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作者:这个问题比较……奇妙?
作者:简单来说,本人上周打开cosplay看了一眼,惊恐地发现简直是冷门CP的大狂欢
作者:于是打算随便抽一个
作者:然后的然后
作者:我这个眼瞎成功地把囚机,画玩和幸玩一起看混了,最终弄出了囚玩这种奇妙的东西
作者:【一时语塞】总之……将就看吧(?)
预警:是推演剧情向但是有大段魔改和时间线变动;后期莫名其妙沙雕。
以下正文:
(一)
总之,如果要从最开始追溯的话,安妮第一次听到卢卡斯•巴尔萨克的名字时是个寒冷的冬夜。
确实很冷,因为外出的父亲将她一个人锁在了房间里,女佣和她母亲前来照管的叔父一概无法入内。于是偌大的房间内,不会点燃壁炉也够不到窗户的小安妮缩成一团,半梦半醒间眼前全是晃动的黑影。
咯吱声响成一条长线,外面的灯光晃晕她的眼睛。
橙红的暖光中,她看见她的父亲立在门口,逆光下整个人抽象成仅由黑色构成的图形。她听见哒哒的手杖敲击地毯的声音,闻到浓郁的酒精气息伴随着门外的空气席卷房间。
安妮想要站起身,但长时间维持同一姿势的双腿在骤然的姿势变换中发了软,她跌回地板上,尾椎骨闷闷地发痛。
“……壁炉也不会点!”她听清了父亲带着醉意的怒吼——也许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但前面的语句都淹没在血液撞击耳膜的轰轰声中,“什么也不会,衬裙蹭着炉灰,炉灰——一点都不像,连——”
声音戛然而止,寒风的呼啸趁此空当突兀响起。莱斯特先生在怒气中想起那位老牧师的话(“频繁提起死者的名讳不会让她的灵魂得到安宁,先生。”),后半句话再吐出时匆匆变了样。
“连巴尔萨克家那孩子都不如,他,卢卡斯•巴尔萨克,还有别人——都不会把布料伸进炉灰里!”
安妮没能继续听下去,因为父亲不断敲击地面的手杖击中了她的脚踝,她在疼痛中重新缩起身体,徒劳地抵御父亲的怒火。
至少在当时,这个名字的出现没有丝毫浪漫可言。
(二)
“安妮,带巴尔萨克少爷去走走,别跑太远。”
像长期单独监禁的犯人有了放风的机会,两个孩子轻车熟路地爬上阁楼,玩具房上的黄铜锁扣因巴尔萨克的来访已经打开。
安妮很高兴,真的。卢卡斯(和他父亲)的每一次到来都意味着她可以呆在小小的,安静的房间里,和自己的玩具做伴,看着身边卢卡斯研究泛黄纸张上繁复的线条。她不必呆在楼下,在父亲的目光中胆战心惊地保持一百二十分的淑女风度。
孩子间的友谊总是容易建立的,安妮不介意卢卡斯的名字初次出现时父亲打青了她的脚踝。
“我的父亲?”上一次到来时,卢卡斯咬着笔杆,说着,“他是个混蛋。”
安妮摆弄玩具的手停下,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然而他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十二三岁的少年,趴在他最喜欢的位置,在稿纸上画着图样,次次如此。
后来是安妮再次打破了礼仪,她含含糊糊,吞吞吐吐地说起自己的恐惧,然后把衣袖向上推,露出下面的青紫伤痕。
她等待着对方说:“为这种事抱怨父亲相当不妥——莱斯特小姐,这不符合您所受的教育。”
可他只是沉默,在空气彻底凝固前歪过头去,露出笑容:
“看来这个世界永远不缺混蛋,”他说,“我可以让我父亲常来,你知道的,这样他也没有时间逼问母亲首饰的下落了。”
那一瞬间,安妮觉得他是天使。
(三)
时间过得真快,安妮想。
冒出这个念头时她在读报纸,她的父亲在墙上的黑框相片里注视着客厅——现在是她的客厅了。
卢卡斯•巴尔萨克又来过很多次,给她带来了无数的小小假期。直到父亲提起巴尔萨克夫人去世的消息,从此他悄无声息地从她的生活中蒸发。
去年她的父亲离世,她继承了全部财产。
现在,看着报纸上“天才还是盗贼?昔日发明家卢卡•巴尔萨沦为囚徒”的黑字标题,她忽然感觉右脚脚踝一阵刺痛,这痛感一路向上传递,最终牵连着心脏一起痛起来。
胆小谨慎的安妮•莱斯特小姐,只在小小的玩具屋里才能感到片刻安宁的姑娘,穿上正装打开大门,决心换她做一次天使。
这一点都不容易,洛伦兹门下还有无数学徒,巴尔萨只是个连贵族头衔都被他自己放弃的年轻人。蓄意杀人的裁定,终身监禁的判决,只等走完了审判的过场正式公布。
过去的近二十年中,安妮所学会的仅有一点端正坐姿、操持家务的技巧和制造玩具的技艺而已。但她姓莱斯特,她还有资本用勉强不至于因紧张而颤抖的声音说出:“是的,那是件珍贵的藏品……只要您肯,先生。”
就这样,她帮卢卡脱了罪。
出狱时卢卡的精神状态已极为糟糕,监狱长告诉她这是电流损害大脑的结果,他鞠躬——当然是对着安妮而非卢卡——把他们送出大门。
安妮如释重负,她相当清楚经过了这一番折腾她已经疲惫不堪,如果再有他人到访自己可能会彻底崩溃。于是她翻出地契,找出一幢离这里最远的房子将卢卡安置,顺便自己也打算躲两天。
这个决定简直是大错特错。
安妮对自己清理房间的能力还有点自信,但很快她发现自己要学会的不是清理而是救火,而且是电路起火这种疑难杂症。至于清理她很快放弃,因为卢卡的房间连墙壁都涂写了算式,地上的稿纸没过腿肚。
挺好的,她想。在这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卢卡照顾他的电学仪器,她照顾卢卡和她心爱的木质玩具,每周翻出他又搞废了的仪器买新的,非常简便。
卢卡的大脑受创的表现还算明显:短暂失忆、头痛、心情低落、连夜做噩梦……啊,后面两项大概是因为监狱的原因。对于这种已近乎疯子的天才最好的处理方法大概是让他一个人冷静一下,可惜安妮从小就被父亲骂没眼力见,在大科学家心情最低落时往他面前放热好的饭菜,趴桌子上和他一起盯着她看不懂的图纸……然后他会疲倦地冲她笑,笑起来依稀有之前意气风发的影子。
后来的后来,事实证明安妮•莱斯特总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她躲在这那些亲戚朋友照样能找过来——上帝啊,哪来那么多亲戚朋友?
然后,在弄坏第二十七个仪器时,卢卡转向她,没头没脑地问:
“你把我从那里救了出来,对吧?”
安妮想他大概是指监狱,于是认真地点了头。
“死里逃生……不过好像也只有这样罢了,”他自言自语,“无法完成,像一条寄生虫…不对,虫子会……”
后面的声音逐渐破碎融进了空气中,安妮察觉到卢卡过强的自尊在折磨他自己,于是做了一个她觉得早就该做的决定。
(四)
安妮能隐约察觉到那“完美的情人”只是想得到自己的财产,那正好,她累极了。将钱财送给别人只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想象一下,一群记者争抢着赞颂你的伟大,而你端坐椅子上,注意发丝,注意眼神,注意坐姿,好让他们拍一张照片登在报纸头版。然后想一篇完美的演讲稿,用十二分的谦和风范和彬彬有礼读出来……拜托,饶了她吧,她不想再陷入过去的噩梦中。
让那些钱被骗走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她只想要一间不起眼的玩具店,里面有一间房间乱得仿佛地震发生过,房间的主人完不完成那件发明并不重要,只要能一直像之前那样,自信地笑起来就好。
玩具商和发明家,两个已经放弃了一切的前贵族,刚刚好。
于是她和那居心叵测的年轻人订婚,在他提出将她的财产转移到他名下时痛快地答应,并看着他登出订婚告示——她只希望这场闹剧快点结束。
但那天卢卡•巴尔萨碰翻了墨水瓶,他随手拖过一张报纸擦拭,然后视线在某行文字上停留许久。他罕见地踏着满地纸张走出房间门,将报纸丢进燃着的壁炉里。
在盯着空荡荡的桌面看了几分钟后,落魄发明家卢卡•巴尔萨,曾经的巴尔萨克少爷,从废纸堆中翻出一封邀请函。
他本来不打算去的,不仅是因为无法确认其真实性,更因为——如果必须要说的话——他喜欢待在这,和那个看上去早晚会受骗的女孩一起。
至于现在…总之……
卢卡将图纸放进包里,带上门。
(五)
按说故事已经结束了。
但是,然而。
“不管你们之前的故事有多复杂、离奇和莫名其妙,”艾达•梅斯默按住自己的额角,深切体会到了医者不能自医的痛苦,“这已经是本月第十三次着火了。还有,莱斯特小姐,您从四楼冲下来处理巴尔萨先生引起的火灾时撞飞了我的哨子,我想它大概挂在窗外的树上了。所以我需要借用您的滑翔翼——请快一点,那只乌鸦好像对它很有兴趣。”
作者:只有艾达受伤的世界完成了
作者:这次的剧情稍微不那么意识流了一点(不过仍然很扯),如果还有看不懂的可以在cosplay里问
作者:【小声】杂舞的番外我其实写过,在另一本书里
作者: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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