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与马文才分开之后,周芷昔再次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开始跳的缓慢无力,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虚弱感,还伴随着淡淡的疼痛感。
她今天能逃过一劫,还真是侥幸呢!
半夏看着周芷昔一回房间就虚弱地躺在床上休息,心里担心不已,却又觉得有几分奇怪。
半夏:“小姐,您脸色不太好,可要请大夫来给您瞧瞧?”
周芷昔摆摆手:“不必,准备热水,我洗漱一下就休息了。”
她知道自己没有大碍,这种感觉伴随她十几年,她已经可以轻易分辨出自己的情况是否危急。
今天这样轻微的疼痛感,比起偶尔心疾发作时那一阵阵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来说,着实好了太多,她完全可以自己平复。
只是健康的感觉,太让她容易贪念了。
次日早晨,周芷昔起的比较早,昨日分别时她忘了与请马文才今日等一等他,等他一起上山去书院。
她爹娘出去访友尚未归来,但午时之前应该就会回来,周芷昔已经想好了劝说爹娘的话,她知道,他们肯定会同意的。
若那真的是她的一线生机,她爹娘说不定还会想尽办法帮着她去书院。
担心马文才一大早就离开,周芷昔洗漱好之后就准备去客栈大厅吃个简单的早餐,顺便等着马文才。没想到马文才也起的挺早,她从楼梯上下来,一眼就看见马文才正独自坐在最中间的那一张桌子旁。
客栈的人本就不算很多,这么早起来吃早膳的人就更少了,诺大的大厅,只稀稀拉拉做了四五个人。
周芷昔与马文才隔空对视一眼,两人都微微笑了笑。
她抬脚走向马文才,依旧在他对面坐下,看着桌上只有一壶清茶,她不由笑着说道:“文才兄,清早就起来品茶,这般雅兴,倒是少见。”
马文才抬手给周芷昔倒了一杯,茶水温热,正好入口。
“我才到贤弟也会回来吃早膳,特意点了一壶茶。若是这一盏茶的功夫你还没来,我就自己先吃了。”
周芷昔抿了一小口茶水,温热的液体顺着沁润口腔,在顺着喉咙滑进胃里,感觉倒是舒爽。
只可惜,这茶叶太过普通。说是清茶,都是夸奖了。
周芷昔放下茶杯,笑着看向马文才,说道:“那幸好我来的及时,不然就赶不上热乎的早膳了。”
或许是靠近马文才后的感觉太好,周芷昔难得活泼一回,调侃了马文才不说,还要自我调侃。
还从来没有人这般与马文才说过话,他没有感到不悦,反而觉得新奇有趣。
他看着周芷昔,眼里是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柔和神色,语气也有些纵容宠溺:“贤弟今日心情似乎很好,是因为要去书院了,所以很开心吗?”
周芷昔:“去书院我自是开心的。说起这事,我还有一事相求,文才兄,我父母昨日出去访友,应该今日午时左右归来,你可否多等我几个时辰,到时与我一起前往尼山书院?”
马文才又不着急拜师,他看周芷昔顺眼,便是多等一两天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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