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音词干咳了两下,说:“我没怎么被我妈打过,因为她觉得动手打人很‘失态’,要说起来的话还是打过我一次的。”
黎音词喝了口水,顿了顿,说道:“初三上学期的样子吧,那时候放学回家也晚,天也挺黑,我还懒,就走小路了,然后就被几个小混混拦下了,找我要钱。”
“然后啊,我说我没钱。他们还不信,居然有人拿刀,但也只是那种裁纸刀。”
“众所周知,我小时候学过跆拳道,再大一点也练过散打,我当时看他有刀本能反应就一拳过去,然后在把手腕转过来控制住他。”
“结果……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死活拿着刀不松手,刀就直直的从虎口那儿穿过去了。”
准高一的小朋友们:“!!!”
早就熟悉了黎音词作风的准高二孩子们:“……”
“后来我问他,是你报警还是我报警,他说他报。”
“其实我当时也被吓到了。”
墨竹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黎音词瞪了她一眼。
“我真的没想到能把他弄成那样,不过我也控制不住啊,当时直接条件反射了。”
“学的时候那些招式都是一连贯的,既然动了脚,下一步手不经大脑就出去了。”
墨竹带头:“牛啊,这操作。”
“等我妈赶来警察局看见那手,拿起手边的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就往我头上抡,后来都肿了一个包。”
“她事后还问我,自我防卫就正当地自我防卫呗,还给人家弄伤了干什么,那人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估计都没成年。”
江希问:“那你之后呢?”
黎音词被问的有点懵:“什么之后?”
“之后你还动手打过人吗?”
黎音词猛摇头:“没有没有,都把我妈气成那样了,之后就再也没随便动手了。”
江希想了想,说:“真的诶,我好像没看过音词动手打人,好像连小打小闹都没有过。”
韩鑫幻瞬间感觉她又可以了:“哦?是吗?那这么说的话……”
黎音词抬头看着韩鑫幻,黎音词的眼尾本微微上挑,笑的时候颇有调情的意味。
但奈何黎音词平常不怎么笑,不过也总能给“阳刚”的她添几分柔情,但是要直接冷着脸的话,就难免有些……阴森。
这也是黎母小时候让她练微笑的原因。
“词,词,词姐……你别这么看我,搞得像我欠你五百万似的。”
黎音词也知道不能太吓着小朋友,笑了笑:“你要是真的欠我五百万就好了。”
江希开始恐吓小朋友:“好了好了,鑫幻正常点,小心下一局就是你。”
“开牌——”
韩鑫幻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江希。
包括韩鑫幻在内所有人:……
朱子璇说:“江希,你难不成就是……”
墨竹接话:“预言家?”
黎音词听见这三个字之后很敏感地接了句:“刀她!”
韩鑫幻一边看着手里的红牌一边怀疑人生:“江希,你真没耍赖?”
黎音词自告奋勇:“我问我问!让你整天跟我贫。”
黎音词想了会儿说:“你干过最丢脸的事是什么?”
“我怎么可能干过丢脸的事?”
墨竹在旁边默默提醒:“你想,你好好想想。”
韩鑫幻看见墨竹瞬间有了不美好的回忆。
“……”
“墨竹你给我闭嘴。”
另一边江希和黎音词一脸好奇:“说啊说啊,说来让我们乐一乐。”
韩鑫幻叹了口气:“我,从小练舞的我自己,七岁上电视,九岁拿全国性奖项,十二岁出国表演的我自己。”
“就在今年,初中毕业典礼上,所有初三毕业生自己教初三的老师,还有隔壁育才少儿班以及育才外国语分校的人,看着我站C位领舞。”
“哎……”
江希问了句:“怎么了?”
韩鑫幻一脸英勇就义,说:“忘动作了……”
“噗哈哈哈哈!”
“哎呦我天,笑死我了,这事居然也干得出来。”
韩鑫幻也挺无语的,皱着眉说了句“别笑了别笑了。”
然后瞬间转移火力指着江希:“我提议!不许让江姐洗牌!”
前轮遭受迫害的黎音词:“臣附议。”
“附议!”
“附议!”
“附议!”
江希假抹眼泪:“啊,朕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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