿景行点头。
鹿景行:既是你亲自递的请帖,想必意义重大,我会叫秘书安排一下,尽量不扫了你的兴。
言律的目光在鹿归晚身上不着痕迹地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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