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青市三月的天气还挺多变的,这一个星期以来,雨没少下,王源醒来常常在一片昏暗的房间里看阴暗的光。
不过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长汇桥上,一阵风起,他拢了拢校服,顺便也把他的思绪带远了。
他还挺满意现在这种生活,他又想起书包里的那把伞,他这一个星期以来,每天都把那把伞放在书包里,却没再见到那个明媚的女孩一次。
就这点挺烦,他不想见到她的时候,她天天在他面前出现,想见到她时候,却始终找不到她的人影。
更何况他还是不知道那位女孩的名字,以至于他越想越憋屈,这该死的墨菲定律。
心绪乱了一会,王源渐渐回神——快到学校了,他压了压帽檐。
早上七点十分,阳光逐渐能打在他身上,王源难得抬了抬眼,主动避开这些阳光。
他看得见树荫,同学们的欢笑吵闹声,路过高三的教室还看得见有人在苦读,可是现在他心里挺平静的。
即使吵闹声入耳,他也只觉得喧哗罢了,以前他还偶尔会觉得难过,融不进这热闹的氛围,现在是习惯了。
他步履匆匆地来到教室,拉开板凳就开始睡觉,旁边的同学习以为常,这位爷的性子别猜,反正这位爷做的一切不合常理的举动都是合乎常理的。
在他昏昏沉沉睡过去之前,好像听见有人说了一声,有新同学来。
他的神经短暂的被刺激了一瞬,不过他着实不敢兴趣,毕竟现在在班上的同学他也记不了几个的名字,并且人与名字对不上号。
于是就着吵闹的教室,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别的同学可不像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毕竟还是爱玩又八卦的年纪,纷纷关心起来,这个女生漂不漂亮,学习好不好以及为什么要转到这里来。
说实话,六中给程松月转学还是处分两个选项,她还挺惊讶的,她还以为咦六中资本家的性子要把她开除呢。
不过很快她又两眼弯弯,毕竟她自己就是个资本家,六中变得好说话不过是因为自己背后的人罢了,她敲了敲脑袋:不知道老头又让了什么利益出去,真是烦人。
但是总算不用待在六中那所鬼学校她也松了口气,那算什么学校,那就是资本家的缩小体而已,也没啥可读的。
不过从六中转到了它旁边四中,程松月还是挺无奈的,偏偏她家老头还乐呵呵地劝她,说这是他的母校,让她好好读书。
程松月在电话这头敷衍地嗯着,在老头说话的时间,去了好几次书房做自己的事,每次回到都看见老头还在说,她也挺无奈。
最后,还是程松月应付着挂了。
比起六中的大门,四中的大门可谓寒酸很多,程松月站在四中门口,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这学校没钱,记得叫她家老头喊几个人来修修这大门。
学校专门派了几个校领导来接程松月,若不是程松月再三推辞不用那么麻烦,恐怕校长也亲自下来接她了。
那几个人,看到她的瞬间就笑开了眼,一看就是职场上阿谀奉承的人。
程松月用她两千多的新鞋踢了踢塑料操场,看着那些人争先恐后地挤过来,她满心都是好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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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sev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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