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清晨,江绿还在为了踩点到校而匆匆忙忙的跑得满头是汗。虽然她是那种不把重心放在学校的人,但是直接跳过军训,而且第一节课还迟到未免也太像不良少女了。她不想当那么社会的女生,最起码目前得安安生生地,给老师同学们留个好印象。
江绿:诶?我不就晚来了四分钟……大门……大门怎么关了?
江绿看向学校的围墙,蹙眉思考了一下,还是拐进了旁边的小巷
江绿:唉不管了,就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翻墙了。
说完,把书包朝着墙的那一边甩过去。紧接着,江绿自己也蹭蹭地快速爬上墙,蹲在墙头上准备向学校里面跳。
江绿:噫——啊!怎么会有人啊!
江绿在墙头上往下望了一眼,被墙下的人吓了一跳。
是个男生,面对着墙角捂着头不知道在干嘛,男生的旁边是江绿的书包。
江绿:完了完了,我不会砸到他头了吧?这人也真是,被伤到也一声不吭,真的能吓死人不知道吗……
江绿小声叨咕,偷偷摸摸从墙上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墙灰,走到男生身边,捡起书包往肩膀上一甩,点了点男生的肩膀。
江绿:哎,同学,那个,你,你没事吧?
罗幕:是,你的书包?
江绿:嗯嗯。
江绿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愧疚。
罗幕:你知不知道你书包有多沉?!给我砸出来包了好吗?!
男生突然吼了一句,猝不及防地把江绿吼愣住了。两秒之后,江绿也开始不耐烦了。
江绿:你这人有病吧?砸到你我没有好好跟你讲吗?你不能慢慢说?吼什么吼?砸到你了我给你赔行了吧?初一七班江绿:,医药费找我报销!
说完,江绿再次甩了甩肩上的书包,瞪了男生一眼,走了。
罗幕揉了揉头上被砸出包的地方,朝天翻了个白眼。
罗幕:切,初一七班?我们班居然有这样的新生。
江绿“友好地”告别了罗幕后,紧赶慢赶地跑到了初一七班门口。
江绿:报告!
班主任吴子珺正在讲台上批改作业,现在是早读时间,所有同学都必须站着早读。
吴子珺:哎,你就是江绿吧。
吴子珺推了一下眼镜,指着教室中间的一个位置。
吴子珺:你先坐到那里吧。现在是早读时间,先熟读《诫子书》,有不会的地方先问你周围的同学。
江绿迅速点了点头,低着头朝吴子珺指定的座位走去,一路上收获了不少注目礼。
走到座位上,江绿把书包放在桌子上,慢慢翻出语文书。
关琳:哎,你书包里装的都是什么啊?花花绿绿的。
旁边的同桌关琳用语文书挡住脸,转头问江绿。
江绿:画册。
是江绿最喜欢的画家泣阅群雨的画集。泣阅群雨画的全都是天空,飞鸟,星星,月亮等风景画,而且通常会在画里最不显眼的地方写一句很有诗意的话。在江绿最孤独最难熬的时候是泣阅群雨陪伴着她,因此她将泣阅群雨视作她的亲人,不管走到哪里都要带着他的画集。这也就是为什么刚才为什么会把那个男生砸出包来了。因为今天江绿装的是一本她珍藏了好久的泣阅群雨的签名画册,外包是泣阅群雨亲自设计的彩色硬纸盒,江绿小学毕业的时候买的,到现在都没舍得拆。
关琳:哦。
关琳很随意地敷衍了一句,接着目光又不知道飘到何方了。江绿撇了撇嘴角。这样粗线条的女生,她注定不会深交。
终于熬到了早读下课。江绿躺在座位上,望着天花板吁气。
罗幕:报告。
吴子珺:诶,罗幕。赶紧进来。医务室怎么说的?
罗幕:没事,老师,医生说让多喝点水。就是头有点疼。
吴子珺:害。一会课间操给你批个假吧。下次要是再不吃早饭就不给你准假了啊。
罗幕揉着头上不太明显的包朝座位走去。
途径第三排的时候,他微微翻了个白眼。因为他看到了江绿,而江绿正忙着盯着天花板发呆,没看到他。
罗幕:嘶,还真是那个女生啊……还真的转到我们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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