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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都看着克利切做什么!?”克利切手忙脚乱地收起刚从上把游戏中偷回来的零件,然后放声大喝:“你们以为是,是克利切偷的?放弃你们那可笑的想法,克,克利切哪里稀罕那种东...东西!??”
弗雷迪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双手不屑抱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皮尔森先生手里拿的是刚从密码机卸下来的零件,这种行为还是旧习所致。”
弗雷迪的话可谓是一针见血,一时间众人都纷纷揣测起来。
议论的,嗤笑的,还有光明正大辱骂的,这些声音钻入克利切的耳朵,惹得他火冒三丈,就在这时菲欧娜已经站在了他的旁边,伸出手冰冷地说:“拿来。”
“我,我没偷!!!”
菲欧娜恼怒了,“你别怪我不客气!”
伊莱正沉默地看着这出闹剧,这时他的役鸟侧过脸,朝他的耳朵咕咕了几声,顿时把他给逗笑了。
役鸟跳到桌面,林忆回过头。
餐厅的气氛一度降到了冰点,并且看上去即将由冰点爆发。
“吉尔曼小姐消气一下,或许确实不是皮尔森先生拿的。”
菲欧娜冷漠地瞥了林忆一眼,她过去与这位考生并无过节,便稍稍压制住怒火,不冷不热道:“那你觉得是谁,凡事要有个可靠的说法。”
林忆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嗯...说句不好听的,皮尔森先生偷拿的物品通常是些小零件,只有把它们装在口袋里才安全,而门之钥的体积过于庞大,不符合这一点。”
菲欧娜切了一声。
“你的说法未免过于牵强了。”
“但我认为皮尔森先生不会傻到明知自己曾经的所为,还在没有任何防备或者腹稿的情况下去拿体积比零件大上百倍的门之钥。”
特蕾西认可地点了点头,“何况这里是在庄园,怎么可能去变卖门之钥?”
几句话下来,菲欧娜哑口无言。
这时役鸟咕咕叫了几声,圆圆小巧的身躯扑腾着翅膀落在了弗雷迪的头顶。
“...什?死鸟,给我滚开!”
“克拉克先生,请管好你的宠物!”
伊莱只是轻笑一声,不以为然,声线依旧温柔
“我的宠物告诉我,它脚下的这位是罪魁祸首哦。”
克利切跳起来:“都,都说了不是我,这个狡猾的小人!第,第一个污蔑克利切!!!”
菲欧娜愣住了,随之而来的是涌上胸腔的滔天怒火。
好好的一顿午餐闹出了乌龙,而这场闹剧也在众人从弗雷迪房间的床垫底下翻到门之钥而落幕。
弗雷迪有口难辩。
在那之后,菲欧娜也诚挚地向克利切道了歉,克利切虽心怀不满,但也还是选择了原谅。
“为表歉意,”她笑了笑,门之钥悬浮于掌心,“我可以免费为你占卜。”
门之钥不同于伊莱的预言能力,最主要的区别在于主动与被动,它在对局中起到人与人之间的连接作用,从另一方面也接触到双方身上的一切实质。
可以从中看见最真实的自己,又或是重拾一些被丢弃的记忆。
克利切摆摆手,他是什么实质他自己心里清楚。
菲欧娜笑笑,转而看向准备离开的林忆。
“那么考生小姐想试一试吗?为自己占卜一番,这个能力的冷却时间极长,也是很难得的。”
她想了想,随口应了声。
见此,菲欧娜尴尬的神色上也露出了笑容。
紫色的幽光浮在门之钥上空,女孩看向最中间那形若眼睛的中心,门之钥上的瞳孔仿佛被赋予了生机,睁着血红色的眼珠子紧盯来者,仿佛能够洞穿一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
“嗯...坏了?”
菲欧娜:“呃...诶?”
她似乎完全不相信,不可思议地上下摇晃手里的器物。
林忆暗戳戳地想,会不会因为自己是穿越者的原因,所以扫不出来?
下一刻,门之钥闪出光亮,却令二人动作一滞。
里面的景象所显现的是一个阴暗漆黑的楼道,最底下躺着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脑袋底下是鲜红的血液,他的瞳孔颤抖,最后眼珠转向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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