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那里时,葬礼已经开始了
往生堂的葬仪人员撒着纸钱,泛黄的纸铜币,在接触到火焰的一刹那就点燃了,火焰舔舐着,纸币的边缘变得焦黑,在下一刻便焚烧殆尽,连余烬也没有留下
打着白幡的使者肃穆的站在灵堂边,幡飘着
灵烛亮了起来,幽幽的火焰照着
面色铁青的男人那样站着,一言不发。
小月抱着木盒,面色安详。
你退到了灵堂外,安静的等待仪式结束
带着古怪帽子的小女孩站在灵堂中央,瞳孔的形状是一朵好看的梅花
是胡桃啊,你想
胡桃转过身,开始烧随身带的纸钱。她蹲下来,凝视着火盆里燃烧的纸钱,她低着头,双手合十,然后抵在嘴唇边,轻轻说着些什么。
为首的使者念着像哭一样的悼词,打着白幡的使者们缓缓向前
你退开,为这只特别的队伍让路
黑衣的使者吹着唢呐,他们围着小月和男人缓步向前
他们向着轻策庄左侧小岛的方向走。
你在原地等待着
…
你到了岛上,岩晶蝶们聚拢在那个小小的土丘上,它们用作呼吸器官的晶核微微抖动
那些颤动的微小的岩元素聚到一起,向下沉去
它重回地脉,新的生命在它的残骸上生长
沉重的岩上浮,化为全新的梦
地脉向你诉说旧的故事
…
父亲是个奇怪的人,真的很怪,这个印象自我记事以来就存在了,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或许是远方的一个村庄,又或许是更远的地方
父亲是入赘的,母亲很喜欢他,或者说,母亲爱他,非常爱他,几乎可以说是母亲养着父亲
父亲也爱母亲,但没有母亲那么爱
父亲是个奇怪的人,他喜欢和石头说话,他和空气中的尘土对话,他和路边的石块对话,也对山峦之中的磐岩说话
他很认真,就仿佛那些石头的伙伴真的能在空气中低语,但只有他能听到
‘要下雨啦,要下大雨了。’他偶尔会这么对我说,我狐疑着 ‘是石头告诉你的吗?’
他点头
我笑他,还是出了门
雨下了起来,我浑身湿透的回了家
‘看吧,我就说会下雨的。’他确有其事的看着我
我有些信了
他总爱说那些石头的伙伴捎给他的消息
都是真的,他的预言分毫不差
我仍记得那个下午,他告诉我,‘有什么东西要生出来了,黑色的’
我好奇的问他是什么东西?他只是摇头
邻居家的女孩死了
我有些害怕,连忙去问父亲
他面色如常,棕色的眸子如往日般温润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为什么不救她?我反复在心里问
也许是因为少年人偏执的正义,我与父亲产生了隔阂
‘要下大雨了。’他说
母亲死了,死于山洪
那双棕色的眼睛像是一口老井,不见波澜
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这样!
我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害怕
他不是人,他是只妖魔,我反复的告诉自己
我逃一般的离开了村庄,前往璃月港独自打拼
这几年间,我的兄弟结婚了,然后生下了孩子,是个女孩,很可爱
然后他死了,和他的妻子一起
我再次见到了那个男人,他仍是那么年轻
恍若隔世
我第一次对这个男人感到愤怒,带着孩子离开了轻策庄
小月和他很亲,就像是几十年前的我和他一样
然后他也死了
是庆幸吗?我说不清我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心情
当我看到那个小盒子时,心里却一阵悲凉
他真的死了
…
地脉之花缩了回去,土地沉默着,晶蝶沉默着,男人沉默着
他爱着孩子吗?
大概是爱着的,两人身上的岩元素浓郁得如有实质
这个男人理解了人类的爱吗?
你也不清楚
你回到了轻策庄,小月与男人依偎着,他们睡着了
你也应该离开了
…
阳光与风,使那些空气中的微小尘土有了形体,他们就那样漂浮着,像是细碎的金
你坐上了回至冬的船,你总该先回去向女皇复命
港口的影子逐渐远去,消失在你的视线尽头
之后还是要回来的,你想
为了女皇,为了剧情!
也为了…国崩…
你的思绪飘向了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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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急急急,作者一天不写崩崩就浑身难受,但又想不到好的出场理由
可恶!之后跳一段剧情直接写主线!然后光速到稻妻解决一切!
(实话实说,作者稻妻剧情的大纲都想好了,但璃月的还是一团糟,写到一半就歪了可恶)
(想吃席,但【女士】不死)
(决定了,就去吃主角的席吧)(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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