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成人礼

陆纪楠和淮安回去后，发现秦时和宋清在门口冷的不成样子，淮安笑了起来，秦时一边打哆嗦一边说：“还笑，打雪仗打着打着就没影子了，我和宋清被欺负的好惨啊。”

　　淮安把门打开，让秦时进去洗个热水澡。秦时出来后对着淮安说：“你和陆纪楠去哪了？”淮安对着秦时说：“就随便转转。”

　　秦时把淮安压到：“所以就把我和宋清扔下了？”淮安开玩笑的说：“没有没有，我只是看你们玩的太开心了，没忍心。”秦时从淮安身上下来，反应过来陆纪楠和宋清不见了，她又问淮安：“那俩人呢？”

　　淮安也起来说：“有事出去了。”秦时“哦”了一声就没了声。不久后，陆纪楠和宋清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些零食，准备熬个通宵。

　　临近开学，学校突然通知要开学考，秦时，宋清，陆纪楠连滚带爬的来到淮安家，秦时从淮安的背后抱住淮安：“姐姐～救～你一定不想我踢出A班和你们阴阳俩隔吧。”宋清拿出手机打开王者说：“姐，帮一把，我带你上王者。”陆纪楠靠在墙上疯狂点头。

　　淮安没辙，只好同意。连续奋斗了3天，开学考也结束，4人依旧稳定发挥，都排在班里前20。

　　上了高三，不仅仅是A班，所有人都不敢有一点疏忽，有那么一点挫折，就会被无数人超过。

　　淮安却在最关键的时刻，看到了嘴不想看到的人，那人是淮北洋。

　　淮安怎么看到淮北洋的还得是淮母晕倒住院说起。

　　有一周三，淮安在上晚自习的时候被张极叫了出去，说是要接个电话，淮安接过去，传过来淮安奶奶的声音：“安安呐，快来，你妈妈她晕倒了。”淮安挂断电话后，像张极请了假，张极也批准，淮安东西收拾的很匆忙，没把东西完全收拾好就跑了出去，她现在脑子里嗡嗡作响，没有听见秦时的：“怎么了？”

　　当淮安赶到医院时，看到门口站这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是淮北洋。

　　淮北洋拿着水果呆呆的站在那里，头一转看到了淮安，他向淮安走过去，淮安很想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这？可她没有说，因为眼前是她既恨又半陌生的男人。

　　淮安越过他，朝着病房走进去，正好碰到了走出来的奶奶。淮安看到奶奶，眼框有点红润，淮安的奶奶把淮安拉进来，后面跟着的还有淮北洋。

　　淮安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妈妈，心里五味杂陈，感到不舒服。淮安看着淮母说：“妈妈怎么回事？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淮安的奶奶也回答：“唉，你妈妈是老毛病，再加上淮北洋又突然出现，让她一时间没有控制住，突发心脏病。”

　　淮安看着淮母说：“那妈妈有心脏病，怎么可能不带药？”淮安奶奶又接话：“那是因为淮北洋来找她了，你妈妈一看见他就冲他吼，之后你妈妈心脏病突发没有及时用药，才……”

　　淮安点头，又向淮北洋看过去，她单独把淮北洋叫出来和他谈话：

　　“你为什么要来？”淮安头低着对淮北洋说

　　“我说过拭目以待的。”淮北洋得意的说。

　　“那你为什么去找她？你明明知道她根本就……”淮安刚准备说就被淮北洋打断。

　　“为什么？你TM说我为什么？”淮北洋头朝淮安看过去：“老子外面辛苦赚钱，她在家里好吃好喝，老子想来想去，终于想明白了，她这种人，就不该留，所以我要去找她，纠缠她，让她痛不欲生，让她无法平静，直到她变疯。”淮北洋说完后就朝着淮安笑。

　　淮安压不住心里的怒火，她朝着淮北洋的眼睛就是一圈。淮安小时候学过武术，是淮北洋强制要求的，所以现在该回报了。

　　淮安一般不动手，除非忍不住。淮北洋被她打的捽不急防，他站起来揪住淮安的衣领说：“妈的，你敢打我？我可是你爸爸！”

　　“爸爸？从你和我妈离婚那一刻起，就已经不是了。”淮安又来了一个一圈到了淮北洋的肚子，用手把淮北洋俩手控住。淮安看到旁边有一个手杖，她拿起来，砸向淮北洋，淮安一边打还一边说：

　　“妈的诚心和我们过意不去，让你妈教一下你，要懂得谦卑！”

　　淮北洋的吼叫声很快被全医院的人听到，医生和淮安的奶奶拉住淮安，可淮安不罢休，她还在一直骂：“操他妈的，你要是再来找我妈一次，我把你骨头给你打废，艹！”

　　淮安一般不说脏话，她在外人面前和对自己亲人面前都表现乖巧，唯独对淮北洋这样，这也是淮安的奶奶第一次听到淮安骂人，淮安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说完俩句话后也闭了嘴。

　　淮北洋的胳膊废了一条，走的时候还在那里用口语骂淮安。淮安不为所动。

　　回到病房后，淮母也不知道怎么醒来的，淮安看到淮母醒后也给淮母到了一杯水。

　　淮母接过水后和淮安闲聊了俩句。不久后淮安的奶奶和医生一起进来。医生拿着检查报告对着淮母说：“你好，我是你的主治医生刘涛雒。”淮母礼貌点头。

　　“你的心脏病有康复的可能性，但是要转院，去华府医院，那里各科医生水平高，手术风险低，是最好的选择。”医生把报告叫给淮安淮安看了一眼，知道她要违背和陆纪楠他们的约定了。

　　淮母摇头说：“不行，孩子是高三，我不能因为我的病情而让她放弃自己的梦吧，学习会跟不上的。”淮安始终没有说话，就这样，呆呆的，做了很久……

　　淮安请了俩天的假，再回来桌子上是密密麻麻的试卷，这是她意料之中的。秦时走过来对着淮安说：“安安，你去哪了啊？俩天都没回来，连什么事都不说，急死我了。”

　　淮安回答：“家中有事。”淮安把试卷整理好后说，听见秦时说：“我和你讲哦，你走后，班里发生俩件事，一件是张极给咱们的一封信，一件是各科老师的礼物。”

　　淮安看了看桌兜，果然有礼物和信，她把信和礼物放在袋子里，准备放假再看。

　　秦时又说：“明天是成人礼，嘿嘿，可以穿美美的裙裙啦！”淮安诧异：“我走后，发生的事情就这么多吗？”秦时点头：“要不你回去？”

　　淮安：“……”

　　下午淮安没看到宋清和陆纪楠，淮安问了问秦时，秦时说：“那俩人被选去唱歌了，整个下午都要。”淮安点头。把一封信趁所有人不注意偷偷放进陆纪楠的桌兜里。

　　第二天，高三所有人都在操场集合，淮安和秦时起的有点晚，衣服差点没穿好走光。到了操场，刚好赶上。

　　开始走圈，A班最后，A班所有人基本上都拿着一本书在卷，B班看的都有点无语。

　　到了A班，淮安在前面举着班牌，带着班级走向主席台，当淮安映入所有人眼帘的时候，发现淮安穿着米白色的裙子，像婚纱。

　　A班走到属于自己的位置站住，听校长讲话，成人礼开始，节目也随之开始。陆纪楠和宋清被老师叫走，淮安和秦时在后面聊天，时不时还K歌。

　　到了A班节目，越本是有俩男一女，但那个女生身体不舒服来不了，临时选又没有任何配合，这让那个老师犯了难。

　　那个老师在其他班巡视一圈，无奈的摇摇头，又来到A班，一眼就看到了在那里闲聊的淮安。

　　那个老师敲敲淮安的肩膀说：“同学，你叫什么名字？”淮安转头：“我叫淮安。”那个老师点头说：“就你了。”

　　淮安“？”淮安还没来及说什么就被那个老师拉着跑，淮安每天不是在跑就是在跑的路上。

　　到了主席台脚底下，宋清说：“哎？淮安？你怎么在这？”淮安说：“呃……这个嘛……”那个老师走过来，让淮安简单看了一下歌词，就被扔上了台。

　　淮安拿着话筒不知所措。陆纪楠小声的对她说：“别怕，我在。”淮安触动心弦，呼吸一下，听着音乐的旋律，唱起了歌《篝火旁》：

淮安：

　　你还坐在小时候的篝火旁

　　看天上的月亮还是那个模样北斗星在指着你的前方

　　在夜里你也不会失去你的方向

不会再度感到迷茫

湖面倒映着天空是你心中的梦想

丢弃内心不安的彷徨

不会在任何寂静夜里孤单幻想流浪

宋清：

　　你说你 想不起曾经

梦境里面想要的对话

你说你 看不见星星

在天空点亮你的童话

一转眼斗转星移

在漆黑的夜里 砍断了荆棘

你听见声音 在讨论你的曾经

想要走过去澄清

冲破水泥钢筋

不让谁用嘲笑压迫神经

哪怕他在咆哮

故事再搞笑

不要无理取闹

给失败画上个 句号

再向敌人 提出个 警告

在天黑前证明 你行

松开紧绷的神经 去聆听

当镜子里的眼神

早已不再天真 学会了深沉

很多回忆 内心深处

最不为人知的秘密

曾经自己 无知地以为

欺骗了自己就能

欺骗了 全世界

到现在才发现

其实那只是 无知地 在发泄

忘记了天空的模样

骗自己不会觉得彷徨

开始无理的张狂

丢弃了形象 丢弃了理想

不再背着皮包 去流浪

去追逐梦想 奋力的奔跑

仿佛回到

童年操场上 挥洒汗水的跑道

滋味你知道

看见了 时间在自己身边

一点点的流逝着

开始慌了

发现自己的好运气都用光了

开始低下了头

不再张扬

尝试着探索真理的流向

相信最终会抵达成功的太平洋

不再在四处流浪

内心深处的旗帜会在太空飘扬

驾一艘船去扬帆起航

太阳的指向那是你前进的方向

它让你不再彷徨

给你希望的光亮

做自己榜样抓住时机

下一班飞机跟自己说句后会有期。

淮安 宋清：

　　你还坐在小时候的篝火旁

　　看天上的月亮还是那个模样北斗星在指着你的前方

　　在夜里你也不会失去你的方向

不会再度感到迷茫

湖面倒映着天空是你心中的梦想

丢弃内心不安的彷徨

不会在任何寂静夜里孤单幻想

陆纪楠：

　　Try many times for the fight of life

This rap sh*t is just like the dice

Open your eyes in the last light

Prepare your rhyme for the last fight

Gamble it all with your last dime

Raise your head homie never cry

So many people gonna mention my name

I'm heading toward to my dream we homies like a team

I spit the rap sh*t underground by grace I've risen to the top

I've bounced no body knows the untold

You try to break the chains step on the train

to dream inside screaming you try to stop shaking

No more faking it's dream you'll make it.

陆纪楠 宋清：

　　在夜里 讲着真心话

从不怕

别人说你眼神的变化

带着家人温馨的牵挂

让冰雪融化

去见证童话

不会再说一次空话

睁开黑色的双眼

忘掉了所有嘲笑

点起了一颗香烟

把不堪回忆的往事

全都烧掉

松开紧绷的神经

抛下狼狈的神情

想你的曾经 陪你的身影

记住火热的体温

赌上你最张扬的青春

你的固执让你的目标精准

付出英勇的精神

打开了陌生的大门

别怕

就算黑暗吞噬了最后一丝光线

我依旧还在捍卫我们的明天

用歌声记录

这场梦想战役多么的深远

被第一缕的曙光

拉出了这个无底深渊

你不再困倦

未来的道路荒凉

也要抓着故乡的泥土

不忘初心

想象着跟当初的自己见面

告诉自己

坚持信念不变

梦想终会实现

不会再度彷徨

你一直坐在那个曾经的篝火旁。

淮安：

　　你还坐在小时候的篝火旁

　　看天上的月亮还是那个模样北斗星在指着你的前方

　　在夜里你也不会失去你的方向

不会再度感到迷茫

湖面倒映着天空是你心中的梦想

丢弃内心不安的彷徨

不会在任何寂静夜里孤单幻想。

　　唱完后，赢得了一众好评和鼓掌，三人站在台上，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秦时把他们三同框的照片拍下来，把宋清裁剪掉，留下了淮安和陆纪楠，又把照片发给淮安的手机上。

　　西装配白纱裙……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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