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理论是不能理论的，怼不死你算我输

她们一行人在教导办公室的走廊站成一排，个个恨不得把头低到地上去，特别是孙晓燕，要是地上有条缝，她肯定要钻进去。

　　“这才第一天，你们说说，你们来学校干嘛呀！就是为了看同学不顺眼来打架吗？”

　　“……”

　　“刚刚班主任主任有没有跟你们说过锦亭这所高中，特别重视规矩，有没有给你们发手册！”

　　“……”

　　面对教导主任滔滔不绝的训话，她们几个根本不敢抬头，不敢说话，把头缩得像个鹌鹑似的。

　　“你们现在不说话是吧，刚刚打架怎么这么能呢？回答我！”

　　“……”

　　没有人敢说话。

　　“都不说话是吧？来，你说，怎么回事？”

　　教导主任随手拎出来一个幸运儿，好死不死，这个幸运儿就是我们的程奕同学。

　　教导主任姓蒋，在锦亭教了几十年，没见过第一天开学就在学校大家，还这么犟的学生。

　　程奕心想：冤枉啊！他什么都没做啊！

　　虽然心慌慌，但是不敢违抗蒋主任的命令，支支吾吾的实话实说。

　　“是…这样的，嗯…我正在校园里闲逛，但是我们锦亭的学校太大了，而且…而且我的方向感不是很好，所以逛到一半我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然后我接着往前走，突然听到呼喊声，我顺着声音过去，她们已经打起来了，我就过去阻止。”

　　程奕越说越紧张，这是他从小到大的毛病。讲到后面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脸上火热热的，背上浸出了点冷汗。

　　蒋主任听完，不知道信没信，思索了一下说：“刚刚那几个打架的，站出来，没打的可以回去了，下次注意！”

　　于是程奕一个人噔噔噔跑了。留下贺璇，孙晓燕和那群女生在和蒋主任大眼瞪小眼。

　　“你们说说，怎么回事？”

　　“……”

　　大家沉默的时候，孙晓燕站出来了，她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硬着头皮说：

　　“老师，这件事都是我引起的，都怪我—”

　　孙晓燕还没说完，贺璇本来心情就不爽，此时吃瘪心情更是烂到极致，听到孙晓燕这么说，就算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什么都怪你？明明是她们先来欺负你的，你不敢说我来帮你说！”

　　蒋主任被贺璇这一嗓子吓一大跳。

　　“行，同学你来说，慢慢说清楚。”

　　贺璇反手握住孙晓燕揪住她衣角的手，安抚了几下，看着孙晓燕。

　　看到孙晓燕轻轻点了点头，她深呼吸一口气说：

　　“我的好朋友想上厕所，很久没回来我很担心，然后她回来的时候，全是都是水，所以我们想回宿舍换衣服，下楼的时候碰到了欺负我朋友的那几个人。

　　出于好朋友的角度，我想让她们道歉，但是她们非但没有为自己所做只是感到一丝抱歉—”

　　“你放屁，根本不是这样”领头那个女生听贺璇这样说，简直气到爆炸。

　　贺璇还没解释完，被这样打断心里不爽，刚想反驳，有一个人比她早一步说：

　　“这位同学，注意一下不要说脏话”说完指了指贺璇，“这位同学你接着说。”

　　“她们出言挑衅我和我朋友，我很生气，就发生了接下来的事情。十分抱歉老师，我们错了，不应该用这样的方法解决问题，有辱我们锦亭的名声。”

　　听完贺璇的话，蒋主任皱起眉头问那几个女生：“是这样吗？”

　　那几个女生慌了，连忙说：“不是这样的，老师，是她先动手的，我们没有。”

　　蒋主任审视了贺璇几眼，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说谎的痕迹，他和学生打了几十年交道，谁说谎了还是能分辨出的。

　　他把手背到身后问那几个女生：“她说的是不是实话。是不是你们先欺负人的？”

　　那几个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下头没说话。

　　看到她们这样，蒋主任心里有了决断。

　　“你和她先回去，每人写500字检讨，明天交到我的办公室，以后不要用这种方法解决问题了，有事找老师。”

　　贺璇和孙晓燕对视一眼，笑了笑说：“是，老师。”

　　“你们几个留下来。”

　　贺璇和孙晓燕走在前面，身后是蒋主任训斥的声音。

　　她们在校园又逛了几圈回到教室，梁中旺正好也在，不情不愿的和孙晓燕分开，坐在程奕边上。

　　台上梁建国讲的津津有味，贺璇和程奕在底下心不在焉。

　　最终程奕忍不住跟贺璇说：“你没事吧？”

　　“我有没错能有什么事？”

　　气氛再次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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