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说错什么了?!淦,一时嘴快,忘了现在的情形,用脚趾甲想都知道他和她之间要是没点什么杀父之仇,他是不会用铁链拴她的……
柯奕澈你不记得了?
柯奕澈盯着她,像是一条吐着毒芯子的蛇,令她毛骨悚然。
阮秋:记得,但我想听你的版本……
阮秋彻底冷静了下来,仿佛找到了来到这里的意义。
无论以前发生了什么,没给她原主的记忆可能也是再给她一个机会,过去的时间已经被上了锁🔒,钥匙藏在人们的心间……
而她是个没钥匙的可怜鬼,要开布满镣铐的心门。
柯奕澈好……
柯奕澈收起探究的眼神,眼里的寒光还是没有消散下去。
柯奕澈你说……
柯奕澈我本就是个垃圾,肮脏晦气之物,不应该用我溃烂的脓疮污染你完好的人生……
柯奕澈你说,我就应该一辈子呆在阴暗处,当个无人理睬,人人唾弃的过街老鼠……
柯奕澈你说,我无耻的过往都来自于我阴狠毒辣的心,毫无可怜之言,说到底,是我自找的……
柯奕澈你说,我就只应该孤身一人,免得残害其他人……
柯奕澈你说,我本就不该来过,可偏偏我犯j踏足这片土地,惹得过往的人们一身腥……
柯奕澈……
他尽量保持自己的语气平稳,放松心态去回忆这种种,可阮秋从他紧绷的脸上发觉了他的不对劲。
但阮秋没有阻止他,直到他用力的张口,却无法发出声音时,她就知道他将说出的文字会有多么的残忍和阴毒……
他也不懂,平常的字眼拼凑在一起却可以向毒一样,渗透骨髓,杀人于无形……
刻毒的话一下下划开他的肉体,直达心尖,毫不留情的拉出血丝,并不因它的残破不堪而泄力。
她的眼里照进哀恸,很想为自己辩白,可又要如何说起?
阮秋:都是我说的吗?
阮秋:什么情况下说的……
阮秋尽量保持自己的情绪稳定,可他的话像是布满刺的羽毛,每一次刺向她,都能留下一道血迹……
他又是怎样挺过?怎样的卑微如蝼蚁,怎样在暴烈的字眼里煎熬……
柯奕澈我软禁了你,逼迫你和你男朋友分了手,强迫你说爱我,不允许你睁眼(因为会看到别人),不许你步入光亮(我是想和你一起隐入黑夜),不许你……
阮秋:好了……
两个伤的体无完肤的人,争辩的又能是什么完好无损?
阮秋:我那是气话,你信吗?
阮秋:我有正常的生活不是吗?
柯奕澈信……
柯奕澈是……
阮秋:一束光照进了铁塔,铁塔内肮脏龌龊被显现,于是,这片光便有了罪……
阮秋:这束光被铁塔奉为神明,可光只是光,只是由热效应产生的光,只是以电磁波的形式释放能量,才得以配的上自己“光”的称谓。
阮秋:正如我,也只是个普通人,不是吗?
阮秋没想让他立即就懂自己,与自己的思维同步,偏执,阴鸷的性格不是两句话就能消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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